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你別開玩笑了,我……就是養傷太悶了,朋友帶我來酒吧散心的,”周馨兒委屈著解釋,“見深哥哥,你別誤會,我平時真的不來這種地方的。”
沙發上,陸見深連看都沒看一眼:“你來不來,跟我有什麼關系?”
季知南挑眉,看:“周小姐,聽清楚了嗎?”
周馨兒見狀就要哭。
“見深脾氣好,可我脾氣不好,”季知南放下酒杯,按鈴:“來人,把我包間這個臟東西清理出去,以后沒我允許,再放人進來,自己去財務結算工資。”
“季,你!”周馨兒不甘心。
但不敢得罪季知南。
像季知南說的,陸見深不會對怎麼樣,但季知南不一樣。
怕季知南。
保鏢很快趕了過來。
“見深哥哥,你說句話呀!”周馨兒委屈的撇著,茶藝表演很到位:“人家只是聽說你喝多了,來送你回家的,見深哥哥,你……”
話音未落,陸見深目突然落到周馨兒上,聲音驟然冷了幾分:“你聽誰說的?”
林鹿嗎?
肯定是!
要不然不會這麼巧,在電話里說給他喊周馨兒來,周馨兒就來了。
倒是真大方!
他拿起手機,想打給林鹿,問為什麼要這麼做。
但他手機被拉黑了。
太可笑了,他為什麼要去找?
“啊?”周馨兒愣住。
剛才就隨口編的一個借口,但沒想到陸見深會追問。
“是嗎?”陸見深的眸子,冰冷的看著。
周馨兒一頭霧水。
?
他說的是誰啊?
“見深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周馨兒不敢接話,故意說得模棱兩可:“見深哥哥,我只是擔心你,你別問了好嗎?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好嗎?”
知道陸見深住在西江月。
但陸見深從不允許去西江月找他,今晚是個絕佳的機會,只要把陸見深送回去,陸見深又喝多了,孤男寡共一室,還不是任拿?
周馨兒越想越興,不論如何,今晚都要拿下陸見深!
“你不想死,就別我的忌,”沙發上,陸見深聲音森冷如冰:“滾!”
季知南角勾起一抹肆意又殘酷的笑意,他手指把玩著酒杯,眼尾上挑,在昏暗燈下,儒雅斯文的偽裝仿佛被撕碎。
他放下酒杯,摘下左手腕上的珠串,有一下沒一下的一粒一粒轉著。
“周小姐,聽見了嗎?”季知南笑,“見深讓你滾,你們兩個盯著,要是周小姐滾不,你們也別閑著,幫滾出去。”
周馨兒瞳孔一陣,抑制不住的發冷,雙眸死死盯著季知南。
想開口喊陸見深,但發不出一個音節。
季知南抬起右手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笑意放肆,聲音慵懶:“你敢再說一個字,我發誓,你這輩子再說不出一句話。”
周馨兒全凝固。
魔鬼!
真的和傳說一樣,季知南就是一個魔鬼!
“周小姐,還不滾?”季知南淡笑道。
周馨兒頭皮一下炸開,慌忙想開口,但又不敢說話,死死捂著,瘋狂點頭,然后按照季知南說的,滾了出去。
是真怕季知南會讓一輩子開不了口。
“通知下去,”季知南再度開口,“把周小姐拉黑名單,但凡是我名下的產業,止周小姐進出。”
“是,季總。”
保鏢退下。
季知南轉過頭:“見深,你會不會覺得我做太過了,心疼啊?”
沙發上,陸見深瞥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也學的這麼茶了?”
“是嗎?”季知南挑眉,“人家還不是擔心你生氣,你可是我大金主,我不敢得罪你,不過話說回來,不會真是林小姐來的吧?”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陸見深從沙發上起,“找人送我回去。”
季知南輕“嘖”了一聲:“這就走了,死鬼,人家還……”
陸見深冷冷瞥了他一眼,季知南哈哈笑了兩聲,轉頭吩咐人送陸見深回西江月。
“明天就是慈善晚會了,”走之前,陸見深提醒:“為了保證明晚季凜順利上位,你這磨刀石,恐怕會有人不想你出現。”
季知南轉珠串的手一頓,然后
又恢復如常。
“嗯,”季知南點頭,“我知道。”
陸見深沒再說什麼,離開了酒吧。
等他走了,季知南也沒待一會兒,也起離開了酒吧。
大半個小時后。
西江月。
陸見深下車,司機小心翼翼問:“陸總,要送你上樓嗎?”
“不用。”陸見深拒絕。
司機不敢說話,陸見深走進大樓,司機看到他進大樓后才開車離開。
司機前腳剛走,一輛香檳寶馬開了過來。
車上,周馨兒把車停好,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西江月,今晚我和陸見深在一起,”周馨兒興的開口,“不管花多錢,明天早上,我要全網都知道這個消息!”
這幾年,靠著陸見深也有幾千萬的存款。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只要今晚睡了陸見深,功上位,當上了陸太太,幾千萬算什麼?
周馨兒越想越興,打完電話,又檢查了一下包里準備好的藥片,這種藥片,問過了,自制力再強大的男人也控制不住。
就不信陸見深不中招!
沒多久,一輛低調的黑轎車開過來,對方降下車窗,出一頂得很低的鴨舌帽,然后沖點了點頭。
周馨兒立即下車,走進大樓。
樓上。
陸見深走出電梯,他站在門口,解鎖指紋。
但指紋提示:解鎖失敗。
陸見深皺起英眉,抬頭看了一眼門牌,才發現不是他家。
是林鹿家。
他按了按太,本來想轉就走,但他沒忍住,抬手敲了敲門。
但敲門也沒反應。
這麼晚了,林鹿還沒回來?
是去私會哪個野男人了?
陸見深拿起手機,打給宋宴行,想讓宋宴行去查林鹿的行蹤,這麼晚了,這人為什麼還沒回家。
但電話撥打出去卻無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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