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舒服的輕哼。
池禹現在調的檔位是最低的,跳蛋經過皮時帶來的覺就好像把氣泡水灑進小小的細孔一樣,有種難言的麻。
不過並不遲鈍,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抓住男人手腕的同時,薛薛睜開了眼睛。
漂亮的杏目裡有水氣蒸騰,在和的照明下氤氳出了粼粼波,與睫的節奏奇妙的融合在一起,池禹盯著,竟產生種隨時會被吸進去的錯覺。
跳蛋就停在人小巧圓潤的肚臍下方。
薛薛想要把它拿走,池禹卻不讓。
“阿禹……”
眼睛一眨,眼角泌出了淚。
池禹或許會心,如果不是此時他直視著薛薛的目,看穿人藏的很深,卻又恰好出點端倪來的挑釁。
那一刻池禹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從心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曾經被死死抑著,如今終於有機會破土而出的強烈緒。
是重重雲霧後藏著的滿樓風雨,亦是圈圈波紋下躲著的洶湧波濤。
“噓。”池禹低頭,用舌尖溫的去緩緩下的。“差點兒被妳騙了,小騙子。”
話落,跳蛋取代手指,被塞進人嗷嗷待哺的小裡。
“唔。”
薛薛繃直了腳,一對白的玉足從拖鞋裡掙,狠狠的往前蹬。
池禹見反應,低笑一聲,從口袋裡拿出控制,把跳蛋的檔位往上調。
“啊!”薛薛被突然加大震幅度的異給驚的深深了口氣。“不……嗚嗚……拿走……嗯……啊,頂到了……嗯……好舒服啊太……太快了……嗯呀……”
“快才爽。”池禹乾脆利落的下了批注,同時將雙手放到人的部上,不輕不重的著。“小貨不就喜歡這樣嗎?聽到裡的水聲了沒?”
從池禹裡吐出“”兩個字,薛薛就覺得下好像忽然被電了一下,讓下意識合攏雙收小腹,結果反而把跳蛋給吞的更深了。
聲也越來越放。
“嗯啊……蹭到了啊……嗚……好麻……啊……又要泄了……嗚……不可以……啊啊……”
水一一的流出來,很快在毯子上濡出一片印子來。
潔白上的深顯得格外突兀。
“又高了?”池禹左手和右手的指尖分別擰住兩顆頭,並將兩個圓嘟嘟的小家夥兒使勁往上扯。“還說不要?我看明明就是很喜歡的樣子啊。”
“池禹!”
下刺激不止,薛薛還緩不過來,聽池禹這樣說恨恨地喊了一聲,只是威懾力沒半分,反而糯的跟撒一樣。
池禹還不得能多幾聲。
薛薛又怎麼可能猜不到男人這時候的想法,哼了兩聲後,注意力又被拉遠了。
難耐的磨著雙,然而被塞進跳蛋的小卻依舊的厲害,且隨著快的迸發,隨之而來的不是滿足而是更巨大的空虛,被狠狠充實的空虛。
眼含春水的人,直勾勾盯著男人,意思不言而喻。
奈何男人也不知道是真沒看到還是裝沒看到,就只顧著兩團而不管其他。
做作。
薛薛在心裡唾棄池禹,不過遲疑片刻後還是決定順從的反應,艱難的翻過形跪趴的姿勢。
手裡乍然失去的綿讓池禹的眉眼冷了一瞬,只是很快,不高興的緒就被從腦海中驅逐,取而代之的是從神經中竄起的一簇簇火焰,燒得人全燥熱。
這個姿勢很,薛薛知道。
跳蛋尾連接著的那條線從兩間垂落下來,好像長了條尾,在人白花花的襯托下醒目非常。
薛薛的手從池禹的大往上爬,跟攀藤植似的。
“阿禹……”往前湊近男人的臉,聲音細細,吐氣如蘭。“給我好不好?我想要了……”
池禹的結上下滾,眸深深,形如狼。
薛薛暗示意味極濃的了自己的角。
紅的小舌,的瓣,還有跳蛋震的嗡嗡聲……池禹的手上薛薛的臉頰,像是在什麼易碎品般,作小心翼翼,著珍惜。
然而越是珍惜,就越想摧毀。
因為只有摧毀了,才會完全為自己的。
是吧?
薛薛並不知道池禹腦中浮現出了怎樣黑暗的想法,然而這並不妨礙的警覺,或者說是這的本能反應,在池禹的眼神發生變化那一刻,就自然有了反應。
其實這段時間池禹緒很穩定,穩定到薛薛都差點兒要懷疑現在的池禹和薛璃記憶中的池禹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了。
平心而論,除了佔有強了點,醋勁大了些,池禹不論擱哪兒看,都是讓人挑不出錯來的男朋友,甚至對一些安全不強的孩子來說,那些缺點都是能當優點來說的。
所以有時候薛薛真的懷疑,只是那麼個沒有及時解釋的誤會,真的能把人折騰到完全變另一個樣子嗎?
“在想什麼?”
下傳來的疼痛讓薛薛回過神來,在對上男人如古井般深沉的瞳孔後,笑了。
本來清秀的五一下變得明張揚,彷佛是來勾魂攝魄的妖,豔不可方。
“在想……你的大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