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館里面的其他鬼還算厚道,議論很小聲。
如果我是一級魂,本就聽不見他們的討論,可我是即將六級的魂,他們的聲音被我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不過我毫不在乎這些,大頭鬼和無頭鬼要是敢在野外對我怎麼樣,我第一時間吞了他們,葬山都不用去了。
走出酒館,我開口問道:“葬山遠不遠?”
是這個地方我之前在司的地圖上沒有看到標注,應該是個小地方。
“不遠,一個時辰就能到了。”大頭鬼趕說道。
無頭鬼嘿嘿一笑,開始調查起來:“老爺子,咱間家庭的條件是不錯唄?”
“還行。”
“后代也都孝順對吧?”
“嗯,孝順的,我就是被孝死的。”
“每年的清明忌日中元節寒節都會給您燒點吧?”
“那何止是一點,都是一車一車的燒。”我知道他們心懷鬼胎想把我抓起來,干脆也不藏了。
“快,咱們快點走,早點抓完鬼寵回來好好喝一頓酒。”聽我這麼說,這大頭鬼和無頭鬼頓時變得激起來,不過這是在冥河鎮,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手。
一般來說有意識的鬼,會抓一些無意識的鬼當鬼寵。
其實很有人會抓鬼寵,因為鬼寵并沒有什麼用,打架不行,聊天不會,也不會賺錢,還得花錢養活。
最多也就喜歡抓一些長得漂亮的或者帥的鬼當鬼寵,所以在野外的孤魂野鬼,基本都沒有值高的。
走著走著,我們路過一家鬼寵店門口,我側頭看了看,頓時覺有些無語。
這鬼寵店里面就有我還沒有吞噬過的稀有鬼魂,早知道這里有,我就沒有必要花那麼大工夫了。
見我在看鬼寵店里面的鬼寵,無頭鬼趕擋住了我的視線:“老爺子,這鬼寵店里面的鬼寵不行,一般都病,活不了多長時間的。”
我抬頭看了看前面,里說道:“算了,為了你們的安全,我還是在這買吧。”
“買什麼買,花那冤枉錢干嘛?走吧,咱哥倆帶你去。”大頭鬼直接架起我的隔壁,無頭鬼也架住我另外一條隔壁,直接把我朝著外面拉。
我有些無奈,也沒有反抗,轉頭看了一眼那鬼寵店,里面的鬼寵才賣五兩錢一個。
“老爺子,我和你說,鬼寵店的貨有的,葬山上全部都有,而且別說一個,哪怕是五個十個,我們也都能給你搞到。”無頭鬼繼續勸說著,因為已經有司盯上我們了。
“行,那就去葬山,你們放我下來。”
倆鬼見我答應,趕把我放了下來。
巡邏的司見我們依舊和諧,觀察了一下也就走了。
剛走出冥河鎮,無頭鬼和大頭鬼忍不住松了口氣,迫不及待的帶著我走了旁邊的小路,說是抄近道。
走了大概五百米,轉進了一座山頭,我看口問道:“葬山上有很多稀有的鬼種?”
倆鬼哈哈一笑,無頭鬼直接說道:“當然,縊鬼,刀勞鬼,倀鬼,雷鬼,產鬼,這些都很見,還有科舉鬼和道士鬼呢。”
無頭鬼這麼一說,我頓時大喜,因為他說的這些鬼種我都沒有吞噬過,既然有現的,那我能多搞一點豈不是更好?
;不過讓我到奇怪是,他們兩個居然沒有直接手,而是一直在往前走,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他們一前一后的把我夾在了中間。
轉念一想,我頓時明白過來,這倆鬼喜歡綁架有間供奉的‘人質’,這種事肯定不能在冥河鎮里面做。
現在他們這個表現,那麼他們的老窩應該是在葬山了。
走了不到一個時辰,來到了一座并不算大的山頭前面,這山頭禿禿的,別說樹了,就連草都沒有,上面倒是有很多孤魂野鬼在游,而且他們并沒有騙我,無頭鬼說的那些鬼種,這上面基本都有。
“老爺子,這就是葬山。”大頭鬼嘿嘿一笑,在一山前停下了腳步,這個山,估計就是他們的窩點了。
“你們還不手嗎?”我疑的問道。
倆鬼一愣,隨后直接手,一左一右直接朝著我抓了過來。
我猛的一彎腰,然后后退一步,右腳一抬,嗤嗤兩腳,把這大頭鬼和無頭鬼直接踹在了石頭上。
這兩腳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不會把他們直接踹死,但是把他們傷的跑不掉了。
倆鬼被我兩腳重傷,他們這才反應過來,滿臉驚恐的看著我。
“你你你……你你是鬼王?”大頭鬼一張就開始結。
“大哥,爺爺,爺爺,饒命,饒命啊。”無頭鬼趕求饒,掙扎著跪在了地上。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大頭鬼也趕跪在地上,巨大的頭磕在地上,嘭嘭作響。
我笑了笑,劃開指腹,一滴滴在了大頭鬼的頭上:“我說為了你們的安全不來了,你們非要架著我來。”
說完,口中咒語練了起來,干脆利落的吞噬了大頭鬼,然后一步步的朝著無頭鬼走了過去。
無頭鬼肚皮上面的那張臉曲扭的像是一張人皮面,在求饒聲中化了一道青煙,被我吸進了。
吞噬了這兩個,我的魂強度毫無意外的直接沖到了六級。
六級的魂強度已經非常強了,如果剛進來的時候能有如此實力,那個五級魂強度的張道辛本就不敢在我面前撒野。
任務達,我頓時松了口氣,抬頭看了看葬山上的那些游的鬼魂,我馬不停蹄的上了山。
這葬山真是個好地方,上面的稀有鬼種都是無意識的那種。
對于一般的鬼魂來說,這些稀有鬼種啥也不是,但他們對我來說可全都是寶貝。
花了不到半個小時,我在葬山上又吞噬了七個鬼魂,這七個鬼魂就是那無頭鬼說的七種。
6.7級的魂強度,還差三個就能到七級了。
如果能達到七級魂強度,那就是名副其實的鬼王看,再加上我若語的元和我的極命格的加持,一般的鬼王我還真不放在眼里。
可惜的是,這葬山上已經再沒有其他鬼種了。
此行收獲頗,說起來,我還得謝無頭和大頭,我再次回到那個山前。
抬腳剛準備走,我便聽到山里面傳來一聲生無可的求救聲:“救命啊~有人嗎?”
這聲音是個聲,很平淡,像是那種有空就喊兩聲運氣的語氣。
有人嗎?
人?
我停下了腳步,這冥河澗里面的鬼,要麼道友,要麼鬼友,要麼直接鬼。
直接人的,還真見的。
在我很小的時候,被村裡人喂下了鬼胎血,我成了那鬼胎的娃娃親。不過令我高興的是,那鬼胎男從七歲被一個老先生接走之後就沒出現過。 不過高興的事情總是不長久的,我實習的時候,他回來了。一出現就是一雙血瞳,在我夢中,在鏡子裡,他的身體穿透我的衣服,肌膚貼著肌膚,汲取我的氣息。我怕急了,卻掙紮不了。
一天,鐵蛋偷偷找我:咱們學校食堂像棺材,前面三個煙囪就是三炷香,鬧鬼…… 我:別害怕,咱去找二大爺 結果…… 二大爺:就知道你小子有這天,是不是早戀請家長,不敢找你爸,來找大爺我! 又一天,鐵蛋打電話給我:村裡有個寡婦,到誰家吃飯誰家就死人,今天來我家了…… 我:別害怕,咱去找二大爺 結果…… 二大爺:勞資出門,自己搞定! 鐵蛋:原來你也會啊?你們全家都是行裡人啊? 我:你才全家都是行裡人! 後來有一天,爺爺握著我的手說:孫子,咱們全家都是行裡人…… o(-”-)o 暈,怪不得我走哪哪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