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
層層覺到異的瞬間就像見著獵的群般蜂擁而上,把手指絞的幾乎像是要斷了一樣。
謝從律的呼吸聲變得更沉了。
“唔……”
被突如其來的刺痛給疼到了的薛薛終於還是睜開了眼睛。
鏡中的人,似非。
本來就清麗的五廓看著更和了,散發出一子慵懶的態,特別是眼角眉梢間含著水氤氳著霧氣,就像那煙雨朦朧的江南春,一簾半掩,格外人心弦。
一白的被暈上了的調子,如含苞待放的花芽,瞧著就是正在被人好好疼的模樣。
不過薛薛的注意力並沒有集中太久。
男人已經開始起來。
先是淺淺的在口試探,等到甬道開始敞開了些後便又再加一指,以兩指並攏的姿態朝深。
“嗯吶……”人不住嚶嚀著,從一開始的雜無章,到漸漸配合謝從律的節奏。“到床上好不好?好累……啊,那裡……”
當男人的指甲蓋恰好過其中一塊微的突起,薛薛就像小貓春般,整個一陣。
“那裡不要,嗚……啊……好麻……”
人的抗議換來的是男人更加徹底的玩弄。
一開始沒能會意過來自己上什麼地方的謝從律從薛薛的反應明白過來,自己估計是找到傳說中的“敏點”了。
這個認知給謝從律帶來莫大的鼓舞,他開始持續弄著這一塊地兒,孜孜不倦的,善用指頭的靈活,一會兒輕輕的,一會兒重重磨,再夾著時不時的擰,簡直把能玩的花樣全都玩上了一遍。
“真的不可以……啊……想要……嗚,不行了……啊……”
在男人的翻攪下,水聲不絕於耳。
“又要到了,啊,好爽……嗯吶,嗯呀……”
聲音像是繃到極致後斷裂的琴弦,戛然而止。
男人出漉漉的手指,一把抱起因為撐不住重量而不斷往下的人,幾個箭步就將放到了床上。
的雙人大床因為兩人的重量而微微凹陷。
方才褪下的被孤零零的留在原,約可以見到一旁水珠滴下的痕跡,在臥室燈的照耀下閃出了瀅瀅澤。
薛薛太漂亮了。
在謝從律的眼中,人的就像是造者的鬼斧神工,每一寸線條都帶著恰到好的算計,從掌大的小臉到致的鎖骨,從鼓起的脯到平坦的小腹,最後再到雙間的幽谷,一切都顯得如此不可思議卻又妙無比。
似乎是覺到男人太過灼熱的視線,薛薛懶洋洋的撐開眼皮。
果不其然見到正專注地盯著自己瞧的謝從律。
紅一掀,貝齒整齊。
“看傻了呀?”
“嗯……好漂亮……”
謝從律這木愣又真誠的模樣很好的取悅了薛薛。
才想到男人現在才準備開葷呢。
“子了吧。”
人一命令,謝從律立刻照做。
薛薛就猜他肯定沒穿,要不方才被抵著時灼熱又沉甸甸的覺也不會如此清晰,不過當真的見到實後,薛薛還是忍不住驚呼了聲。
“好大。”
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的,男人的棒今天看來格外生猛,雄赳赳氣昂昂的,哪怕乾淨也掩不了猙獰的形狀,就像剛從籠中放出的野般。
高過後那縈繞在裡散不掉的空虛又再次卷土重來,輕而易舉就覆滅了理智。
“唔……”
碩大的頂部抵在花瓣上。
“薛薛。”謝從律低頭,著人的黑眸裡盛滿深。“我要進去了哦?”
男人的聲音沙啞,說話的時候尾音微微上勾,聽來格外的溫纏綣。
薛薛咬,低低“嗯”了一聲。
黏黏的口讓本來以為容易的事多了點難度,好幾次男人瞄準口,腰腹一個用力眼看都要進去了,沒想到卻被又一波湧出的水給弄得勘勘過。
一次、兩次、三次……
薛薛覺得要瘋了。
棱角分明的地方反覆輾過的花瓣,帶來快的同時讓空的小更饞了,連自己彷佛都能覺到那一張一翕的律,隻恨不得能有個大東西來把自己徹底填滿。
“嗯……快進來啊……謝從律……”
“我也想啊……”滿頭大汗的男人語氣委屈。“可是水太多了,好難……”
如果可以,謝從律也想一桿進,大逞威風,然而理想是滿的,現實卻很骨。
幾次下來,本來的自信滿滿變了焦躁不安,薛薛見他的模樣,歎了口氣,索自己來得了。
半撐起子,素白的手指握上長的柱,那一刻男人狠狠了兩口氣。
“對不起,我……”
“沒事,一開始都是這樣的。”
薛薛安他後發現因為主人的頹喪似乎跟著有些“消風”,先是了又再了,等差不多了才自己將棒放到口,一一赤紅的形極為強烈的對比。
到灼熱的異,小瑟了下。
人長長的睫蓋住了眼中的緒,然而這樣的畫面卻讓謝從律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看著自己的在人的小手引導下一吋吋被嘟嘟的小給吸進去的模樣……他忍不住了。
專心的薛薛並沒有注意到男人的表變化,只是好不容易功放進一小截,人都還沒放松下來,下一秒就覺得一陣廝心裂肺的疼從一點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