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意仿佛是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伴隨著狂風驟雨,只剩下無助的飄搖。
顧淮州在耳邊一遍遍呼喚的名字,吻掉的眼淚,一聲聲告白。
他說,遲意,我你。
我好你。
可他始終不敢問一句,你是否還我。
結束后,顧淮州抱著回到主臥的浴室,自己主回了隔壁的臥室。
他洗完澡,聽到主臥傳來關門聲,之后是輕微的腳步聲。
顧淮州拉開原本就沒關好的房門,看到遲意已經穿戴整齊下樓。
站在客廳,回了一下,便快步離開。
顧淮州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出發了,所有人務必、不惜一切代價,保證的安全。”
……
遲意獨自開車去了2號碼頭。
寒風凌冽中,遲意下車后攏了大和圍巾,看著平靜的海邊,只停著一艘小小的快艇。
快艇上坐著一個男人,隔得太遠,看不清模樣。
可遲意能覺到,那男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像是在等過去。
遲意走過去,問:“金未的人嗎?”
男人從黑暗中抬頭,臉上戴著面,只出的薄。
他沒說話,做了個“請”的手勢,便回到駕駛位準備開船。
遲意走上快艇,剛剛坐穩,快艇便疾馳而去。
深夜的海面倒映著漆黑的天空,彎月被快艇激起的海浪撞得碎。
遲意回頭看著岸邊,早已看不到自己停在碼頭的汽車。
快艇開出去足足二十多分鐘,遲意終于看到一艘船。
那是一艘游,噸量并不算大,在一無際的海面上,就像一艘鬼船。
甲板上掛著一盞燈,船上迎接的,仍然是戴著面的男人。
面下出的薄,和開快艇的男人如同雙胞胎一般,尺寸幾乎一模一樣。
遲意惴惴不安的上了游,被男人引進船艙。
好像整個船只有一個人似的,走路時發出踩在木板上的咚咚聲。
到了最大的房間外,男人做了個“請”的手勢,便轉走了。
遲意疑的打開房門走進去。
目是一張圓桌。
圓桌后站著一個穿黑燕尾服的男人。
他背對著遲意,雙手背著后面,左手著右手大拇指上的金扳指,正抬頭欣賞著墻上的油畫。
遲意順著他的眼神看向那幅畫,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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