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些想與佐那子親的男子排個隊的話,應該都能從江戶排到橫濱那兒去。”
“我也不太清楚佐那子小姐為什麼直到現在都沒有親或與人訂婚約。”
“可能是因為一直找不到心儀的意中人吧。”
“像佐那子小姐這樣的,看男人的眼,肯定也是極高的。那種條件很一般的男人,應該都不了佐那子小姐的法眼。”
“嘖嘖。”沖田這時咂了幾下,“‘得到佐那子小姐這種級別的人的青睞’……應該也只有那種萬里挑一的人中之龍,才能得到這項殊榮了啊……”
……
……
江戶,桶町,小千葉劍館——
咚、咚、咚、咚、咚……
千葉重太郎於劍館的某條走廊上疾馳。
重太郎他們家和近藤他們家一樣——都是那種家與道場是一的構造。
拐過一個彎,登上2樓,沿著正對樓梯口的走廊筆直前行,最終——千葉重太郎停在了一扇樸素的紙拉門前。
這是他的臥房。
拉開房門,進到自己的臥房後,千葉重太郎一個箭步奔到擺在臥房一角的一架儲櫃前,拉開最底層的櫃子,以極練的手法將裝在最底層櫃子的一件件事給搬開,在櫃子的最底層翻出了一本因為頻繁翻閱,所以書頁都已經有些破損的小冊子。
千葉重太郎大手一翻,將冊子以略險暴的作向後翻著,被快速翻的書頁,發出“嘩啦啦啦”的響聲。
翻的書頁上,書寫著一個又一個姓名。
河合四郎兵衛、新井小太郎、田中寅藏、山脅隼太郎……
這些姓名中,只有極一小部分是“安好無恙”的。
絕大部分的姓名,上面都畫了一個巨大的叉。
而這些上面畫了叉的姓名的底部,都各寫著一個簡短的“評語”。
這些“評語”,千奇百怪:
太過貪酒、格太浮誇、除了家世一無所長、完全不喜歡佐那子,只是想攀附上我們千葉家……
千葉重太郎一口氣翻到冊子後面空白的一頁,然後拿過旁邊書桌上的一支筆與一張盛滿墨水的硯臺,用筆吸滿墨水後,在冊子上鄭重地寫下了一個人名:
橘青登。
千葉重太郎隨手將筆往旁邊一擱,隨後將冊子拿遠了一些,以像是端詳藝品般的架勢,仔細地端看著自己剛剛在這冊子寫下的這個新人名。
片刻過後,泛著期待之的笑意,從千葉重太郎的雙頰上浮現。
“接下來又有得忙了呢……希這個橘青登,不要又是那種初印象很好,但長期接下來才發現是個爛人的那種傢伙啊……”
這般嘟囔過後,千葉重太郎便準備將這冊子給收起,藏回儲櫃之中。
然而,就於這時——一陣夜風順著敞開的窗戶,吹進千葉重太郎的臥房。
嘩啦啦啦啦……
千葉重太郎手中的這卷冊子,在夜風的吹拂下,快速往前翻,一口氣翻到冊子的第一頁,這陡然吹進屋的夜風才漸漸消停下來。
冊子的第一頁……只寫了一個人的姓名。
坂本龍馬。
這個人名,也和這冊子絕大部分的名字一樣,上面畫著一個巨大的“叉”。
但和其他那些被畫了“叉”的名字相比,這個人名稍有些獨特:它的下面,沒寫任何的“評語”。
看著被夜風所翻出的這個人名……原本掛於千葉重太郎雙頰上的笑意迅速消散。
消散的笑意轉變為了懊惱,濃厚的眉擰作一塊。
“媽的……”
千葉重太郎用低沉的音調,罵了一聲。
“讓我的寶貝妹妹直到現在都在對你單相思……龍馬啊,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你才能辦到這一點了……”
“希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會讓佐那子痛苦地在那單相思的人了啊……”
“嘛……應該也不太可能會再有這樣的男人出現了……”
千葉重太郎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將手中的冊子合上,放回進儲櫃的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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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