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禹還打算繼續吻的,只是人一聲變態卻讓進行到一半的作戛然而止。
“變態?”扳起薛薛的下頷,仔細端詳原本像櫻花一樣的瓣被自己給到發紅發腫的模樣,池禹眼中閃過一笑意。“我是妳男朋友,怎麼能說是變態?”
池禹一邊說,一邊用拇指和食指娑著薛薛的線。
“嘗到自己的味道了嗎?是不是很甜?”
說到“甜”這個字時池禹刻意將語速放緩語調放輕,聽起來含含糊糊的,卻是曖昧非常。
薛薛不說話,只是睜著一雙漉漉的眼睛著他。
池禹忽然覺得自己忍不了了。
本來放在薛薛側腰的手一路往下進了泛著幽香的境,撥開實的蚌稍微逗弄一番,找到匿其中的窄後便毫不猶豫的刺了進去。
薛薛悶哼一聲。
這次池禹沒了方才的遊刃有余,顯得有些猴急。
薛薛在男人的下擺著,像一條離水的人魚。
“還是這麼。”池禹了十幾下確定人的甬道有了足夠的潤後,扶著對準溜溜的,一面低頭在耳邊輕聲道。“妹妹其實很期待被大棒幹了對吧?”
直白的言詞帶來的刺激格外強烈。
趁著薛薛失神的片刻,池禹部一沉窄腰一,強勢的把賁張的頭給進口。
“嗯……”
堅的像是一把利刃一樣,雖然這已經嘗過魚水之歡,仍是青的,在經過大半夜的休息後又恢復了如子般的致,便是剛被用舌頭與手指流開拓過,要吞下長的仍是吃力的很。
薛薛覺得自己要被撕裂了。
池禹的作不疾不徐,只是十分堅定。
他牢牢掌握節奏,緩慢的將自己的分送進才剛悉不久卻已經完契合的甬道中,裡頭溫暖的環境,舒服的讓人恨不得能就此埋其中。
再也不分離。
“呼……”
一寸一寸的侵佔,一點一點的吞噬。
薛薛依稀能覺到棒表面的紋理過腔壁時出的熱度,像是要把小給煨化了似。
“嗯……不……”薛薛沒想到男人還在深。“太深了……呀……”
當其中一個地方被重重輾過時,薛薛覺得十指的指尖好像蓄了電流,一下子把人震的渾麻。
池禹也注意到了,他的眼角眉梢間有笑意浮現,不過薛薛卻沒注意到。
“停下……嗯……好深……嗚……”
裡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個詞兒,薛薛是真的希池禹不要再繼續往裡探了。
那讓人有種棒會從此嵌進小裡扎的可怕錯覺。
可是當池禹真的停下來,薛薛又覺得難以忍,有點類似撓撓到一半忽然被人抓住雙手的覺。
而且知道,男人並未到極限。
想到這裡,忍不住向池禹。
池禹正埋首在前作,一會兒咬著頭,一會兒著暈,一會兒又用臉頰蹭著。
薛薛被他弄得麻麻的,不過與下乍然迸發出的巨大空虛比起來又似乎沒什麼了。
“你……”薛薛一開口,池禹立即抬起頭來看著。“一啊……”
聞言,池禹眨了眨眼,似乎是不了解薛薛的意思。
只是他怎麼可能真的不了解。
為了表達對池禹裝蒜行為的不滿,薛薛用力了小。
效果十分顯著。
男人那一聲悶哼沉的彷佛從地底傳來,且伴隨而來的,是本來尚且清明的黑眸一瞬間變得晦暗起來,若薛薛仔細瞧,甚至能瞧見裡頭有一不尋常的異在流轉。
不過薛薛現在對這些外事毫不在乎,隻想要盡快得到滿足。
既然起的,那自然就有將撲滅的義務。
小再次狠狠咬。
池禹若還能忍,怕不是男人了。
“這麼?沒關系,我滿足妳。”
就在薛薛不耐煩的想是不是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慣會磨蹭的時候,池禹開始了。
“嗯……啊……”
紅一松,不止。
雄壯威武的大力撻伐著,像是坦克車過水道泥濘的路面,每一次的進出都帶來轟隆隆的巨響並留下道道深刻的痕跡。
薛薛只能無助的攀著池禹,洶湧的在自己翻騰。
“咬得我好啊。”池禹一邊調整角度,一邊調笑道。“昨天沒把妳喂飽嗎?”
薛薛沒有回答,半瞇著眼,歡愉。
“如果不是昨天流了那麼多,我幾乎都要以為妳不是了。”池禹說著,忽然低頭,狠狠咬了右邊的珠一下。“這麼會流水,這麼。”
薛薛還是沒理他,只是敏的頭在被池禹咬住的時候低哼了一聲。
接下來池禹總算安靜了,把注意力集中在人結構妙的小裡,像個勤好學的學生,孜孜不倦,專心研究人的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