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早一步先離開餐廳的薛薛坐在副駕駛座,一面愉快的哼著歌,一面把玩著手中小巧的錄音筆。
看著不似電子產品,倒像是造型致的發飾.雖然價格貴了點兒,不過對它的質量薛薛表示非常滿意。
本來還正愁著該如何揭開丁的真面目,如今有這利在手便不用擔心了。
人吶,總是容易在該小心點兒的時候太過自信。
系統:“江平揚的好度上升到了百分之八十五,委托者的怨氣值也下降到百分之四十了哦。”
出乎意料的提示音打斷薛薛的思緒,一抬眸,便見到信步朝車子走來的男人。
薛薛想了想,最終決定先將東西收起來。
“等很久了?”
江平揚一打開車門便聞到薛薛上悉的淡香,本來繃的緒在剎那間就平複了下來。
他並沒有煙癮,然而剛從餐廳出來呼吸到外頭新鮮空氣的那一刻卻突然有種心煩意的覺,於是走到一旁的商店買了包煙,完又等上的煙味散了大半後才上車。
“還好。”薛薛敏銳的嗅到江平揚上殘留的氣味,著他臉上疲態,心疼道。“很累嗎?”
“累?”
薛薛不問還好,一問江平揚才發現,原來和丁對話於他而言是一件如此耗費力的事。
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從今以後,他將和丁形同陌路。
曾經難以置信的想法,當有朝一日真的落實了,反而為讓人心愉悅的喜事,江平揚也不知道是該覺得可笑還可悲。
“平揚……”
薛薛下午知道江平揚請假後就傳訊息告訴他說自己下班便會過來等他一起吃飯,江平揚當時還有幾分猶豫,怕和丁對話的時間太長會讓朋友到肚子。
現在想來,他真是高估自己了。
“我沒事,真的。”江平揚握住薛薛的手放到自己邊輕輕一吻。“已經都解決了。”
“你……真的下定決心了?”
不是不相信江平揚,而是按照薛薛對男人這些日子以來累積的了解,他對其實是充滿且相對沒有安全的,這跟丁與江懷德這一對失職的父母在江平揚長過程中的缺席肯定有極大的關系。
也因為這樣,薛薛很擔心江平揚會陷循環裡。
因為得不得而更,到後來,為執念一般的心魔。
“當然,我早就該下定決心了。”江平揚笑笑,著前方的落日余暉,眼中緒深沉。“既然不願當我的母親,那我抓著兒子這個分不放又有什麼意思?”
看著男人在線下顯得格外立的廓,薛薛想,自己對江平揚的認知或許還不夠準確。
這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
想到這裡,對比方才聽到江平揚對丁說的那些關於自己的話,薛薛隻覺得一顆心變得更了。
素手攀上男人的臂膀。
“我以後會一直陪著你。”
“放棄一個不你的人,卻換來一個更你的人……”如蔥段般盈白的指頭纏住男人的領帶,薛薛的靠在江平揚的耳邊,輕聲細語,吐氣如蘭。“江平揚,這才是你的福氣。”
料到丁會和江平揚說起薛宓和江安揚的事,那是一段薛薛無法抹滅的過往,是以要做的不是否認,而是解釋。
不過該如何解釋,就是一門學問了。
早有準備的薛薛沒想到的是最後腹中打好的那些草稿全部派不上用場。
雖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江平揚相信自己,但其實薛薛心裡才是不相信江平揚的。
不相信江平揚會無條件的相信自己。
畢竟若角對換,在當前複雜的關系中聽到了這樣的消息,如果是自己就算能做到理智,心裡多還是會留下疙瘩,正因為這個緣故薛薛才會決定來找江平揚,在迎接丁主送上把柄這個驚喜以前,薛薛要的不過是一個能第一時間和江平揚解釋的機會。
只是現在不需要了。
因為薛薛的一句話而渾一震的江平揚緩緩轉過頭,目所見,便是人一對閃爍著盈盈亮的眼。
眼裡頭有他。
只有他。
“了嗎?”
薄輕啟,吐出來的卻是煞風景的問句。
不過薛薛立刻就會意過來了。
狹長的眼一挑,萬種風乍現。
“不,所以要先做點運消耗一下熱量才行。”薛薛的角小弧度勾起,像極了隻腥的貓兒。“你說是吧,平揚哥哥?”
就算是豪車,車室的空間也比不得房裡,不過正因為如此,糾纏的兩人氣息彷佛融合在一起了似,散發出獨有的甜膩味道。
“江平揚……嗯……”
除了開葷那次,後來的江平揚可謂君子范兒十足,總是優先照顧薛薛的,雖然被人尊重的覺很好,可有時候還是會覺得了點兒什麼。
相較之下,這次江平揚的作更為急切,毫無章法卻熱十足,讓薛薛覺得自己就好像是遇上烈火的乾柴,全彷佛都要燃燒起來。
“唔……嗯呀……”抓男人的領,意圖在男人鋪天蓋地的攻勢下找到一點息機會的薛薛無助嚶嚀。“呼……嗯哼……”
紅被準的咬住。
江平揚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多時的旅人突然看見綠洲一樣,迫不及待的用自己鋒利的牙齒和的舌頭分離雙瓣,撬開貝齒,長驅直。
男人的強悍讓的人一下就了灘水,任他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