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拉對於蘇白的評價是——他在很多時候都很善良，以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和你相，甚至會故意作出一副愚蠢的姿態和你談笑，但是你千萬不要以為他和你是同一類人，如果你不小心奪走了他的冷靜，相信我，你一定會見識到，什麼做瘋狂。

如果單是被律賊協會坑害，蘇白大可以當做無事發生，畢竟大局重要。

但是，隨著趙封的本被黑手黨囚。

蘇白很難再用冷靜的方式去理這些問題。

律賊協會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蘇白現在本就不想知道，他只想以最簡單最有效率的方式解決這些麻煩，救出趙封和煙雨博士。

所有膽敢攔路的人，都會為他的敵人，無論是誰。

「年輕人，我必須稱讚你的勇氣......」

狹小昏暗的會議室。

律賊老爹坐在椅上，低著頭，雙手搭在膝蓋，嗓音輕緩，「但是你也要明白，勇氣在很多時候都等同於魯莽。如果我們想殺你，你現在已經死了一百次，鮑里斯之所以沒有對你手，是因為我囑咐過他，要對你保持足夠的尊重。」

「沒錯，你們確實可以殺我一百次，甚至是一百零一次，但是我敢保證，你們即便殺我一萬次，都殺不死我。而且，你們還會到同樣的報復，以郇山修會的名義。」

「郇山修會？」律賊老爹笑道：「這，就是你藏到最後的底牌嗎？」

蘇白摘下臉上的面，出真容，「這個才是。」

馬臉男瞳孔驟，「蘇......蘇白！？」

律賊老爹忽而抬頭，目再也不見渾濁，「看來，我們遠遠低估了你的分量。」

蘇白將面倒扣在桌面，目緩緩掃過兩人，「我們現在，可以談合作了嗎？」

「怎麼合作？」

律賊老爹問道。

蘇白拿出一張寫滿俄文的小紙片，輕輕甩在桌子上，「這裡是巨蟹被囚的地方，你們去把他救出來。」

「你從哪裡得來的地址？」

「夢裡，我用『貘』查出來的，我可以確保地址是真的。」

馬臉男緩緩平復心境，「即便地址是真的，他被關押的地方也一定是守衛森嚴，或者乾脆就是個陷阱。」

嘭！

蘇白猛然一掌拍在桌面，怒斥道：

「這他媽還用問嗎，當然是陷阱了！那裡埋伏了起碼有二十多個中階超凡者，幾乎聚集了古瑟里夫家族的所有超凡力量。難道知道是陷阱就不去救了嗎，他可是我的同伴！他被砍斷手腳掛在十字架上，我能就這樣看著嗎！」

律賊老爹緩緩開口，「你很清楚，如果我們從正面救他，無論事與否，都會付出慘烈的代價。」

蘇白冷聲道：「這是背叛的代價，你們應該承擔！」

「律賊從不背叛，」律賊老爹搖頭，「我們刺殺米哈伊爾，是計劃的一部分，讓你們背上這個罪名，同樣是計劃的一部分。事實上，從你們來到莫斯科的那一刻，我們就注意到你們了，我們知道你們想要救出一位掃墓人博士，而且我們相當支持你們的行。」

蘇白微微皺眉。

他忽然就看不懂眼前的老人了。

律賊老爹沉默許，繼續說道：

「其實......我們也有著和你們相同的目的，我們想要搗毀怪協會和黑手黨進行『人造神諭』研究的據點，而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基於這個目的。

如果你只是白羊，我不會和你說這麼多，但你是蘇白，你親手殺死了塔納托斯，你和怪協會有深仇大恨，我不必再擔心你會泄我們的計劃，你有和我們合作的資格。」

蘇白琢磨著這些話里含的意思。

馬臉男解釋道：

「自從諾斯公司與怪協會合作之後，諾斯公司就越來越不把律賊協會放在眼裡了，如果他們真的研究出了『人造神諭』，他們的勢力必將急速增長，到那時，他們第一個要滅的就是律賊協會，因為我們是他們最大的威脅，所以我們必須阻止他們。」

蘇白忽然心頭一震，「你們刺殺米哈伊爾，是為了讓格列娃為古瑟里夫家族的唯一代理人。你們讓我們背黑鍋，是為了藏你們和格列娃的合作幕。格列娃功上位之後，就有資格接『人造神諭』的研究資料，然後你們就可以順藤瓜搞清楚研究所的方位......格列娃，竟然是你們的人！」

良久沉默后，律賊老爹終於點頭，「沒錯，扎哈羅夫·格列娃，確實是我們的人。鮑里斯，把『北極星』基地的資料拿給他吧，他是蘇白，他有知道真相的資格。」

馬臉男點了點頭，從隨攜帶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資料，放在蘇白的眼前。

「我們已經清了諾斯公司與怪協會進行『人造神諭』研究工作的基地地址，基地代號『北極星』，就藏在北極圈附近。

格列娃已經申請調度過去了，三天之後，他就會為『北極星』基地的新任管理者。這份資料里，詳細記載了『北極星』基地的所有樓層結構平面圖和所有安保力量分佈況。」

蘇白拿起這份資料，仔細翻閱。

律賊老爹說道：

「當格列娃為『北極星』基地管理者的那一刻，我們就會開始行，我們會徹底摧毀『北極星』基地以及所有研究資料，在這個過程中，無法避免會傷害到很多無辜的人，但我們別無選擇。你們則負責救出那位掃墓人博士，與此同時，我們留在莫斯科的員會嘗試救出『稻草人』。」

很公平的合作。

蘇白合上資料，認真問道：「格列娃可信嗎？」

律賊老爹閉合雙眼，輕輕點頭，「律賊，從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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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楓戴上了假髮，穿上了JK小，踩上了紅高跟鞋，屁後面還掛著茸茸的白兔子尾形狀的小口袋，進行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但一定不是最後一次的裝。

扎列斯基小鎮，流浪者酒吧。

韓楓和楚寧集合之後，潛伏到了這家酒吧，為了伴酒郎。

沒辦法，街頭到都是諾斯公司的人，必須得找個地方藏起來。

兩人沒有俄羅斯公民份，連端個盤子都沒人要，只能來到被黑幫大哥罩著的地方，佯裝自己是從大夏渡來的，謀求個工作，以此藏份。

「可的大夏孩，來喝一杯！」

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搖搖晃晃走向楚寧，同時出了他的咸豬手。

楚寧俏臉微寒，一個過肩摔便將這個客人砸在地上。

周旁的工作人員和客人們見到這一幕，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興高采烈的鼓掌喝彩。

「乾的漂亮！」

「好樣的！」

俄羅斯的酒吧風氣，真是讓人捉不啊。

而且，在這些喝彩的人里，竟然還有韓楓。

韓楓站在吧臺後面使勁鼓掌，屁後面的兔尾隨著他的作不斷搖晃，吸引來不俄羅斯壯漢的目。

「麗的大夏孩，喝一杯嗎？」

韓楓作豪邁，猛拍脯，「幹了！」

「超短高跟鞋我能忍，」楚寧走到吧臺，怒視韓楓，「可是為什麼還要戴著一個兔子尾！媽的，我的尾都快被他們拽爛了！」

「這個尾是收取小費的口袋，客人要在裡面塞小費啊，被拽的多說明你很有魅力，而且......」韓楓從自己的兔子尾里出幾張鈔票，攤手道：「你不覺得小尾很可嗎？」

「可你大爺！我忍不了了，我不幹了！」

楚寧怒氣沖沖拽下自己的小尾狠狠摔在地上，然後使勁踩了兩腳，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穿的是高跟鞋，一不留神便要到，腦袋重重撞上吧臺的玻璃平面，發出「蹦！」的一聲悶響。

韓楓趕忙扶起楚寧，「你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