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冰煉之謎（2）

知道心急，夙凌安地笑道：「現在不行。皇子滿月宴請群臣，我可以想辦法讓你們見一面。」

「好吧。」顧雲也不為難夙凌。夙凌將僕人盛好的湯推到面前，他們好像很有機會像現在這樣單獨吃飯，夙凌很兩人獨的時，每一樣菜都夾一些到碗里。眼中的溫讓旁邊服侍的僕人看傻了眼。

月好，氣氛佳，可惜顧雲完全沒有花前月下的覺悟，拿著湯勺，一邊低頭喝湯，一邊問道：「昨晚抓到的那些人有沒有招供？主使者是誰？」

夙凌夾菜的手一頓，想了想后避重就輕地回道：「是聚靈島的人，敖季被判車裂之刑都是因為我上表了奏章，他們是來尋仇的。人已經送回刑部了，這件事還是由刑部理比較好。」

「嗯。」這樣最好，還怕夙凌會用私刑，雖然是將軍府，但畢竟不是執法部門，他將一大群人扣在府上，總歸不是很好，聽他說送到刑部了，也就沒再多問。

夙凌暗暗舒了一口氣，顧雲卻忽然抬起頭，放下手中的湯勺，明亮的眼眸中閃著瑩亮的芒，聲音倒是異常的溫，「對了，冰煉背後是不是還有什麼故事是我應該知道卻沒有知道的？」

夙凌的心一，誰和說了什麼？

顧雲輕輕挑眉，邊是若有似無的笑。夙凌不知道到底知道了多，也不敢隨便否認，輕咳一聲，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他的眼神在閃爍，也不自覺地輕抿，什麼事讓夙大將軍這般張？顧雲平靜的聲音帶著幾分挑釁，低聲笑道：「你在逃避我的問題？」

「不過是一把劍而已。」夙凌上這麼說著，卻很是繃，眼睛也不看顧雲，只是往碗里夾菜。顧雲不吃，也不再說話，一雙明眸淡淡地盯著夙凌面無表的臉。

「啪！」夙凌放下筷子，倏地起，「我還有事，你自己先吃飯吧。」只留下一句話就匆匆離開了。他不怕追問，也不怕猜測，但是這樣高深莫測的樣子讓他渾不自在。什麼時候開始，他這麼在意的覺、的緒？該死！

顧雲並不攔他，手撐著下，靜靜地注視著那道匆忙離去的背影，清眸微瞇。他果然在逃避，但是為什麼呢？

冰煉肯定有什麼。

清晨，準確的說法是日月替時分，月亮和太同時出現在天際，朝霞與星辰同輝，不勝收。樹林里，本該是鳥蟲鳴的早晨，因為百餘人的到來顯得異常安靜。

顧雲很滿意這次選出來的這些人，人數不多卻氣勢如虹，百餘人這麼漠然站著，就已經讓人心神恍了。

在他們面前站定，顧雲平靜地開口，「我青末，在訓練的時間裡，你們我頭兒就行了。從今天開始，你們將接一個月的訓練，一個月後，還能留下來的人將為這支隊伍的正式員，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們這支隊伍的名字，你們將來要做什麼、隸屬於誰。現在你們要做的是，怎麼讓自己——留下來！」

他們聽著，姿依舊拔，剛毅的臉上面無表。顧雲知道，對這群人不需要刻意裝出兇悍或是冷傲的面目，他們本不在乎。對於他們來說，如此努力地要加這個隊伍，只不過是為了顯示他們的優秀而已，所以要馴服他們，不能之過急。

「你們中有小部分人是我以前帶的新兵，我的練兵方式你們應該小有耳聞。只不過聽說的只是九牛一，那是我對新兵的要求，對你們，我會更加嚴格。我知道你們中間有些已經是將，甚至中將了，不管以前的品級有多高，在我這裡都是零，我只看能力。」

回應的，是一貫的死寂。顧雲不以為意，道：「余石軍。」

「是。」站在後的余石軍上前一步，打開剛才顧雲給的紙，借著朦朧的晨，大聲說道：「卯時出，背負五十斤沙袋，跑步二十里，完一百個俯臥撐，兩百個仰臥起坐，蛙跳五百下。辰時早飯，飯後開始訓練兵作，午時用午飯，未時開始能專項練習，酉時返回住地。酉時三刻用晚餐。戌時總結當天表現況。戌時三刻文化學習，亥時熄燈休息。」

余石軍說話的同時，顧雲一直暗暗地觀察著他們的表，或許上一次跳了一夜的泥坑，他們已經有了不心理準備，除了有些人眉頭開始不自覺地緩緩收之外，一切如常。

顧雲角輕勾著，希今天訓練結束的時候，他們還能這麼拔、桀驁！

顧雲朗聲道：「冷蕭，葛驚雲。」

「是。」兩人站在最後一排，顧雲對他們招招手，兩人才小跑著上去。

「待會兒演示一遍什麼是引向上，什麼是俯臥撐，什麼是仰臥起坐，什麼是蛙跳。」顧雲有些慶幸，這兩人很爭氣都走到這一關，不然現在著傷，還真不知道怎麼演示這些作給他們看。

冷蕭和葛驚雲把訓練項目一一演示，在做到蛙跳這一項的時候，顧雲看到悉的鄙視和惱火，雖然藏得很好，卻還是沒逃過的眼睛。兩人演示完，顧雲對他們點點頭，兩人再次小跑到隊伍的最後。

「早飯之前的訓練是你們每天必須完的，五天一換，強度會越來越大。」一開始還不知道他們的能力如何，只能挑特種兵初期平均的訓練強度讓他們先適應。

「最後我再說幾點紀律：第一，我剛才說的訓練計劃和時間，必須嚴格遵守，訓練的時候懶或者遲到，不用我說了，立刻走人；第二，不要質疑我的命令，不要問我為什麼，只需要服從，而且是絕對的服從；第三，不許向外界在這裡學到的任何東西，還有我所說的每一句話，否則軍法置。」

按照和夙凌一開始的設置，他們將來不會隸屬夙家軍中任何一個營隊，而是獨立軍，保守是他們的守則之一！

「明不明白？」顧雲朗聲問道。

「明白！」回答的是整齊劃一的吼聲。

顧雲輕輕挑眉，低哼道：「那還等什麼？」

「是。」

現在正是訓練計劃中負重跑步的時間。眾將小跑到堆放沙袋的地方，將已經用繩子固定好的沙袋背在後，朝著五裡外的山頭跑去。看了一眼手中的所謂訓練計劃表，余石軍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道：「青姑娘——」

才了三個字，顧雲眉頭微蹙地看向他，余石軍趕改口，「頭兒！」

顧雲臉恢復如常，他才繼續說道：「今天才是第一天訓練而已，總要讓他們有適應的過程，循序漸進會更好一些吧。」做完說的那些，人估計已經癱了，後面的訓練項目還怎麼進行下去？

顧雲冷漠地說道：「余石軍，你是夙凌派來協助我的人，我不希第一個對我的命令提出質疑的是你。如果你看不慣我的訓練方式，我可以讓夙凌換一個。」現在已經是在循序漸進了，只不過沒必要和他解釋。

站直，余石軍大聲回道：「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牙了，余石軍閉上了，沉默地站在顧雲後。

其實顧雲可以不必理會他的緒，他不敢不服從的命令，因為這是夙凌給他下的指令。但是並不希自己的副手對口服心不服，於是緩緩回過，看著余石軍的眼睛，問道：「你覺得我對他們太狠？」

這次余石軍乾脆不回答，只是如石柱一般直直地站在那裡。

顧雲輕輕搖頭，說道：「那是因為你不明白他們存在的意義。他們將來要面臨的，都是最危險最重要的任務，那時稍有差池，小命就沒有了，還有可能會壞了全盤的計劃。如果連這樣的訓練強度都承不了，說明他們不適合在這個團隊里待下去，將他們淘汰才是救了他們的命。」那些最最優秀的人在面對艱難任務的時候，都有可能沒命，更別說本來就沒有那個能力的人。

余石軍微微低下頭，正好迎上顧雲堅定的眼神，心不微微一抖，他不明白一個這麼年輕的子怎麼會有這樣一雙眼睛。

收回視線，顧雲背過去，看著他們背著裝備遠去的背影，淡淡地繼續說道：「我也心疼他們，但是只有現在讓他們多流汗，以後執行任務的時候才能流。所以——不能心！」

說得很用力，余石軍聽起來卻覺得心頭一暖，大聲而堅定地回道：「我明白了。」

做完早間訓練科目，眾將已經快要四肢麻痹了，尤其是剛才他們最為鄙視的蛙跳，五百個做下來讓他們走路腳都會。好在顧雲沒有繼續為難他們，按照計劃表的安排，讓他們回去用早飯。

平日里練兵的時候，都是先用了早飯才開始的，現在被狠狠地練一之後，他們只覺得四肢沉，除了想喝水，什麼也吃不下。顧雲與他們一同用早飯，看著他們吃得這麼，也沒說什麼，自顧自地吃了三個饅頭，喝了一大碗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