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遂之說完這話後許知歲也瞪大眼下意識朝攝像頭看去。
沈遂之跟著看過去,皺眉,“看什麽?”
許知歲眨眨眼,湊到他耳邊,用非常低非常低的聲音說:“房間裏收音應該很好,他們能聽到。”
彈幕:
【不許說悄悄話啊啊啊啊。】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有什麽我們不能聽不能看的啊,大聲說出來!】
而許知歲這麽跟沈遂之說,大意是想讓他稍微注意些,這房間麵積本來就不大,和外麵不同,哪怕關了麥觀眾也是能看到的。
可據他們之前簽的合約,是不能關閉房間裏的攝像頭的。
他們今天多次離開監控關麥什麽的,其實都是不符合合約神的。
導演沒說他們大概也是看著沈遂之的份,可如果現在再繼續關攝像頭,那就代表一下午都不在監控範圍,這似乎就太說不過去了。
觀眾也會有很大意見。
沈遂之想了想,也沒有去關攝像頭,隻淡淡道了句,“他們看他們的,我們睡我們的,有什麽關係?”
許知歲,“……”
都說了能聽見,他還這麽大聲!
彈幕:
【啊啊啊啊對對對就是這樣,沈大佬有前途,你們睡你們的,我們看我們的,沒有什麽關係!】
【睡睡睡,快睡,我要看你們睡!】
【這真的是正經直播嗎,不會被舉報吧?】
【這兩人可真不要臉,為了炒cp什麽都不顧了?】
【誰他媽求你們來看了嗎,不看滾蛋!】
他們這直播間湧的人越來越多,彈幕刷得飛快,有嗑的有罵的有回擊的,非常熱鬧。
而沈遂之看了看四周360全方位攝像頭,想了想起去了洗手間。
沒兩分鍾他出來,很認真的對許知歲招招手,“過來。”
許知歲忙起過去,他牽的手進洗手間,說了句,“洗手間沒有攝像頭。”
說完,兩人進了洗手間,沈遂之反手關上門,擋住了所有觀眾的視線。
看直播的觀眾:
【呼導演呼導演,解釋一下,洗手間為什麽不裝攝像頭?】
【馬上給我裝!你們節目組要是沒錢,我給了!】
洗手間裏,許知歲瞪大眼看著沈遂之,“幹嘛?”
他圈著腰將在洗漱臺邊緣,垂眸看時目和,低聲道:“你說呢?”
許知歲踮腳,湊到他邊親了下,然後才眨兩下眼,“親親?”
沈遂之低笑,“你這敷衍。”
說著話,他另一隻手住臉頰,讓再次抬頭。
而他低下頭,薄住的,輕輕挲兩下,才又輕輕含住。
許知歲睫了,雙手下意識繞過他勁瘦腰,圈著。
空氣中有淡淡的木質香味兒,和他上的雪鬆味兒融著,竟無比和諧。
總是輕而易舉的被他掌控。
就像是他手中的棉花糖,他不心急,隻慢條斯理的品嚐,著吮著,便讓快要徹底化在他裏。
許知歲慢慢的有些失了力,雙發有些無法站立,像是踩在棉花上,被他握腰穩穩箍在懷裏。
洗手間有一扇小小的木窗,窗戶半開,冬日傾斜進來。
空氣中漂浮著細微的塵,在他們細細綿綿的親吻中,似乎都被染了紅。
耳鬢廝磨,難分難舍。
也不知道到底親了多久,等他鬆開,整個人趴在他懷裏,得不行。
呼吸急促而破碎,眼尾幾乎快要溢出盈潤的淚。
像是被狠狠欺負過。
沈遂之指尖輕抹眼尾,“眼睛都還有點腫呢,可不許哭。”
許知歲眨眨眼,低聲反駁,“才沒有哭,這是生理淚水。”
沈遂之低笑,氣聲纏著啞,“知道了,是被我親得太舒服了。”
許知歲本就紅的臉頰更紅,反駁,“才不是……”
他指尖將耳邊的頭發撥到耳後,“所以,還不夠舒服?”
說完,作勢再次低頭,“那再親會兒。”
忙抬手捂住他的。
他停下,薄輕掌心。
目閃爍,“我們在裏麵待太久了,他們會誤會的。”
沈遂之彎,親親的掌心退開兩分,“哪裏是誤會?我們本來就親了。”
神微變,他摟著稍微朝旁邊讓開,抬手打開洗漱池的水龍頭,“我們是夫妻,做什麽都很正常。何況本來就是秀恩的節目,自然點就好。我們越是遮遮掩掩,反倒讓別人胡猜測。”
他雖然不會在鏡頭前太過分,卻也不可能表現得冷漠冷淡,他會控製不住想要靠近和親近。
何況,他如果為了麵子表現得冷漠冷淡,觀眾怕是又要說和他關係一般或者隻是利益夫妻了。
經過這一早上,沈遂之發現,這種節目其實考驗人的。
太過親不好,不親也不好,那個度並不好把握。
所以最後他得出結論,自然就好。
他想什麽就說什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隻要在想做過分的事時避開觀眾,讓他們自己去猜測就行。
許知歲聞言抿抿,知道他說的是事實。
在鏡頭前,還不太放得開和他親。
因為他的份到底不同,並不太願意讓他為別人口中茶餘飯後的議論。
可其實他已經來參加了綜藝,甚至之後還會陪演電視。
也就是說,已經踏進這個圈子,很多事都沒法避免了。
不如好好表現,讓他陪挨點罵。
想著,他已經試了試水溫,有熱水。
他這才又關上水龍頭,轉頭看,“現在能站穩嗎?”
耳都紅了,還是點點頭,“能了。”
他這才鬆開,“我去給你拿洗漱用品,洗漱一下午睡會兒,晚上還有得麻煩。”
許知歲忙點頭,他這才轉出了洗手間。
直播前的觀眾已經等麻了。
這洗手間的門一關,就是二十分鍾。
好多觀眾都已經開始打瞌睡甚至去做其他事了,隻有數幾個cp還死死盯著洗手間的門,恨不得看出個來。
就在cp都快繃不住的時候,洗手間的門終於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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