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要跟我開戰嗎？」

  格烏什目兇惡狠狠的厲聲質問。

  他之所以沒有立刻選擇手是因為眼前敵人的陣容有點過於強大了，所以本不敢輕舉妄。

  先不提之前已經擊敗過一自己化的左思，是靈主神柯瑞隆、矮人主神拉丁這兩個強大神力同時現就已經令其不得不投鼠忌。

  更何況還有沒現，但其神已經在左思後若若現的知識之神歐格瑪、魔法神午夜、財富神渥金、暴政之神班恩、正義之神提爾、自然循環與降解神塔娜等強大神力。

  畢竟以人來到費倫大陸之後的做派，基本上把以上這些神都得罪了個遍。

  要知道人對文明的洗劫和燒毀圖書館的行為讓知識之神歐格瑪不止一次的暴怒；;

  對魔法的蔑視則讓魔法神午夜十分的不快；

  他們只知道搶劫而從不創造財富的舉則令財富神渥金到厭惡；

  居無定所對秩序和統治的破壞，使得暴政之神班恩不止一次產生想要毀滅人種族的念頭；

  正義之神提爾更是從來都對人深惡痛絕，很多侍奉他的聖武士以獲得「人殺手」的稱號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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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塔娜……

  整個神界都知道，只要是左思想要做的事，都會無條件的全力支持。

  當然，以上這些並不是人神系全部的敵人。

  如果不是與之神淑娜從來都不喜歡戰鬥，這會兒可能還要算上一個。

  畢竟如此醜陋、野蠻、不懂得欣賞、更沒有的種族，在眼中本就沒有存在的價值。;

  注視著格烏什那外強中乾的心虛模樣，左思面帶微笑的回應道：「開戰？不，不，不，我們之間的戰爭從很早以前就開始了。」

  「所以那個做薩爾的外來者是你故意安排的棋子？」

  格烏什語氣中帶著滔天的怒火，那眼神恨不能將這個該死的敵人生吞活剝。

  因為他從未想過，世界上居然能有人把自己所有的敵人聯合起來形一可怕的力量。

  「沒錯！

  我要讓他撕裂你信仰的基，把這個世界的人從混帶向秩序，然後再把你們這群骯髒的雜碎徹底從費倫大陸乃至托瑞爾驅逐出去。

  這就是你當年得罪我需要付出的慘痛代價。

  如何，你到憤怒了嗎？

  痛恨我嗎？

  想要報復嗎？

  但是很可惜，你現在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

  因為如果你敢違反神上之神艾歐陛下在盪之年後制定的新規則，那麼我自然也無需遵守。

  相信我，在殺戮和毀滅這件事上，我要比你們這群只會使用蠻力和小聰明的骯髒野有效率一萬倍。

  最多三天，我就能讓人整個種族從托瑞爾星球上永遠消失。

  不僅如此！

  我還會非常樂意把戰爭的範圍拓展到其他位面，乃至你的國度人之土。

  怎麼樣，你要試試嗎？

  我可是非常喜歡戰爭的！

  並且無比期待能夠讓這個宇宙眾多位面一起燃燒起來！」

  伴隨著最後一個字口而出，左思張開雙臂將自己那連接著多元宇宙的極致邪惡釋放出來，大魔鬼和巨龍形態更是在後若若現。

  面對這種赤的挑釁和威脅，格烏什的眼睛裡出狠惡毒的芒，好幾次想要發作，但事到臨頭還是忍住了。;

  因為他很清楚眼前這個從凡人一步一步爬到現如今位置的傢伙並不是單純在虛張聲勢，而是真的有可能付諸實際行。

  無論是戰前線由恐天使扎瑞爾領導的第九層面銳魔鬼軍團的傲人戰績，還是那個原本被封印在無底深淵、前不久突然消失的奧札奇泰坦，都證明了只要左思願意隨時可以掀起一場足以毀滅神系的位面戰爭。

  最最重要的是，現如今神上之神艾歐定下的規則其實並不是在限制人諸神，反而是在保護人諸神。

  如果沒有了這些規則撕破臉開干，格烏什本不敢保證自己是否會為謊言王子希瑞克第二。

  畢竟從來不講武德的左思先後幾次群毆戰績都太過於耀眼了，從來沒有給對手留下哪怕一一毫反敗為勝的機會。

  再加上其旅法師的恐怖能力，天知道會從其他時空和宇宙拉過來什麼樣的幫手。

  沉默了良久之後，格烏什終於下了心之中的怒火，咬著牙質問：「如果我遵守遊戲規則，你也會遵守遊戲規則？」;

  左思笑著點了點頭：「是的。

  畢竟托地獄的魔鬼是這個宇宙最遵守秩序的種族之一。

  我們從不會主違反任何契約、法律和規則，反而是它最忠實的守護者。

  更何況相比起給敵人一個痛快，我更喜歡慢慢的折磨，看著你們一點點失去信仰再也無法進這個世界。」

  「哼！那就走著瞧！我的信徒和勇士會把那個本不像人的外來者和他準備要建立的國家撕碎！」

  撂下這句狠話之後，格烏什果斷帶著的妻子、副和子嗣轉離開，沒有一丁點的留。

  原因很簡單，他知道今天討不到什麼便宜。

  如果繼續升級衝突對自己必然是倒的不利。

  畢竟柯瑞隆與拉丁化臉上躍躍試的表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呸！真是個欺怕的懦夫！我還以為這個獨眼雜種什麼都不怕呢。」;

  矮人主神衝著離去的格烏什啐了口唾沫，目中出深深地鄙夷。

  「別著急，我的朋友，好戲才剛剛開始。既然他沒有全面開戰的勇氣，那麼接下來我們只需要看索斯的表演就好。」

  靈主神柯瑞隆著下浮現出戲謔玩味的表。

  作為托瑞爾世界乃至整個宇宙最強大的神祇之一，他已經預判到這個計劃最終所能達的結果，同樣也知道左思剛才那番威脅和挑釁背後真正的用意。

  其實此刻格烏什果斷開戰才是正確的選擇。

  因為以左思謹慎的格，絕不會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去同時向那麼多擁有神明乃至神上神的位面發戰爭。

  最多把托瑞爾星球上的人一掃而空。

  也就是說，人神系最大的損失不過是失去了一個主質位面。

  可要是被嚇退了，那麼等待他們的就會是誕生一個可能導致神系分裂滅亡的永恆敵人。;

  一旦薩爾封神功把秩序、文明和元素的力量帶給人，後者立馬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然後開始大範圍拋棄原本混、落後、野蠻的信仰。

  而且這個過程是不可逆的。

  只要品嘗過文明與秩序的滋味就再也不會有人願意回到過去貧窮、愚蠢跟愚昧的生活中。

  屆時只需要藉助托地獄第九層巨大賽博朋克城市這個四通八達的通樞紐把信仰傳播出去，用不了多久便會與一個又一個位面產生信仰的聯繫。

  「嘿嘿！這一點不用你提醒我也會這麼幹的。畢竟能欣賞到格烏什倒霉和無能狂怒的機會可不多。」

  拉丁出了不懷好意的笑聲。

  「謝兩位的信任。我保證，這場表演絕對不會讓你們失。」

  左思優雅的單手略微欠了欠。

  科瑞隆洋溢著淡淡的微笑鼓勵道：「加油，我看好你。另外，你之前送來的禮很不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來自其他時空和宇宙的靈種族。這為我提供了重要的創造靈。」;

  「您喜歡就好。事實上在整個多元宇宙中，靈是一種普遍存在的種族，而且大上外形特徵與格特徵都非常相似。我甚至懷疑他們是否都擁有共同的祖先，亦或是在黑暗虛空中存在一個源頭。」

  左思直截了當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由於他最近一直在研究黑暗虛空，並且從三個奧札奇泰坦中唯一誕生自我意識的伊莫庫口中獲得了許多重要信息，所以逐漸總結出了一些獨特的見解。

  「哦？你的意思是……整個多元宇宙所有的靈種族都是到某種未知存在的影響，所以才呈現出趨近演化的結果？」

  柯瑞隆瞬間就明白了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

  左思認真的點了點頭：「對，這就是我想說的。

  黑暗虛空其實並不像很多旅法師想像中那樣黑暗、混、荒蕪、充斥著各種各樣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危險。

  恰好相反！;

  它其實也存在著某種無法被正常理解的象邏輯。

  其他所有時空和宇宙的誕生，以及後來演化出來的各種生，甚至包括神祇、荒神都可以在黑暗虛空中找到相應的原型。

  所以我產生的一個推斷，那就是黑暗虛空其實與現實宇宙是相互影響的狀態。

  比如說當一個宇宙走到盡頭或是被奧札奇泰坦吞噬之後，它所有的質與能量都會以某種形式返回黑暗虛空。

  這些能量和質會保存著上一個宇宙大量的信息，然後在湧一個新誕生宇宙的時候對其造影響。

  所以很多時空普遍擁有人類、靈、矮人、巨龍、人等生其實並非巧合，而是這種相互替影響的結果。

  並且我在探索黑暗虛空的時候還曾經發現過許多已經扭曲的類似生命形態。」

  「聽起來似乎很有趣。旅法師果然是一個相當令人羨慕的能力呢，居然可以窺探到這樣連諸神都一無所知的奧。」;

  柯瑞隆浮現出嚮往之。

  但是很可惜，他神明的份決定了本無法擁有火花，自然也就不可能為旅法師中的一員。

  「下次記得帶點其他時空的矮人回來。我很好奇，其他世界的矮人究竟是什麼樣子，以及他們是如何被創造出來的。」

  拉丁著滿濃的絡腮鬍子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沒問題，我非常樂意效勞。」

  左思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就在幾人說話的功夫，地面上的戰鬥終於接近尾聲。

  憑藉著來自凰之神貝努所賦予的強大神力，鄧布利多生生用拳頭將隆特·眼捶得模糊，渾上下有超過三分之二的骨頭都已經斷裂，、鼻子和眼睛更是不停的往外噴，哪怕開啟狂暴也無法再讓嚴重破損的起來。

  另外一邊，格林德沃也在擊殺了所有牧師之後，憑藉左思創造的亡靈海戰，開始瘋狂絞殺四散奔逃的人。;

  很顯然，這支被送到戎馬草原上的人大軍算是徹底廢了。

  不過格烏什通過神力傳送的軍隊顯然並不只有這麼一支，而是有好幾支，絕大部分都不是費倫大陸本地的人。

  他們有的來自於其他位面，有的來自於托瑞爾星球的另外幾塊大陸。

  總之為了消滅薩爾這個威脅，人神系幾乎是不惜一切代價了。

  「你覺得那個薩爾的小傢伙能撐得住如此瘋狂的反撲嗎？」

  柯瑞隆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了一句。

  左思信心十足的回答道：「那是當然！

  因為我已經派出了一群真正的天災。

  無論人神系傳送過來多軍隊都沒有任何意義。

  他們唯一能夠得到的就是失敗和死亡。

  而且俘虜也會被消化吸收，為薩爾封神所需要的信徒。」;

  「天災？」

  柯瑞隆明顯對這個詞彙十分的興趣。

  因為他很清楚，以左思的格絕對不會隨隨便便管什麼阿貓阿狗做「天災」。

  凡是能被其稱之為「天災」的東西都必然擁有難以想像的巨大破壞力。

  「您知道前不久深淵之中發的大混戰，以及黑暗之井大量被囚的危險存在大量困嗎？」

  左思沒有直接解釋，而是似笑非笑的反問了一句。

  瞬間！

  不管是柯瑞隆還是拉丁的眼睛裡都閃過一抹亮彩。

  為合作者，他們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左思之前與夜之神莎爾等眾多邪神、惡魔領主之間發的衝突。

  但卻並不太清楚左思究竟做了什麼，居然可以把原本對自己不利的局面瞬間反轉。

  尤其是惡魔領主之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連環戰爭，到現在還沒有半點平息的跡象呢。;

  不過現在，他們似乎明白了其中的。

  「這麼說那些強大的冒險者全部都是你的手下？」

  柯瑞隆驚訝的挑起了眉。

  左思非常乾脆的回應道：「不，他們可不是冒險者，而是擁有可以無限復活能力的第四天災。

  對於他們來說，無論多麼危險且九死一生的任務都不過是一場遊戲罷了。

  因為外界所看到的他們，僅僅是一群通過奪心魔靈能傳輸技連接的空軀殼，其真正的靈魂則被安置在另外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這也就意味著就算被殺死，只要換一個新的克隆就能原地復活。

  所以我的第四天災不管面對多麼強大的敵人都不會有半點恐懼，而是會通過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將敵人活生生的耗死。」

  「喔——我明白了。那些表現怪異的人或混人，全部都是你安排過去的幫手。」;

  矮人主神拉丁出恍然大悟的表，立刻將目投向戎馬草原東邊的重鎮——伊林兀爾，同時也是目前薩爾主力駐紮的地方。

  只見在市集、酒館和旅店，這些與其他人作風格格不的傢伙正興不已討論著即將到來的戰爭，沒有一丁點畏懼或張，甚至還在為爭搶最好的迎戰位置爭吵不休，裝備也遠比周圍其他的人戰士更加良，基本每個人上都擁有至六件以上的魔法裝備。

  有的更是用上了+3、+4附魔等級的高級品。

  更離譜的是在這些人和混人中赫然有士、法師這樣的奧施法類職業，並且比例還不低。

  尤其是那些格健壯、發達的人穿著長袍的樣子，實在是充滿了違和。

  還有幾名穿著辣眼睛的金比基尼金屬鎧甲，簡直就跟左思印象中的榮套人如出一轍。

  們正聚集在一起商討著要如何跟大酋長來一場浪漫的邂逅，也不知道薩爾吃不吃得消。;

  總之，這些異類的出現直接讓整個城市的畫風都變得有點不太正常。

  「哈！真是一群有趣且充滿活力的小傢伙。」

  柯瑞隆顯然對第四天災十分的興趣。

  因為他能到，這些人在思想和神層面上並沒有把周圍的一切當做真實存在，而是將其視作某種虛假的幻象，所以普遍抱有一種詭異的樂觀態度。

  作為一個傾向於混善良陣營的神祇，他無疑非常喜歡這種宛如遊戲一樣的歡樂人生。

  足足過了一分鐘，靈主神才饒有興致的提議道：「我想你應該不介意我也加其中會一下這場遊戲吧？」

  左思笑著搖了搖頭：「當然不。請給我一縷您的意識，我會將其投到主腦控制的終端給您打造一克隆，到時候您就能與他們一起快樂的遊戲過程了。」

  「沒問題。」

  柯瑞隆直接從化中分離出一個小小的團。;

  左思拿到後直接反手投送到主腦所在的世界。

  還不到十幾秒鐘，柯瑞隆就察覺到自己進了一個由恐怖神力構建起來的虛擬世界，並且在對方的引導下創建了一個「遊戲角」。

  跟著便通過龐大的傳送門網絡抵達了伊林兀爾。

  才剛剛從傳送門出來，他就看到一張幾乎快要與自己親到一起的醜陋人面孔。

  「哎呦！居然是新人？」

  「什麼？新人？開玩笑的吧！新人不是應該先去低等級的世界練練嗎？」

  「臥槽！真是新人！上居然連件盔甲都沒有！」

  「這是什麼鬼？卡BUG了嗎？」

  「該不會是跟遊戲公司的策劃有不為人知的PY易吧？」

  「就是！肯定賣屁了！」

  「散了吧！散了吧！這種貨上了戰場八連一分鐘都活不下來就得死回去。」;

  ……

  聽著周圍七八糟各種品頭論足的言論和不著調的詞彙，饒是格比較開朗的柯瑞隆也不由得臉一黑。

  同樣的，他也第一次到了這群「第四天災」的無所畏懼與放肆。

  從語氣和態度中很容易就能分辨出，這群傢伙本沒有半點對於神明的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