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默默的點了點頭:“這三清庵中有你說的其中五種神通鬼,我可以幫你弄來。”
“前輩這算是先給晚輩一點甜頭嘗嘗麼?”我開著玩笑問道。
汐也不忌諱,毫不掩飾的說道:“不是,你每吞噬一種神通鬼,就會加速噬魂蠱蘇醒的進程,吞噬五種之后,噬魂蠱有在三天蘇醒。”
我哦了一聲,拱手作揖:“多謝前輩。”
汐也沒有耽誤,一個閃消失在了房,我轉頭看向窗外,已經落在了外面那個鬼的邊,正在和那個鬼說著什麼。
鬼聽完之后出了門,汐轉頭看了一眼那地上昏迷的男子,抬手一掃。
一陣風吹過,那男子突然渾一哆嗦,瞬間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男子疑的四看了看,然后猛的爬起來,大喊大著沖了出去,也不知道是見鬼了還是沒見鬼。
過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出去的鬼領著另外五個神通鬼走了進來。
這五個神通鬼分別是影子鬼,食吐鬼,地下鬼,臭口鬼和食唾鬼
而那個鬼也是個神通鬼,屬于唆惡鬼,也是我需要的,不過汐說只有五個給我,那意思就是說那個唆惡鬼是的人,不能給我吞噬。
那五個神通鬼見到汐之后,直接雙手伏地跪倒在地上,汐也沒有客氣,抬手一道黃金鎖鏈揮了出來,把那五個神通鬼捆在了一起,然后直接帶進了木像結界之中。
一進來,那五個神通鬼開始大聲的慘起來,魂也開始變得渙散,約有要潰散的趨勢。
“抓時間吧,我這結界空間排斥邪之,最多一盞茶(十分鐘)的功夫,他們便會魂飛魄散。”汐說著坐回了梳妝臺,轉頭看著銅鏡里面的自己,滿臉愁容,似是孤芳自賞。
我也沒敢耽誤,趕開始吞噬鬼魂。
吞噬的過程已經門路了,而且每一種鬼魂的吞噬咒語我都記得非常清楚,一盞茶的功夫,五個神通鬼被我吞了進去,順利的打通了五魂,我的魂強度也來到了7.5級,實力再次上漲了一個臺階。
剛吞噬完魂,汐便開口說道:“不錯嘛,咒語記得這麼練。”
“事關命,怎麼能不悉呢,前輩,剛才為何放了那個男的?”
“你出現了,那個屈毅龍就命不該絕。”
“屈毅龍本是該死之人?”我疑的問道。
“是,外面那個唆惡鬼林,就是被那屈毅龍害死的,林來三清庵求渡訴冤,卻不肯去地府,我把煉了與活人無異的唆惡鬼,就是為了讓報仇解冤的。”汐解釋道。
“什麼樣的冤會讓林連投胎的機會都要放棄?”
汐見閑著也是閑著,給我講了一下關于林的冤。
林本是一個大學還沒有畢業的大學生,學的是表演系,那個屈毅龍以劇組挑選演員試戲為由,把林和其他幾個不諳世事的孩兒騙上了一艘游艇。
然后屈毅龍的人把游艇開到了公海,實際上本就不是什麼試戲,而是一群心里變態的畜生想要玩強j游戲。
船在公海,而且那船的注冊地還不是在國,那些畜生肆無忌憚的欺辱著林等幾個孩,還威脅們如果不從就丟進海里喂魚。
;林子剛烈,誓死不從,激烈的反抗之下,失足掉進了海里。
而屈毅龍那些畜生不但沒有施救,反而還在上面用魚鉤去掛的,然后用游艇拖著林在海中快速航行,活生生的把林給折磨死了。
聽完汐的講述,我氣的魂發抖,轉頭看了一眼外面跪在木像錢的林,心中非常歉疚。
“前輩,對不起。”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而是林,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害死屈毅龍不會被間記過的時辰,你卻打了林的復仇計劃,為了不讓林收到其他懲罰,我只能先放那個屈毅龍走了。”
“這個仇,我來替林報。”我語氣堅定的說道。
“也算是天意,估計老天是想讓這個屈毅龍再作一些惡,下輩子投畜生道。”汐淡聲說道。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看著外面跪著的唆惡鬼林,第一次覺一個鬼魂居然可以這麼可憐。
心懷愧疚,我咬牙切齒的說道:“吊死便宜那個畜生了,等我出去了,我來安排林妹子的復仇。”
“呵呵。”汐笑了笑,又轉頭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前輩,您真的不認識李笖朵?”我再次問道,這個問題一直是我腦海中的一個疑。
汐搖了搖頭:“那是什麼年代的人?”
“應該是秦朝。”
“不認識。”汐轉頭看著我:“你為何老是提起?”
“因為和您長得完全一模一樣,不僅如此,發型和著裝也一般無二。”我趕說道。
“是嗎?”汐蹙眉,喃喃自語:“李笖朵……秦朝…的祖籍是苦縣嗎?”
“苦縣?這個晚輩就不知道了。”
苦縣這個名字耳,好像是春秋時期楚國的苦縣,如今的河南鹿邑。
汐眉頭舒展開來,饒有興致的問起了李笖朵如今的狀況,卻絕口不提的任何猜測。
我隨便敷衍了幾句,這汐是個鬼帝強者,如果對李笖朵了什麼歪心思,那就麻煩了。
聊著聊著,汐突然一聲‘滾’,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趕轉頭看去,木像前,林已經藏起來了。
三清庵的門被推開,兩個差正站在那里,里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能看到外面,卻完全聽不到外面的靜。
兩個差被喝走,他們走了出去,順手抓起臺階上那個正在用眼淚洗地的鬼離開了三清庵。
又一次沒有接到親,他們只能順手抓走其他鬼去頂替了。
汐沒有再說話,我也不再多,這個汐看來不是大惡之鬼,至很講道理,就算要給我下蠱,也是在我答應幫殺王朝之后。
不過也不好說話就是。
不知道過了多久,汐轉頭看向外面。
我也尋著的目看去,外面的天已經蒙蒙亮了。
神急切的胡若語率先沖了進來,后面還跟著周燚和臉慘白的李鍶鵬。
李鍶鵬重傷,斷了左臂,傷口的雖然已經止住了,并且還包了紗布,但那紗布依舊被鮮染紅。
我皺了皺眉,這李鍶鵬可是門劫緣閣的人,他和周燚去城隍廟找王朝詢問況,怎麼會如此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