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願承認,但薛得輝的一席話還是給了薛薛啟發,並讓做下和池禹在聖誕假期到北方旅遊的決定。
池禹聽到薛薛的想法後,十分難得的傻笑起來,就連後來薛薛說他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男人還是不以為自,徑自笑得合不攏。
最後薛薛索由著他去了。
“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旅遊。”
當兩人在臥室整理行李的時候,池禹忽然停下收拾的作,輕聲道。
薛薛這才想到,雖然池禹在遇到薛璃以前的確在許許多多的國家與城市中留下他的足印,但和薛璃在一起後,男人的生活圈子似乎一下子小許多,天待在市裡,咖啡廳和公寓間兩點一線。
當下薛薛心中滋味頗是複雜,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不過池禹本來就沒有要薛薛回答什麼的意思。
“我很高興。”男人將卷起的服放進行李箱後,起走到薛薛後用雙臂環住。“能和妳一起到不同的地方見證不同的風景,我真的很高興。”
池禹熱的呼吸噴打在薛薛的後頸,讓覺脖子上的細小汗也跟著豎起。
一難言的栗,從沾染上男人氣息的皮孔滲進每一個細胞中。
“阿禹……”
薛薛的聲音變了,甜甜的,像撒一樣。
池禹沒忍住,雙一張,將人的耳垂含進裡,輕輕的吸吮,重重的弄。
那是薛薛的敏帶之一。
伴隨下的軀,難自的逸出。
“等等……我們,我們行李還沒……”薛薛意圖做最後的掙扎。“明天早上就要搭飛機了……呃嗯……”
當長著薄繭的指腹擰上尖,並用指甲曖昧的括著上頭瑟的小小孔時,薛薛隻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像有個無形的橡皮把想說的話全都了個一乾二淨。
“薛薛的頭果然很敏。”池禹的流連在人廓致的側臉線條上。“行李不用擔心,真來不及,大不了到當地再把東西買齊了便是。”
“這樣……浪費……”
“不會浪費的,我今天送妳的禮,不用才浪費呢。”
池禹把“禮”兩個字咬得格外煽,薛薛能覺到自己下的已經爭先恐後的從口溢出來了。
橫豎是在家裡,索也不顧忌,直接往後倒在池禹前,任由男人用魔師般的手指變著法子雙。
直到異冰涼的表面上頭。
薛薛渾打了個激靈,倏地睜開眼來。
只見敞開的睡裡白花花的放的晃著,的頭敏的起,恰好頂住了紫橢圓形頂部。
薛薛一下就認出了那是什麼。
“池禹!”
“乖,試試,會很舒服的。”池禹哄道。“我挑了很久,還找了好幾個不同的款式,就這個效果最好呢。”
薛薛已經無法思考池禹話中帶著的龐大信息量了,只因為男人在兜中的手按下了開關,放在自己口上的跳蛋便開始運轉起來。
“啊!”
薛薛尖。
高頻率的震速度帶來的細快讓人難以承,薛薛覺得自己就像躺在解剖臺上的青蛙,只能無力的蜷在池禹的懷裡,任憑對方為所為。
“不……池禹……嗚嗚……關掉……啊……好……嗯……”
薛薛難耐的扭著。
“池禹……嗚……嗯……好爽……啊……不要了嗯……”
“口是心非的小貨。”池禹被薛薛蹭的火氣都起來了,潛藏在寬松睡裡的正以極快的速度在脹大著。“明明很爽怎麼又不要了呢?說謊的壞孩子是要被懲罰的哦。”
在說到“懲罰”這個詞時,池禹起薛薛散落在兩頰的發,對著薛薛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
“嗯啊……”
一陣哆嗦,一聲高的。
薛薛高了。
只靠著在跳蛋和頭,還有男人暗示意味極濃的言詞,就高了。
眼前白閃過,在薛薛的視野中彷佛有盛大的煙花綻放,不勝收。
“真的是敏的寶貝吶。”
薛薛此時癱在鋪著絨的厚地毯上,雙大開,池禹自上而下可以清楚看見,有汨汨水從閉攏著的阜中流出,連上頭覆蓋著稀疏而黝黑的發都沾上了晶瑩。
畫面漂亮又。
池禹將右手自腋下穿過,直接往下腹探。
“唔……”薛薛細聲嚶嚀。
花瓣被撥開,男人弄一番找到後用食指與中指夾著玩。
上半與下半敏的地方同時被玩弄,讓才剛經歷過一波高的又重新起來,薛薛隻覺得自己的腦袋混沌,彷佛喪失了思考的功能,只能遵循人類原始的本能。
“給我,嗯……想要……”
“想要?哪裡想要?”
“嗯……小,小想要……嗚……”
池禹低頭啄了啄薛薛眼角溢出的淚珠,放過沒一會兒就變得紅通通看起來好不可憐的,往下些來到不住的口。
口正饞著,滴滴答答的淌著水。
有滋潤,池禹進得並不困難,然而當吞進一指截後,窄小的甬道便形了阻礙。
池禹有耐心的開拓著,同時讓跳蛋的頂部沿著淺的暈打轉。
“唔…………嗯,還要,還要……”
池禹見薛薛適應得快,當機立斷朝再塞第二指指頭。
手指靈活往甬道鑽,時不時池禹還會用指節突起的部分按腔壁,雖然不及大,卻給帶來平常會不到的細致刺激。
薛薛被男人伺候得舒服,本來對趣用品的排斥在逐漸適應了後反而有種別樣的趣味,於是乾脆地閉上眼睛,也因此沒有發現本來還在房下緣徘徊的跳蛋正在一點一點向下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