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月,生死門的人在萬毒島外整整守了一個月,但張依依一行卻依然沒有靜,更沒出來。
就在幾乎所有人都覺得目標人只怕已經死在了萬毒島中時,這一天卻是終于有了靜。
“竟然真沒死,門主果然有先見之明!”
黑首領看著張依依一行三人無比狼狽地沖出萬毒島,立馬又是驚嘆又是興地朝著匿的屬下比劃了下,示意即刻開始行。
果然不愧是他們費了那麼大力氣都還沒有弄死的目標,命就是夠,連萬毒島這樣的死亡地也沒能將人留在里頭。
只不過,看他們這樣子明顯已經是強弩之末,倒是正好全應了門主之言,可以打目標一個措手不及。
生死門的黑首領并未發現此時從島上出來的一行三人與先前進去時人員發生了變化,畢竟他的關注點基本上都在張依依上。
再加之啟衡有意掩飾,生死門的人還當他就是當時跟著張依依一起進去的夏。
“張依依,這一次看你往哪跑!”
很快,一大群生死門的黑人將剛剛逃出來的三人包圍了起來,直接切斷了張依依再次逃回萬毒島里避難的可能。
不過說實話,黑首領也是真沒想到這三人竟然一個不的出來了,而且看上去雖然十分狼狽了傷,但明顯個個全須全尾的并無命之危,這也算是一個不的奇跡。
但這個時候,生死門的這些人也來不及多想那些,唯一的目的便是殺了張依依,用最后一次機會完他們的任務。
“喲,你們生死門的人還真是一群瘋狗,走到哪咬到哪。”
張依依見狀,當下嘲諷道:“不過,說瘋狗還真是抬舉你們貶低了瘋狗,畢竟你們若有瘋狗那麼大的膽子,一個月前就應當直接跟著我進萬毒島了。”
被當面嘲笑連瘋狗都不如,生死門的這些黑人自然怒了。
“呸,放你娘的屁,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牙尖利有個屁用!”
有黑殺后當下罵著反駁,并同黑首領道:“老大,別跟廢話,直接手弄死再說!”
“呵呵,就憑你們這些廢也想取我命?”
張依依一臉的輕松,完全沒有將對方放在眼中:“這都夸了多回海口了,我不還好好地站在這里?反倒是你們,真起手來可只有死路一條。這麼喜歡送死呀,看來你們也別生死門了,改送死門得了。”
“噗!”
一旁的綠俏當下便忍不住笑出聲來,還是頭一回發現張依依懟起人來原來竟是這般厲害而有意思。
就連啟衡都忍不住角,送死門這名字真是無比的應景。
這讓生死門的人一個個難堪看到極點,哪怕他們是冷殺手,比著一般人要冷靜得多,卻也無法忍住被目標人這般妥落污辱。
“是不是送死門,韓姑娘一會自然就知道了,為修士比的是實力不是子利索就行。”
黑首領倒是比其他人都沉得住氣,當下一揮手示意眾人莫要上當了心神。
“說得好,不過就憑你們這點實力真的是來送死的,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們,不想白白送死的話現在就走,否則一旦起手來,可是再想走了沒機會了。”
張依依目淡淡地掃過生死門一眾,哪有半點玩笑之意。
只不過,這話當然沒人聽得進去,回答的自然便是那些黑人開始結陣手。
“哥,既然他們找死,那你就送他們一程吧。”
張依依說著便主退后了些,將主場讓給了啟衡。
綠俏見狀自然二話不說就跟上張依依,同樣完全沒有幫忙的意思。
這樣的舉,自是讓生死門的人覺得十分古怪,難不曾這一行三人還真覺得他們生死門的人這麼好對付,五十人結的大陣靠近那名男修就能對付得了?
到底是故弄玄機還是真有什麼特殊的底牌所以才有著這樣的底氣?
黑首領心中掠過一不太好的覺,但還沒等他有功夫想太多,卻發現原本晴朗的天空卻是突然間烏云翻滾。
一道道雷聲由遠而近,由而多,就這般莫名其妙的朝著他們所之地奔涌而來。
“這是……劫云?”
黑首領不敢圍住地看著天空間轉眼間就變得巨大無比的黑劫云,雷電翻滾于其中,越聚越大,越聚越猛。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出現劫云?這是有人要渡劫了?
他不可思議地看向對面那位面如冰的男修,下意識地便明白了過來。
他們生死門人不可能會在此時毫無征兆的沖突渡劫,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對方了。
目標剛才的話果然并非故弄玄虛,只怕這一行三人早就已經發現或者猜到了萬毒島外必定會有埋伏,才一早就想到了對付他們的辦法!
對方選擇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地點突破渡劫,而雷劫之下,旁人若是敢出手干擾,必定將會被卷劫雷之中,下場可想而知。
更可怕的是,黑首領這會才反應過來,他們似乎打一開始就已經于劫云范圍之中,早早就被人家算計了個徹底。
“該死,是元嬰雷劫,快退!”
黑首領當下發出警告,他們的修為哪里承得住元嬰雷劫的遷連,不立馬退到安全之地的話,只怕第一道天雷打下來時,便是他們喪命之際。
突然而來的驚變讓生死門的人頓時了起來,一個個大罵著無恥,氣得什麼都顧不上只能全速逃奔。
照理說劫云聚集還有一定的過程,現在絕對惹不起,但逃卻應該有著一段充足的時間。
只可惜,生死門的人遇上的并非正常雷劫,更加不知道啟衡這個變態竟然可以控雷劫,一面渡劫,一面順手玩追殺。
生死門的人開逃,啟衡同時也了,頭頂巨大的劫云以眼可見的速度倍增長,原本至需要半個時辰以上才能聚焦完畢,此刻就這般一下子極速生。
而隨著啟衡的行,天空的劫云也跟著前行,蓄勢而發。
“轟隆!”
三九雷劫第一道劈了下來,啟衡竟像個無事人一般帶著天雷輕松游走,那模樣哪像是在渡劫,反倒更像是在游玩一般。
渡劫者一點事都沒有,可被啟衡拉雷劫中的黑首領等人況卻是完全相反,天雷之下躲無可躲,轉眼便有人被直接劈了個正著丟了命。
四狼狽逃竄的黑人萬念俱灰,元嬰雷劫之下他們哪里還有可逃之。
更別說那人簡直就像個瘋子似的,竟然自己渡劫還毫不雷劫影響,專門邊渡劫邊帶著一道道的天雷來劈他們,本不給他們半點逃的機會。
他們這到底惹上了一個什麼瘋子,誰渡劫不是心翼翼九死一生,偏偏這次竟讓他們撞到這種拿著天雷當武的瘋子手中。
最可怕的是,天雷跟有病似的,正主不往死里劈,就跟放了水一般半點威力都沒有,打到他們這些被拉著一起渡劫的人上一下子就跟換了個雷般,真真正正的是在往死里劈。
“啊!”
“轟隆!”
“救命!”
“轟隆!”
“不要!”
“啊!”
……
一道道驚雷,一聲聲慘,以啟衡為中心形的雷海炸開了花熱門非凡。
那些雷絕對是啟衡的親媽,完全是指哪打哪,而落到啟衡本人上應有的天雷雖然一道不,威力也不曾減,但卻絕不會往死上去,甚至于還時不時的灑上兩滴雷劫,后門開得又巧又妙,完全沒話可說。
張依依與綠俏早就躲得遠遠的,哪怕啟衡能夠控雷劫,卻也還是不敢冒險卷其中。
眼見著生死門的人一個一個的被天雷劈死,而渡劫之中的啟衡在一道道天雷之下人越來越神,氣息越來越強大,這樣的反差當真讓樂不開,看得舒心不已。
直到最后一名生死門的黑人被啟衡貓戲老鼠般的解決掉,他的元嬰雷劫也差不多到了最后。
“哎,這次我可真是大開眼界,原來渡劫還可以這樣渡,你哥真是神人,絕無僅有的神人!”
綠俏又是羨慕又是慨,修士最大的關卡就是雷劫,偏偏有人不但能夠破這個例,還能得雷劫如此厚,實在是不服都不行呀。
“絕無僅有可談不上。”
張依依下意識地否定了綠俏的話。
比起綠俏看到啟衡渡劫過程的震驚,張依依反倒是相當平靜。
一則早就聽啟衡過,可以控制這方世界自己的雷劫,這是老天的厚,世界本源之力的加持,算不得意外。
二則,在華仁大世界時,可是見識過比這場雷劫更加令人驚艷無數倍的場景形。
比起啟衡來說,師叔喬楚化神立道時的渡劫才真正的絕無僅有!
啟衡得益于這方世界的本源之力,所以才能得雷劫的親近,但一旦出了這方世界,這樣的加明顯不會再有。
但師叔喬楚以己為道,是真真正正開天辟地以來唯一能將自與天道并駕之人,從此他便是道,道便是他,不論走到哪,突破晉級連雷劫都沒有資格再管到他的頭上。
在這一點上來說,張依依早就見識過了最為頂級特殊、絕無僅有的渡劫場面,是以如今再看到啟衡的元嬰劫也就覺得很是正常了。
綠俏自然不知道張依依心中所想,只當是替自家兄長謙虛罷了,卻不料人家說的就是大實話。
“真是太厲害了,竟然還能帶著那麼大的劫云跑來跑去,邊渡劫邊殺敵卻一點事都沒有,你兄長怎麼這麼厲害呀!我要是有這麼厲害就好了,帶著那麼多雷邊渡劫邊想如何就如何,是想想就覺得沒有比這更威風的事了!”
綠俏一個勁地嘖嘖慨,真真羨慕妒忌恨呀。
的托福之人那麼厲害,托福之人的兄長更是如此,果然是以類聚,人以群分,跟優秀的人在一起久了,想必將來也會非常非常厲害的。
“……”
張依依聽到這話沒有再出聲。
渡劫就渡劫,跟威風不威風扯得上什麼關系,果然綠俏的腦回路就是不太一樣,一不心很容易把人給帶歪呀。
不過說實話,張依依真正親眼觀過的渡劫場面并不多,而且基本上都不是什麼正常況。
覺得自己以后有機會還是得觀兩場相對來說比較正常點的渡劫過程,也算是為將來自己晉級金丹、渡金丹劫做準備。
“韓琳妹妹,你兄長應該還沒道吧?”
見張依依沒再搭話,綠俏輕輕了的胳膊,而后滿是期盼地說道:“你覺得,我給你做嫂子怎麼樣?”
比著普通凡人,修真界慕強心理更加厲害,在見識過啟衡如此驚人的表現后,綠俏當真是滿心滿眼都是欽佩與崇拜。
若是能夠找一個這麼好的強者為伴,自是再好不過。
而綠俏一點都不擔心啟衡會這方世界的限制影響無法飛升,張依依既然是的托福之人,能幫離開這方世界,那麼為張依依的兄長,肯定也可以。
聽到綠俏的話,張依依倒是沒什麼太過吃驚的,畢竟來到藍羽世界,為啟衡的妹子后,也不是頭一回有修想做的嫂子了。
“兄長自是沒有道,不過這事我可做不了兄長的主,你得去問他才對。”
笑著說道:“想做我嫂子的人可不,你要真有這樣的心思可得好好考慮清楚。”
一個是半天都打不出一個屁的子,一個是總停不下來的脾氣,這兩個人若是能湊道那還真是超級互補型。
“你說得對,我得好好考慮考慮才行。”
綠俏正兒八經地點了點頭:“你兄長好是好,不過格太過冷漠,萬一將來他要是走無道的話,我怕他有可能會殺妻證道!”
“……”
張依依徹底無語,綠俏這腦子果然跟一般人不太一樣,這第一反應想到的都是些什麼七八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