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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他深陷,遲小姐藏起孕肚只想分手》 第364章 孤島上的活人

 巨熊的十分龐大,比人住的窯還要大許多。 

 顧淮州和遲意兩人直立走進去,也毫無障礙。 

 遲意隨手拿了兩塊寶石,打開手電筒觀察。 

 “純天然的寶石,這也太離譜了。” 

 “什麼意思?” 

 遲意將寶石丟給顧淮州:“這是祖母綠,這種綠柱石類的寶石,主要產在沉積巖系的方解石納長石脈之中,這島上的地質本不可能出現綠柱石礦床。 

 目前世界上現存的最大的祖母綠是八十多克拉,這一塊打磨完,至有一百三十克拉左右,隨便丟到寶石界都是奇跡。 

 更別說其他這些,翡翠玉石,這顆珍珠…… 

 這些寶石的產地各不相同,需要的地質環境也大相徑庭,怎麼可能有一個地方會有這麼多種類的寶石?” 

 顧淮州蹲在旁邊,聽著遲意講完,點了點頭。 

 “確實奇怪,你喜歡哪個?” 

 “……” 

 遲意放下寶石,沉聲道:“別開玩笑了,在弄清這島上的奧之前,還是別拿了。 

 別為了一點錢財,賠上自己的命,那還真是得不償失。” 

 顧淮州和遲意離開,笑著說:“一點錢財?這些拿出去,能換十幾個億的現金。” 

 遲意點頭:“我知道,但我現在沒有那麼缺錢,我缺的是救兒子的藥。” 

 顧淮州跟著遲意繼續往前走,突然道:“你以前,為什麼總說自己都是為了錢?” 

 遲意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 

 “我說是為了,你信嗎? 

 比起談,你更愿意相信我這樣的人是看上了你的錢吧?會給你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困擾。” 

 顧淮州快跑了兩步,追上遲意。 

 “我說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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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過什麼?” 

 顧淮州說:“我們在一起的三個月后,有一天晚上你發燒了,纏著我哭。 

 我還從沒像那樣哄過誰,好像你對我來說,真的有些不一樣。 

 我問你,倘若我喜歡你,你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遲意的心口一。 

 記得那晚燒的渾滾燙,借著病痛一個勁往顧淮州。 

 和第二天醒來,顧淮州并不在邊。 

 顧淮州給打了電話,說最近很忙,讓別因為一點小事就煩。 

 “我怎麼回答的?” 

 “你說,當然很奇怪,你圖的是錢,才不稀罕我喜歡你。” 

 顧淮州無奈的笑笑:“當時我很生氣,可想不通自己為什麼生氣,所以一周沒搭理你。” 

 遲意微微睜大眼睛:“你那是生氣了?我以為生氣怎麼也得晾我一個月,或者不給我錢花之類的。 

 你就一周沒靜,誰知道你生氣了,我還以為就是工作忙。” 

 顧淮州急忙說:“那我忍不住不搭理你啊,看不見你,我心里不舒服。” 

 遲意冷嘲一聲:“現在說的好聽,以前對我可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我現在也被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我揮了,你也不走啊?” 

 “我看不見你,心里不舒服啊。” 

 “……” 

 遲意實在忍不住了,抬腳踢了顧淮州一下。 

 “你能不能別貧了!” 

 顧淮州捂著膝蓋:“好疼啊,你踢這麼重……” 

 遲意氣的咬牙切齒:“你過來,我還能踢更重!” 

 顧淮州立刻跑開,遲意急忙追上去,恨不得撿起石頭砸他兩下。 

 顧淮州突然停住,回頭,遲意一下沒剎住,直接撲進了他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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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淮州將穩穩抱住。 

 氣氛頓時曖昧起來。 

 遲意的氣惱一掃而空,立刻便要從顧淮州懷里退

開。 

 卻被顧淮州抱得的。 

 “放開。” 

 “抱歉,以前沒好好接住你的。 

 現在換我來你,你不必接住我,只看看我就行了,好不好?” 

 男人的話裹挾著夜中輕的微風,縷縷鉆的耳朵,如同揮不去的,一點點撓著的心尖。 

 “不……” 

 遲意覺得口干舌燥,拒絕的話卻沒有說出口,回過神時已經吻上了顧淮州的。 

 心里有個聲音痛罵瘋了。 

 可卻不控制的往前,好像了許久,終于見到了甘霖。 

 顧淮州回過神后,扣著的后腦勺,熱烈的回應著。 

 月之下,荒島空無一人,耳邊偶爾傳來一聲鳥,余下的便只有凌的呼吸聲。 

 遲意的手扯住顧淮州的領時,顧淮州終于按住。 

 “不對……不對勁……” 

 顧淮州吻了吻的額頭,啞聲道:“這島上到底還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遲意也反應過來了。 

 完全本能驅使,明知不可為,卻像是著魔了一般。 

 地攥著顧淮州的服,低聲說:“剛才那個……那個葉子……我們只吃過那個。” 

 顧淮州從包里拿出水遞給遲意:“喝點水,我包里帶了藥。” 

 遲意喝了大半瓶,才著氣問:“你帶這種解藥?” 

 顧淮州無語道:“想哪去了?我中途下船的時候,在大市場的藥店里看見了一種解迷藥的東西。 

 我想這葉子又沒咽下去,大約也不至于忍不住……” 

 遲意的臉一下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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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可不就是沒忍住嗎? 

 顧淮州瞥了一眼,說:“不至于像我在辦公室那天一樣,忍不住。 

 我們多喝水,把這個藥片吃了,應該能緩解。” 

 顧淮州把藥遞給,兩人一起吃下,默默拉開了距離。 

 遲意干脆躺在地上,看著夜空,慢慢深呼吸,里的燥熱緩緩褪去。 

 “你說,這葉子這麼奇怪,之前遇到的那個食草豬要是吃這個,豈不是要不停配不停生崽?怪不得他們群結隊的行。 

 等會可不能再吃了,這次是運氣好,下次要是吃到有毒的,那不是死定了?” 

 顧淮州躺在離一米遠的位置,半晌才開。 

 “嗯,你說得對,但是……” 

 “但是什麼?” 

 “嚼一口葉子,也值了。” 

 遲意抓起手邊的石頭砸了過去。 

 顧淮州又笑起來。 

 時隔六年,這是遲意第一次主吻他。 

 還是在這樣的荒島上。 

 實在讓他忍不住想些骨的事。 

 遲意越來越覺得氣氛詭異,從地上爬起來,繼續往前走。 

 顧淮州連忙跟上:“走慢點,剛才就是跑的太厲害,才激發了藥效。” 

 兩人走過這一片巨石荒地,再往前,竟看到一座山峰。 

 山頂流淌著閃爍著火紅的巖漿,猶如世界末日,可山腰上的石塊那樣整齊,如同臺階。 

 遲意快步走過去,踏上了一塊平整的石板。 

 蹲下來,拂掉石板上的灰塵,沉聲道:“顧淮州,這有雕刻的痕跡。” 

 顧淮州面沉重。 

 是不會雕刻的。 

 兩人再往前走一段,到了山腳下,終于清楚的看見了石塊。 

 確實是臺階,整齊的像是機切割一般。 

 遲意往上走了兩步,突然僵在原地。 

 “怎麼了?” 

 “腳印。” 

 遲意看著地上那片泥濘,是一個明顯的腳掌痕跡,五個指頭清晰可見。 

 “這島上……有活人的。” 

 說完,遲意只覺得渾直立。 

 從他們上島到現在,沒有見過任何人生存的痕跡,然而這個腳印的泥尚未干涸,像是剛剛留下的。 

 那他們方才走過這一路,是否有人一直在默默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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