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想象和現實是有落差的。
一次、兩次、三次……薛薛想,現在江平揚這大概也算“三過其門而不”了。
花瓣太了,口更是如此,偏偏江平揚作為一個“新手”,在力度和角度上的把握都不是很準,加上張作祟,就導致了現在明明已經對準小卻總是勘勘過,要不就是進一小截後又被推出來的尷尬狀況。
沒一會兒,江平揚已經滿頭大汗了。
薛薛有點懷疑為了配合這特別的日子給江平揚一個難忘的第一次經驗,挑選辦公桌作為做地點是不是錯了?
顯然,對江平揚來說這難度是有點高了。
在又一次失敗,江平揚抬眸用漉漉的黑眸無辜又無奈的看著時,薛薛在心裡歎了口氣。
“不是這樣的。”
薛薛出手,代替江平揚撐住棒。
表面相的一瞬間,棒還生龍活虎的跳了一下。
忍著的人引導手中赤鐵一樣的來到自己張開的花瓣上,找好角度對準位置後才輕輕的道了一聲。“可以進來了。”
江平揚一愣,依言照做。
小腹一,沉下部,男人的作緩慢又堅定。
“再慢,再慢一點兒……”薛薛臉一白。“等等……嗯……”
雖然小已經很好的經過擴張與潤,到底生,致的一察覺異的侵便迫不及待的收攏,渾圓的頂部才探進一截就到極大的阻力。
江平揚覺到又湧上想要的衝了。
他停住,緩了緩後才再次推進。
層層被一點一點平。
“唔……”薛薛柳葉狀的細眉擰起。“疼……”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穿越過來的時間規律,薛薛幾乎要以為這是了。
的像閉的蚌殼一樣。
江平揚停下作。
他也不好。
被夾的生疼,又疼的發爽。
然而,盡管本能在囂著更深的索取,見薛薛一張俏臉失了,淚眼汪汪,又難又委屈的樣子,江平揚隻覺得自己心的一蹋胡塗。
“如果不舒服……”江平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我先退出去好不好?”
說著,還當真慢慢的往後挪。
不過下一秒作便戛然而止。
本來無力垂在兩側的長環上江平揚的腰,借著姿勢的力量,薛薛部用力往前,小一鼓作氣的將整棒給吞了進去。
雖然還剩下一截,不過對薛薛來說已經是用罄了力氣。
有那麼一瞬間,甚至覺得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疼痛,麻脹。
四肢百骸僵的彷佛木頭。
不過薛薛不後悔。
“,……”人的聲音細細的,如同嗚咽一樣。“江平揚……嗯……呀……”
男人照著做了。
一面落下溫的吻在薛薛的眉眼間,一面用長指撥弄到疼痛的影響而顯得懨懨然的。
很快的,江平揚的耐心起了作用。
甜膩的聲自紅中淌出,像是經過提煉的春藥,落到江平揚耳中,帶來讓渾細胞都似乎要燃燒起來的強烈刺激。
“薛薛……好孩兒……我,我能了嗎?”
“嗯……”
薛薛的聲音輕的像呼吸,點頭的幅度更是小的幾乎看不出來,然而那狹長的眼尾一挑眼波一轉,江平揚立刻就明白人的意思。
他就像個好不容易得到父母允許可以出門遊玩的孩子,用迫不及待的心和稍嫌魯莽的行為來表現自己心的激和歡欣。
“唔。”
拔出,口依依不舍。
一一的,可憐兮兮。
幸好這份空虛並未持續太久。
當再次撞進窄,帶來的已經不再只有尖銳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充實,並漸漸醞釀出令人難耐的快意。
“江平揚……嗯,你,你再……快些,啊……等,嗯,等……嗯啊……”
江平揚是個聽話的男人,更確切點來說,是個聽薛薛話的男人。
他讀懂人眼中的,大手一左一右的握住兩條纖細的小後往兩側一拉,頓時,薛薛形一個門戶大開,恥又難堪的姿勢。
不過還來不及抗議,聲音便被男人的大給吞沒了。
同時,江平揚的下就如裝上電馬達一樣,用快速且有力的姿態,一下接著一下,打樁般的將整長送進小深。
兩者完嵌合在一起。
“啊……嗯……好深……嗚,唔,嗯……呀啊……”
江平揚將上半低,健壯的膛著薛薛的脯,之中,原本扁扁的豆翹了起來,形靡的模樣。
於是了獵人的下一個目標。
“啊!”
當男人如嗷嗷待哺的嬰兒用兩片薄銜住頭再使勁一吸,上下半同步接收到刺激的薛薛指甲往江平揚結實的背脊用力一劃……
甬道劇烈皺,下一秒薛薛隻覺得腦海中似乎有煙花炸裂開來似的,瞬間被一片空白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