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心中也有些張,因為我完全收斂了鬼王氣息,如果能看出來的話,那麼就證明至是八級魂強度的鬼王。
如果是同級的話,我一點都不懼,高我一級的話,我沒有多大把握。
不過也有可能并沒有看出我的魂強度,只是從我剛才的作中看出來了一些端倪。
“你是來當說客的?”聲音再次響起,可那個鬼新娘依舊沒有出來。
“不是。”我直接回答道,雙眼的盯著木像:“你寄生在別人的木像中不敢現,無異于狗。”
“既然不是就趕離開,我不想傷及無辜。”
我手指了指地上那個男人:“他不無辜嗎?幾天前那兩撥香客,就不無辜嗎?三清庵的原庵主婼08,難道就不無辜嗎?”
“所以你是來替天行道的?”聲漸冷,語氣搵怒。
“是!”我魂一震,鬼王氣勢毫不掩飾的發出來,雙手一甩,兩條亮銀的鐵鏈從手心迸出,猶如兩條銀蛇在我的周圍盤旋。
我沒有帶亮銀槍,只能用鬼王能夠凝聚出的專屬鐵鏈。
只是我沒搞懂為啥我的鐵鏈是銀的,上面繚繞的也是銀煙霧,而其他鬼王的鐵鏈都是黑的。
這氣勢把那個神通鬼嚇得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兩步,眼神忌憚的看著我。
“七級鬼王強度的靈魂,倒是很見。”木像中的鬼王呵呵一笑,魂從木像中走了出來。
看到的魂,我頓時眉頭鎖,這……
怎麼還是李笖朵的樣子?
五,材,發型,服裝都完全一模一樣,唯一不相同的是,這個鬼的氣質比起李笖朵來,要冷艷不。
從這一點來判斷,就足以證明這個人不是李笖朵。
但是,在這個世界上,真有如此相似之人?
看著周繚繞的氣凝實程度,我便有些泄了氣,這鬼哪里是什麼八級鬼王,周的氣息比起之前我見過的鬼皇強者安雪蓮還要高上一個等級。
“鬼…鬼帝……”我喃喃自語,周盤的亮銀鐵鏈也變得有些黯淡無。
在鬼帝面前,別說一戰,就連逃跑都沒有可能。
“怎麼?怕了?你不是要替天行道嗎?”鬼帝懸浮在木像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表淡漠,猶如在看一個螻蟻。
這一開口,便帶著我有些承不住的威,這威的我魂粟,那覺,大概就像是一只小狗見到了一只兇猛的母老虎那樣。
“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我見過那麼多強者,還是第一次見到‘死神’。
“誤會了前輩,晚輩告辭。”我趕改口,收回了鐵鏈,雙手抱拳。
剛一轉,就看到那個鬼帝出現在了門口,笑盈盈的看著我:“既然見過我的本尊了,你覺得我還會放你離開嗎?”
“前輩,我什麼都沒看到。”我趕捂住了眼睛。
“自欺欺人。”鬼帝緩步走了過來,抬手一揮,一道無形的力量束縛住我的魂。
我用力掙扎了兩下,居然毫無作用,就像完全被繩子給綁縛了一樣。
我滿臉驚恐的看著越走越近的鬼帝,哆哆嗦嗦的說道:“前輩,你要干什麼?你……你你你,你不要過來啊。”
;想我胡不言一世英名,怎麼就偏偏上了如此強者?
鬼帝本不搭理我,依舊在一步一步的靠近我。
“前輩,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
話沒說完,鬼帝手抓住我的肩膀,然后猛的朝著那木像沖了過去。
“轟”的一聲,我的腦海中一陣眩暈,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已經來到了一閨房之中。
這閨房不大,古香古,一條金的繩索捆住了我的魂,反綁住了我的手腳,把我橫吊在懸梁之下,距離我大概一米半的下面,是一張秀床。
這木像中居然還有一個房間,看來我和胡若語推測的沒錯,這里面確實有一個結界空間。
但是誰能想到這結界居然在木像里面。
我轉著脖子,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
不過十平米大小,一張單人床,一個簡單的柜,一張看上去非常古老的梳妝臺,梳妝臺上除了一面銅鏡之外,還有一些胭脂和首飾。
這個房間沒有門和窗,猛的一看只有四面墻壁,但是如果仔細盯著墻壁看,就能直接看到木像外面,也就是庵堂里面的場景。
此時那個鬼帝就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個……前輩,能不能冒昧的打擾一下,您認識李笖朵嗎?”我開始套起了近乎,這種時候,求饒估計已經沒什麼用了。
“不認識。”鬼帝淡聲回答,依舊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那……您打算怎麼置我?”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鬼帝轉頭看了我一眼:“你能進來我的結界空間,證明你的靈魂很純凈,我自然會留著你,我這里已經有三千多年沒有進過人了。”
“三……”我心頭一震,按照時間來推算,三千多年前,那得是西周時期甚至商朝了,這到底是個什麼人?
“那前輩是打算……一直把我吊在這里?天天看著您睡覺嗎?”我試探著問道。
鬼帝站起來,抬手一揮,那吊著我的繩索頓時松開,化一道金飛了的袖中。
“嘭!”的一聲,我的魂重重的砸在了的秀床上面。
出于本能反應,我下意識的提起鬼王氣勢,可仔細一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對面是個鬼帝,而且這還是在的結界空間,我所有的反抗措施,都是徒勞的。
我趕下了床,恭恭敬敬的說道:“前輩,晚輩冒昧了。”
“我汐,你什麼名字?”
“晚輩胡不言。”
“好,幫我做兩件事,我恕你冒犯之罪,如何?”汐淡聲問道。
汐的語氣不不慢,不悲不怒。
按理說這種鬼帝強者,一般都是自稱本帝的,他卻以‘我’自稱,似乎并沒有什麼架子。
“前輩請吩咐。”我心中一喜,只要能放我一馬,這事兒就還有戲。
“第一,把三清庵重新開張,我需要更多的香火和念力。”
“沒問題!晚輩保證讓三清庵的香客絡繹不絕。”我趕答應下來。
汐點了點頭:“第二件事,去殺了王朝。”
我魂一震,疑的問道:“王朝是誰?”
“就是那個一直派鬼差來迎親的螻蟻,據說是什麼城隍爺。”汐語氣無比的平淡。
我心中很是無語,我去殺一個城隍爺?那不是在挑釁地府麼?
不過,我也不敢表現出來,為今之計,得先離開這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