“呵……呵呵呵呵……”這下,連被塞住,到現在為止、哪怕是被踢飛都沒有哼唧過一聲的胡聞知都笑了。
黃東來見狀,便手去把胡聞知里的布拿掉,問了一句:“這到底什麼況啊?要不你給說說,讓我們也樂一樂?”
這時,胡聞知才撐著自己那遍布淤青、且已有多骨折的緩緩坐了起來。
“唉……”他先是嘆了口氣,再道,“容我先喝一口吧。”
事到如今,自也沒人怕他會暴起突襲啥的,所以他話音落時,坐在他另一側的孫亦諧已隨手撿起了地上的一把忍刀,把胡聞知上的繩子給割開了。
胡聞知被松綁后,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接著就把村上搞的那些破事三言兩語給總結了一下。
聽罷之時,孫黃二人還覺得有點不可置信,盡管胡聞知看起來不像說謊、也沒必要在這時候說什麼謊,但村上這波這麼蠢的“下克上”都能搞,實屬是有點兒離譜。
于是孫亦諧隨即又轉頭問了村上一句:“喂,這真的假的啊?”
“不……是……不是……我……我也是不得已……”而村上的態度,也仍是那麼小丑——他既無法否認,又不想承認,既沒有能力編造出合理的解釋,又極不愿意背下事的后果。
這下,連魏公公都忍不住冷笑起來,他先是看了看胡聞知:“呵……混你這樣,也真是夠倒霉的了。”說著,他又轉頭看向仍在那兒趴著的村上,“至于你這無能無恥之輩……做人做到你這份兒上,也算世間有,一腳踩死你都嫌臟了咱家的腳。”
“那……您是愿意放我走?”沒想到,被侮辱至此的村上,聽得此言,竟是一臉欣喜之,因為這話落到他耳朵里,捕捉到的主要信息是對方好像不想殺死自己。
“走你老母!”結果,下一秒,孫亦諧的三叉戟就乍然而出,并直了而來,一戟就將村上捅了個心涼。
很顯然,對雙諧來說,除了佐證一下胡聞知的說辭之外,村上這種人連半點活著的價值都沒有,早就該死了。
“哼……”而胡聞知也沒對村上的死有太大的反應,對方斷氣時,他只是冷哼了一聲,連端著酒杯的手都沒抖一下。
對胡聞知來說,村上連當他的仇人都不夠資格,最多算一條咬了他的狗、甚至狗都不如,而這條狗唯一的價值,或許就是咬他的那一口,讓他認清了自己終究不屬于“這里”的事實。
“那……現在當如何?”過了幾秒,胡聞知又淡淡地開口,“諸位要不要把我也殺了?”
“無冤無仇的,殺你干嘛?”黃東來問道。
這話不假,胡聞知跟村上這檔子事兒雖有牽連,但無論是上一次還是這一次,他其實都沒有主與雙諧作對的意思,何況這第二回他純粹是被村上綁來“殺敵威風”的工人,若是村上得手,胡聞知隨后也會一并被殺。
“嗯……”胡聞知聞言,想了幾秒,“既如此,那胡某有個請求。”
“你想讓咱們帶你一塊兒回中原?”說這話時,魏公公也來到桌邊,慢慢坐了下來;以他的閱歷和眼力,自是一下就看穿了胡聞知此刻的想法。
“卻不知公公愿意全否?”胡聞知也不否認,接著問道。
“咱家是無所謂,反正都要回大朙,多你一個不多。”魏公公接道,“卻不知二位俠的意思?”
“呵……我都可以啊,這下可以湊一桌麻將了呢。”孫亦諧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忽又浮現了微笑。
黃東來自是知道孫亦諧打的什麼算盤,故而他也只是朝旁邊看看,不說話,不點破。
這一夜后續他們是怎麼善后的,此不再多表。
就說兩天后,這四人便一同在長崎登上了一艘海船,準備重返……大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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