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懵了。
放在上的筆電險些兒掉了下去,幸好最後一刻梁蕭眼疾手快的撈過並一舉將越看越礙眼的電子產品給“扔”到桌上。
“梁蕭,你……嗯……你……唔……嗯……”
薛薛左閃右躲卻仍舊被男人準的攫住了瓣,聲音被封緘,隻余人的息聲從尚未實的隙間微微逸出。
若若現的,更是人。
“嗯……呀……”
沙發上的空間就那麼丁點兒大,薛薛沒一下就被圈住了,是以當梁蕭往下,便也只能順勢倒在的面料上。
大手沿著人的大探進了潤的花瓣。
薛薛在家為了放松就隻穿了件大尺碼的棉,沒想到這下反而方便了男人為所為,一路暢行無阻的就接到了怯憐憐的正小口小口吐的花。
“已經那麼了呀。”到指尖黏膩,梁蕭眼中閃過促狹的笑意。“看來妹妹已經很想要了?”
“才沒有呢。”口是心非的人在男人挑起被濡明一片的布料並用力過敏的時忍不住了聲。“不……嗯呀……”
大大噴出。
“這就吹了?”
對於人熱而誠實的反應梁蕭到十分滿意,因為這意味著對事的期待並非只是自己的一廂願而已。
“別,別了嗯……梁蕭,你……啊……”
當男人的中指直接刺進尚未經過拓張的口,薛薛下意識便夾住雙,連帶著也跟著狠狠皺,絞突然闖的不速之客。
“唔。”
梁蕭悶哼一聲,幾乎能想象到一會兒能會到多大快。
“梁蕭……嗯……不要……啊,那裡……”當手指模仿的節奏起來,的就像湧浪般拍打掉薛薛脆弱的理智。“唔……再深一點兒,嗯……不夠,好舒服……嗯啊……”
“浪起來了?”
“嗯哼,怎麼……”細眉一挑,氤氳著蒙蒙水氣的杏目就像鉤子似的。“不喜歡嗎?”
薛薛說著,長突然盤上男人瘦的腰間。
梁蕭深遂的黑瞳一下就暗了下來。
似那夜最濃的時候。
“薛薛……”男人聲音喑啞,充滿警告的味道。“妳在玩火。”
“嗯,我知道。”
薛薛這下也懶得再故作矜持,畢竟一連串的事下來,所有時間都被填的滿滿,連吃飯睡覺都嫌奢侈,更不用說做了。
算一算兩人這次也有將近一個半月的時間沒有好好“流”了,便是偶爾槍走火,也不過就是點到為止。
這也是為什麼的反應格外強烈的緣故。
就如久旱逢甘霖的人兒般,非常。
“可是我不想玩火……”藕臂如藤枝攀上男人健壯的膛,人吐氣如蘭,往常清脆的聲音帶上一沙啞,聽來別有一番韻味。“隻想玩你。”
話落,薛薛頑皮一笑,像惡作劇得逞的孩子,十足的洋洋得意。
確信看到了男人驟然收的瞳孔。
薛薛為自己對梁蕭的影響力沾沾自喜,然而並沒能得意太久,當男人潛甬道的手指從一增加到三後,已經很好的進了狀態中的頓時抖如風中粟糠,無法控制。
“唔嗯……太多了……嗯……梁蕭……”
“多才能滿足貪吃的小呀。”梁蕭是恨不得立刻就用自己已經的發疼的取代手指的,不過太久沒做的小就算分泌出了足夠潤依舊致非常。“先捅松一點,不然等等大棒怎麼進來?”
“嗯,那你,你不要括了,嗚……”薛薛的小繃。“好呀……”
“好?哪裡?這裡嗎?”梁蕭邊問邊不懷好意的娑著壁。“還是這裡?嗯?我給妳撓撓就不了。”
“不,不要……啊……”
“看來是這兒對吧?”
“不是那,啊……嗯……嗯呀……啊啊……”
微弱的抗議聲並沒能阻止男人的孟浪,對著藏在深微的突起,梁蕭一會兒用指腹按著,一會兒用指甲摳著,沒一下就把薛薛帶到了高的邊緣。
如走鋼索的人,岌岌可危。
“不可以……嗚……要到了……別再弄了,嗯啊……呀……”
陡然拔高的音調,甜的像摻了糖。
薛薛揚起頸子,形如天鵝般優雅,卻又因衫不整的模樣而出幾分曖昧氛圍。
原本白皙的染上淺淺玫,像撲了層腮紅在上頭似的。
“高了?舒服嗎?是不是很爽?”梁蕭每問一句,指節便曲起來扣住裡鼓鼓的一塊。“小吸得這麼用力手指都要拔不出來了,怎麼辦才好呢?嗯?”
梁蕭的聲音落在薛薛耳畔卻未能傳進已經接近停擺的腦海裡,來的又急又快的高在一不留神間便將人的意識給徹底湮沒,更遑論殘存的理智了。
看著薛薛似歡愉似痛苦又迷茫非常的神,梁蕭下腹煨著的一團熱火越燒越旺。
他知道時機到了。
當機立斷的將像剛泡在水裡似的都漬潤出紋路褶皺來的手指出,男人迅速解開頭,釋放自己積蓄了強大能量的。
“嗯……”
一接到渾圓頂部,被灼人的溫度燙著的花瓣立刻一陣哆嗦。
“薛薛,看著。”左手住人尖細的下,梁蕭眼中劃過一心疼,手上的勁道卻未卸下半分。“看著棒怎麼進去,我又是怎麼妳的。”
梁蕭的音調的很低,就像槌子般鈍鈍的敲在薛薛心上,也讓人終於從高的余韻中回過神來。
順著視線往下看去便見面貌猙獰的長頂進自己半張的花間,把本來窄窄的口往外擴張了個圓滾滾的小,外翻的嫣紅與青紫的形了強烈對比。
“唔……”
薛薛一下就赧紅了雙頰,像的西紅柿,似乎隨時都會滴出甜。
梁蕭著人平常很展出的怯模樣,微微一笑。
“要進去了哦。”
話落,腰腹一沉窄一,直直的便將火熱的利刃給一舉送進專屬的細致寶鞘。
剛與,彼此契合的,彷佛生而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