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意到了宏大廈,銀塵跟在后。
遲意落座后,銀塵就站在沙發左前方半步的位置。
“像一條忠誠的狗。”
程允淮冷冷的看了銀塵一眼:“只不過,以前你忠誠的是我。”
銀塵糾正道:“在程家丟下我等死之前,我忠誠的確實是你。”
他左耳上遮掩傷疤的銀裝飾在燈下反著冷。
程允淮冷笑道:“一個樣樣都不及格的棋子,難道還指我重視你嗎?”
遲意淡淡開口:“銀塵很得力,你不會下棋,別怪棋子不順手。”
程允淮看向遲意時,臉上的嘲諷淡去,換上一副溫潤笑意。
“能把他訓練這樣,你確實厲害。
不過有這個功夫,基地里多的是好苗子,何必選他呢?”
遲意沒回答,直接道:“你要不要部署資料?”
“當然。”
遲意開門見山道:“A國的軍工廠,給我。”
程允淮嗆了一下:“你說什麼?”
遲意淡淡道:“我覺得我說的很清楚,不需要重復。”
程允淮皺眉道:“你要軍工廠干什麼?以前你對這方面的生意從來不參與不過問,這次我也需要軍工廠的人力力。”
遲意說:“你又不止這一個,基地里的武庫也足夠你用了。”
“可這是最大的一個,基地里那個武庫的武也是從軍工廠運過來的,而且近兩年已經沒有更新過了,你是知道的。
遲意,你該不會是要拿著我的軍工廠,去向顧淮州賣好吧?”
遲意冷笑道:“給他賣好,我有什麼好?
這樣吧,這次行之后,你再把軍工廠的經營權給我。
既不影響你這次的計劃,也能給我一點利益。”
“一點利益?”程允淮反駁道:“你知道歐域和非域部分地區常年戰,軍工廠的利益每年都在飆升。”
遲意點點頭:“否則我也不會開口。”
拿著那份資料:“你贏了之后,利益遠大于一個軍工廠,再建一個更大的也未嘗不可。
而我不一樣,我不參與你的行,事之后我沒有任何保障。
如果你翻臉了,我和我兒子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我這也是為自己的將來謀劃。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當我沒說過,這份資料我會銷毀,我也不介意告訴顧淮州,程家那個卡俄斯基地的圖紙和機關。”
“你……”
程允淮皺眉道:“這六年朝夕相,都不能讓你幫我一次嗎?”
遲意聳聳肩:“這六年朝夕相,都不能讓你對我退讓一步嗎?”
兩人對視著。
程允淮足足沉默了兩分鐘,才沉重的嘆了口氣。
“好,我答應你,軍工廠的經營權給你。”
遲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合同,放在程允淮面前:“簽字。”
程允淮無奈的笑笑:“你是早有準備,談生意談到我頭上來了。”
遲意沒接話,看著程允淮簽了字,收起合同就走。
程允淮住:“遲意,這次程家贏定了。
至于顧淮州,他最好的下場,也僅僅是保住命,以后要像過街老鼠一樣活著,那你……”
程允淮停頓了一下,問:“你還回來嗎?”
遲意冷笑道:“程允淮,從你在海上對我開槍的時候起,我就回不去了。
你贏不贏,跟我以后的去向,沒有任何關系。”
程允淮看著遲意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眼底閃過一抹寒。
“等我贏了,除了我邊,你已經無可去了……”
……
遲意上了車。
銀塵坐在駕駛座,說:“我們的人最近一直在觀察您周圍的可疑人員和車輛,但自從遲裕死后,對方似乎就沒有其他作了。”
遲意翻著手里的合同,說:“可能在醞釀更大的作,左右現在也不清究竟是誰在手,先防備著吧。”
“是。”
銀塵從后視鏡里看著遲意,遲意察覺后,抬眼對視。
“有話要說?”
銀塵問:“倘若程允淮真的贏了,又發現您給的資料是錯的,報復您的話……”
遲意笑笑:“他贏了,那就代表顧淮州輸了,明天看看顧淮州給我的協議,就知道顧淮州離開后,我能不能利用顧氏積攢起對抗程允淮的力量了。”
銀塵說:“那顧淮州要是贏了,您打算用程家的軍工廠對抗顧氏?”
遲意不置可否:“跟著兩個全世界最深謀遠慮的男人,除了那些,總得學點別的東西,比如說……別把蛋放在一個籃子里,還有……”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
遲意看著窗外,輕聲說:“兩大家族斗的你死我活,很有可能兩敗俱傷,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我積攢的資本越多,我和我兒子的未來就越有保障。
以前我總希有人能保護我,給我一個依靠,可漸漸發現,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山頂就在那里,男人可以站上去,我為什麼不可以呢?
男人可以通過權斗、通過傳承、甚至通過婚姻壯大勢力達到目的,我為什麼不可以呢?”
銀塵難得的笑了一下:“小姐會贏的。”
遲意粲然一笑:“嗯,我有預,我也覺得這次我會贏。”
……
遲意回到家里。
顧遲勛坐在沙發上看書,小貓就趴在他懷里睡覺。
遲意看著這溫馨的一幕,心里暖暖的。
“晚上有沒有好好吃飯?”
顧遲勛點點頭,拿出便簽寫給遲意看。
“干媽請人做的飯都很好吃。”
自從遲意去孤島之后,就拜托蘇好找了個營養師,每天專門給顧遲勛準備一日三餐,再由專門的人送到家門口。
顧遲勛寫字的時候,小貓醒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喵了一聲,茫然的看著遲意。
顧遲勛又寫著:“布丁。”
遲意笑著說:“你們兄弟倆只會用吃的東西起名是吧?”
顧遲勛靦腆的笑笑,又問了遲云澈的況,輕輕的嘆了口氣。
遲意問:“你想念弟弟了嗎?”
顧遲勛點點頭。
遲意說:“那過幾天,媽咪帶你去見弟弟。”
“真的?”
遲意在顧遲勛的紙條下寫下:“真的!”
打了個大大的嘆號。
顧遲勛開心的笑起來。
遲意哄著他去洗漱睡覺,將手里的合同放在書房的保險柜里。
不想躲躲藏藏,也未必只有和顧淮州重修舊好這一個辦法。
只要沒人能威脅他們母子地位,那自然就不必躲藏了。
明天就知道顧淮州的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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