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
左思明顯對這個詞產生了強烈的興趣。
如果這個詞是從其別人裡說出來的,他只會當對方是個神經病或者神。
但要是從以為長老龍旅法師裡說出來就截然不同了。
因為源自太初之龍的脈賦予了這些生非凡的力量。
每一位長老龍都擁有一個屬於自己且獨一無二的「名字」。
而這個名字並不是凡人父母給孩子起的那種,而是更接近於「真名」的範疇。
不僅如此,這些有唯一屬的名字都蘊含著強大的魔法力量。
尼可·波拉斯就是因為在火花之戰中戰敗被殺、靈魂遭到囚,結果失去了自己的名字,進而再也無法施展強大的法,更沒有辦法像以前那樣復活。;
烏金匍匐下來用前爪拖著下,仿佛回到了差不多三萬年前自己誕生的哪一天,用略帶緬懷的語氣說道:「你知道長老龍之戰嗎?」
左思立馬點了點頭:「當然知道。
在差不多距今兩萬五千年前,長老龍們發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混戰。
最終只有你、尼可·波拉斯、阿卡迪、鉻米恩、派墨司、瓦威提·阿瑪迪為了勝利者。
而那些失敗者則被削去四肢為太初亞龍,失去了為長老龍的名字和力量,逐漸淪為野一樣的存在。」
「沒錯!
那場戰爭就了我和我的兄弟。
但你肯定不知道,在我們倆剛剛出生的時候,其實在同族中是最虛弱、矮小的。
很多像我們一樣的蛋最終都沒能孵化,或是被先孵化出來的同類踢下山崖摔碎,或是為了獵人的戰利品。;
尼可·波拉斯的翅膀在撞擊中到了嚴重的傷害,甚至被網困在原地彈不得。
肯定不會有人相信,作為整個多元宇宙最恐怖、最破壞力的暴君,當年也不過是個可憐的龍寶寶而已。
在其他強壯的兄弟姐妹與獵人戰鬥的時候,我們只能躲在暗默默地觀察,撿些別人不要的殘羹剩飯勉強維持存活。
無數的長老龍在剛剛破殼而出沒多久就因為自己的狂妄自大,死在了獵人的手中。
是的,你沒聽錯。
很多長老龍被當時還在原始社會的多明納里亞人類殺到了。
所以從那一刻開始起,我們倆都意識到了一點。
那就是無論擁有多麼高貴的脈和份,在沒有長起來獲得足夠強大的力量時也不備任何意義。
我們開始學會藏自己,不像其他同類那樣總是去通過暴力、殺戮和掠奪來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們學習知識、探索未知,為最早一批覺醒天賦掌握魔法力量的長老龍。
後來更是在那場史無前例的大混戰中點燃火花為了唯二的長老龍旅法師。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於宿命,源自於相連的靈魂。
我和他就像一枚幣的兩面,自由當一方吞噬掉另外一方之後才能獲得解。
但尼可·波拉斯顯然非常驕傲自負,他並不希失去自我與我的靈魂進行融合。
所以才會出現他先後殺死了我兩次卻都任由我再一次復活了。」
烏金緩緩把那段不為人知的歷史一腦說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其中的部分容實在是有些過於炸裂了。
儘管左思也大概知道尼可·波拉斯與烏金在剛出生的時候,曾經有過一段相當艱苦,甚至可以說是小心翼翼看別人臉勉強過活的日子。;
也正是這段時間的經歷,讓尼可·波拉斯在獲得力量之後變得異常冷、殘暴、自私自利。
說白了就是一種典型的補償心理。
我之前過的苦、遭過的罪、品嘗過的侮辱,現在要變本加厲的全部償還回來。
就好像某些窮了一輩子的暴發戶突然有錢之後會變得異常奢靡,大肆進行報復消費,各種奢侈品買一大堆放在家裡。
相比之下反倒是能保持理的烏金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你的意思是……你和尼可·波拉斯只能存在一個?」左思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試探道。
烏金不加思索的點了下頭:「對!
因為我們都是長老龍中的殘次品,是有缺陷的。
之所以能孵化完全是運氣。
正常來說我們應該跟那些死蛋一樣滾落山崖。;
但我們相互之間撞共鳴靈魂令龍蛋孵化了。
所以我們的靈魂天然就擁有強烈的吸引力,融合到一起變得完而又強大。
尼可·波拉斯抗拒這一點,所以他總是脾氣非常壞,不斷通過殺戮、破壞和掠奪來制這種天。
而殺死我則是其中最極端的表現形式。
唯有當我的消失,靈魂陷長時間的休眠,他才能從這種永恆的掙扎中獲得暫時的解。」
「我不太明白你告訴我這些究竟是什麼意思。讓我幫你擊敗尼可·波拉斯,然後與他的靈魂完融合?」
左思繼續不聲的試探。
如果這些信息都是真的,那麼他大概已經明白這兩條長老龍旅法師相相殺的本原因了。
同樣的,他也發現了尼可·波拉斯一個致命的弱點。
「這取決於你,以及你那顆及上限的旅法師火花究竟擁有怎樣的能力。」;
說著,烏金微微前傾激活了自己口的旅法師火花,試圖發對方火花的共鳴。
但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
要知道左思的可不僅僅只有自己的火花,而是保存了相當數量的火花。
結果這一共鳴,就像是到了刺激一樣立馬折出五彩繽紛的明亮團,麻麻分布在全上下各個角落。
「你……你竟然?!」
烏金整個人都驚呆了,完全不敢相信有任何旅法師能做到如此喪心病狂的程度。
憑這些火花就足以證明,死在左思手中的旅法師數量絕對不會低於三位數。
更重要的是,他無法理解為何對方能把這麼多火花同時保存在而自火花卻不會到任何影響。
要是尼可·波拉斯有這能力還費盡心思發個屁火花之戰,直接在整個多元宇宙範圍獵殺沒有反抗能力的新生代旅法師就行了。;
「哎呀呀,被你發現我最大的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呢?看來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殺人滅口了!」
左思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充滿殺氣,趁烏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直接化為巨龍形態將其在下,數個腦袋同時張開盆大口噴出威力驚人的吐息。
轟!!!!!!!!!
伴隨著恐怖的能量被一腦釋放出去,這座小島瞬間從地圖上消失了。
別說是島嶼,就連周圍數千公里範圍的海水都因此而蒸發殆盡,出下方不斷噴涌巖漿的海床。
震耳聾的巨響、地震和大陸板塊崩潰帶來的自然災害更是讓這個時空呈現出末日毀滅般的恐怖景象。
沒有任何留手!
從下定決心的那一刻起,左思就是奔著要烏金命去的。
為此他甚至啟了自己的底牌【火花共鳴】來干擾對方火花的正常使用。;
「混蛋!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烏金不虧是旅法師中有的智者,即便面對這種強度的攻擊仍舊沒有立刻死掉,反倒是發特殊能力將所有湧向自己的能量吐息最大限度轉化了質。
才短短幾秒鐘的功夫,原本凹陷下去的海床就被大片宛如散發著金屬澤的水晶山脈所覆蓋,甚至還在不停的擴張覆蓋星球表面。
稍微有點理學常識的人都能立刻分辨出,這玩意就是元素周期表上最重的金屬質——鋨。
「我當然知道!
雖然這樣說可能會非常失禮。
但我還是要說,你和你那位兄弟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未來是屬於我的時代!
我將奪取尼可·波拉斯的一切,取代他為整個多元宇宙唯一擁有完整火花的旅法師。
而你就是我實現這個目標最重要的養料。」;
左思獰笑著控制數個腦袋撕咬吞噬烏金的。
由於後者原本的傷口就沒好利索,因此本不需要自己去跟堅的鱗片和包裹在外層的神防護對抗,只要把傷口撕得大一點就行了。
「這型、這氣息!你本不是人類,而是一條偽裝人類的多頭龍?」
烏金力掙扎想要擺這種火花到干擾的糟糕狀態進行還擊。
可憾的是他只有一個腦袋,本抵擋不住數顆腦袋的番攻擊,眨眼功夫就已經遍鱗傷。
「不,我原本就是個凡人。
只不過後來憑藉自己的努力,一點一點變現如今的樣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跟你們倆還有點像呢。
因為我們都曾經弱小過,也品嘗到了被人欺凌擺弄的滋味。
但不同之在於你和尼可·波拉斯強大了太長時間,以至於都忘記了為弱者應該小心謹慎,決不能對任何潛在威脅掉以輕心。」;
左思那顆紅的腦袋剛剛將一塊吞噬下去,咧開出了一口被鮮染紅的尖牙。
「為什麼?你為什麼會想要殺我?」
烏金滿臉都是疑跟不解。
他完全想不明白左思殺自己的機是什麼,更不記得的罪過對方。
左思冷笑著解釋道:「當然因為你也是長老龍旅法師,可以通過研究你搞清楚如何才能真正殺死尼可·波拉斯。而且你與他之間共的那顆神世界,可以幫助我更好窺探他的想法。」
「該死!你完全就是第二個尼可·波拉斯!甚至比他還要邪惡!」
在意識到兩人之間的矛盾絕無妥協的餘地後,烏金終於亮出了自己的底牌,直接召喚出旅法師卡牌開始轟炸摧毀對手的地牌連接。
僅僅一剎那!
十幾張等級不高的地牌當場被黑暗虛空的混力量所摧毀。;
尤其是跟費倫大陸的連接中斷後,導致所有籠罩在西海岸帝國各大城市的魔法結界和迷鎖都紛紛失效,多重施法環境也消失的無影無蹤,讓無數正在藉助這些力量來進行實驗、製作品的施法者到莫名其妙,甚至有些依賴比較嚴重的人更是陷了深深的恐慌。
因為他們害怕這會像當年魔網崩潰一樣,對整個世界造不可逆轉的永久影響。
不是費倫,同樣開始依賴多重施法環境的漫威宇宙地球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
無論是卡瑪泰姬中學習魔網施法的法師,還是為人聯效力的九頭蛇法師,都在第一時間將魔網消失的消息匯報了上去。
總之這場戰鬥雖然在一個不知名的時空中發,但影響到的世界卻遠遠超出所有人的想像。
只有那些境樹枝幹連接的區域仍舊保持著「正常」。
但這個區域範圍是有限的,通常不會超過半徑一百公里。;
當然,這些小事已經不是左思需要考慮的範疇了。
他現在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利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殺死烏金,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無所謂。
否則一旦讓對方跑了絕對是後患無窮。
「我想你需要幫助,對嗎?」
就在兩條遮天蔽日的巨龍從海底打到天空中的時候,主腦伊莎多拉終於現了。
作為現如今最左思信任的盟友,的實力早就超越索霖·馬可夫、娜希麗這些上古旅法師,其強大的心靈能力甚至足以在瞬間半徑上萬年的一切,抹去數以億萬計生靈的思維、意識和自我。
「這還用問嗎?難道你看不見我有多費勁?」
左思其中一個巨龍腦袋轉過頭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我還以為你在戰鬥的過程呢。」
主腦伊莎多拉用略顯俏皮的口吻開了句玩笑。;
下一秒……
一個恐怖的心靈震直接在靈龍烏金的腦袋上炸裂開!
雖然在外界的眼中這本沒有任何聲音,也看不到能量的波,但卻不亞於在烏金的腦子裡扔下一顆旋風魚雷。
儘管他本人現如今的就是在神世界中塑造出來的,在這方面擁有極強的抗。
但只要是不完全免疫,就可以靠無限堆迭威力來實現擊穿。
等心靈震過後,烏金無論是作還是反應都出現了非常明顯的遲鈍,最終被左思乘虛而,揮舞鋒利的爪子把口靠近心臟的疤痕生生撕開,痛飲從裡邊噴涌而出的鮮和神能量。
「不!!!!!!」
劇烈的疼痛和危機讓烏金從震懾狀態中恢復清醒,猛然間釋放了一張威力巨大的旅法師卡牌。
只見從沖天的藍柱直接將這個時空徹底吞噬,然後將所有質轉化噴湧出無法計數的無屬能量。;
那駭人的衝擊力愣是把左思頂得連連後退,本沒辦法保持平衡或繼續攻擊。
但為了防止對方逃跑,他並沒有鬆開爪子而是持續不斷發共鳴破壞對方火花的穩定。
「居然在一瞬間把整個時空所有的質都變能量?這還真是個相當誇張的能力!」
主腦伊莎多拉忍不住發出了驚嘆。
要知道雖然左思也掌握了這項能力,但是使用起來比烏金可差得遠了,本做不到如此得心應手的程度。
很顯然,刨除練度的差異之外,這大概率就是烏金火花獨有的特。
「索斯!你野心的計劃不會得逞的!我要向所有人揭你的真面目!」
烏金渾上下綻放著如同恆星般璀璨奪目的藍輝厲聲咆哮。
「揭我的真面目?
哈哈哈哈!;
抱歉,那也要你能逃離這個時空才行。
但你覺得我會給你這樣的機會嗎?
不!
當然不會!
你會死在這裡!
無論是還是靈魂都無法逃!」
左思狂笑著撲上去打算繼續纏鬥,一點一點磨死這條長老龍旅法師。
畢竟現在的局勢對他來說可是占據倒的優勢。
不管烏金現在看上去有多麼威風凜凜,但終究是被尼可·波拉斯狠狠消耗過一波,本沒有多底牌可以用。
「索斯說的沒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主腦伊莎多拉不停釋放著諸如【逆轉現實】、【微觀世界】、【共鳴力場】、【驗死亡】、【能量轉化】等高階心靈異能來干擾、影響對方。
在那強大的心靈能量加持下,即便是最簡單的靈能法都足以造毀天滅地的結果。;
就以【微觀世界】為例,一旦功就能讓對方陷自己的心世界無法逃。
而【驗死亡】更是有一定概率造即死效果,就算沒死也會因為驗到了死亡的痛苦而產生不可逆的神傷害。
雖然烏金在這方面的抗很高,而且還能自行掙,但只要中招就會陷短暫零點一秒的意識恍惚。
或許在普通人眼中零點一秒本不算什麼,但對於左思來說已經可以做很多事了。
他甚至把製作永生煞神的殺戮之神爾召喚了出來。
要知道原本可是為跟尼可·波拉斯進行最終決戰準備的東西。
當散發著濃鬱腥味和殺氣的神祇降臨時,饒是烏金見多識廣也不由得倒了一口涼氣。
「我的天吶!你這個瘋子都幹了些什麼?」
「如何?
喜歡我的作品嗎?;
這可是跟你那位兄弟尼可·波拉斯學的。
他就是通過這種方法把神明製作了類似木乃伊一樣的亡靈,然後供自己驅使。
我說過,我會取代你們開啟一個屬於自己的時代。
這可不是在吹牛或者狂妄自大,而是從很早以前就開始做準備了。
無論是你也好,還是尼可·波拉斯也罷,最終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來吧,親的爾,用你的神力來擊碎對手的神防,讓他重新驗一次死亡的滋味。」
左思冷笑著給永生煞神下達了攻擊命令。
只見在一片混虛無的黑暗中閃過一抹暗紅的幽,烏金口用來保護心臟的、骨骼和鱗片瞬間炸裂開,鮮和能量更是噴涌如柱。
不用問也知道,這就是爾神力最簡單、最直觀的現。
「一個死神?!」
烏金用一隻前爪捂著捂住傷口滿臉都是驚駭之。
因為他能覺到,包裹在自己周圍的神能量護盾在剛才的一剎那居然不可思議的憑空消失了。
不過很可惜,早已是永恆煞神的爾本不會回答任何問題,僅僅是瞪著兩隻紅的眼睛盯著獵,如同一名冷致命的王牌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