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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絕癥通知后,陸總說我還在裝》 第268章 你們倆男人開這種房間?

第268章 你們倆男人開這種房間?

    齊承銑反應特快,猛地腳抵在吳聞誠口,將他推遠了。

    “磨磨蹭蹭的,你是不是不行啊?”

    “真沒勁,你要是不行我包裏有藥,你吃了再來?”

    果然男人最了解男人。

    男人不能說不行!

    吳聞誠惱怒的罵了句:“騒表子,老子幹亖你!”

    說完直接抬跳進浴缸裏,他現在哪兒顧得上懷疑水裏人的份,那麽大個江斕還能當著他的麵被掉包裏不

    “敢看不起老子,老子今天就你知道什麽男人!”

    吳聞誠還在為“江斕”方才的辱惱火不已,怒氣洶湧間他已經在腦海裏預想一會兒要拽著江斕的頭發把當狗騎!

    不過腦子再混,吳聞誠還有那麽點理智。

    明星在他們眼裏不過是個玩,他們可不想得什麽七八糟的病,所以必要的防護措施肯定得做。

    季淺別過頭,沒繼續看。

    吳聞誠拆開方片片包裝袋,然後將裏麵的東西套在自己上。

    剛開始的幾秒吳聞誠還沒反應過來,幾秒後吳聞誠突然發出慘烈的嚎聲,然後跟上著火了一樣,他第一反應就是手滅火!

    齊承銑等的就是這一刻,怎麽可能讓他得手!

    齊承銑反手就捂著吳聞誠的將吳聞誠摁進水裏!

    齊承銑雙目赤紅,招招都往吳聞誠最薄弱的地方揍!

    讓你我的人!

    讓你仗勢欺人!

    讓你管不住自己的東西!

    揍死你!揍死你!

    不知道揍了多下,季淺覺得差不多了,才住齊承銑:“別打了,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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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鬧出人命就不好擺平了!

    齊承銑還算有些理智,咬牙將吳聞誠從水裏拽出來,扔在一邊,然後去穿服。

    八個機位的鏡頭已經拍下了最有利的證據,他們沒必要在冒險。

    季淺準備收場時,手機響了下。

    是袁達發來的信息,說好像況不對,有人按電梯上來了。

    夜做的極好,所以一些沽名釣譽的人才會來這裏幹見不得的事兒。

    這裏的電梯一梯一層,所以電梯運行隻會到這一層。

    此刻上來的人保不齊是吳聞誠的人。

    為了不被對方堵在房間裏,季淺和齊承銑立馬撤退。

    誰知兩人剛從房間出來,電梯門就開了,幾名警察瞬間從裏麵踏出來。

    季淺眼尖,對方邁出的那一刻,季淺就過墨鏡認出了對方的製服!

    頓時提醒道:“別回頭,快跑!”

    齊承銑在季淺後聞言,拔就跑。

    季淺雙手張開一件寬大的外套,擋在自己後,也跟著跑。

    後的警察立馬追上來:“追!”

    季淺邊跑邊覺得不對,警察為什麽一上來就追他們,好像早就知道他們犯事兒了一樣?

    但現在也想不了那麽多了,走廊就那麽長,馬上就要跑到頭了。

    再不找到應急出口,跟齊承銑就要被抓包了。

    齊承銑心想大不了他一個人頂罪,反正就算鬧起來也是吳聞誠損失更大,他頂多就是防衛過當!

    就在他倆跑到應急出口時,一隻手突然從應急出口的鐵門後出來,一把將季淺拽進了門裏。

    齊承銑錯愕抬眸,麵前的季淺頓時閃現陸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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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等齊承銑反應過來,他就被後的人猛地一撲,接著胳膊被反剪在後。

    警察湧進來,陸宴景和齊承銑站在一,也沒有幸免,被警察一同控製住!

    兩人被抓,誰都沒掙紮,因為知道越掙紮越壞事兒。

    警察一邊在兩人上搜東西,一邊斥道:“老實代!東西藏哪兒了!”

    齊承銑覺得莫名其妙:“什麽東西藏哪兒了?”

    “沒藏東西你們跑什麽!”

    齊承銑道:“你們追我我不跑啊!”

    說話間的功夫,警察已經將兩人全搜遍了,但是並沒搜到想要的東西。

    警察們對視,顯然又氣又怒又無可奈何。

    他們審視著兩人,最後目落在陸宴景上,冷笑道:“陸總,真巧,又是你。”

    陸宴景可是警局的重點關注對象,奈何每次都抓不到證據,隻能恨得牙

    陸宴景敷衍的扯了抹冷笑,沒接話茬。

    警察知道他狡猾,於是將目轉向齊承銑,嚴厲審問道:“跑什麽!”

    齊承銑慫道:“沒跑啊!警察同誌,你們要明察秋毫啊,我可是害者!”

    接著齊承銑悲憤控訴道:“有人要猥我!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肯定要跑啊!”

    對方狐疑的上下打量他:“誰猥你?”

    “吳聞誠!”

    “他現在還在房間裏呢,不信你們去看!”

    警察狐疑的去房間檢查,齊承銑和陸宴景作為當事人也一並被帶到房間。

    房間裏,吳聞誠還原生態的躺在地上,人已經昏死過去。

    陸宴景看到吳聞誠的樣子,角繃起,所以季淺也參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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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看向房間,又看向齊承銑和陸宴景:“所以你們三個人是怎麽搞到一個房間的?吳聞誠猥你一個人,還是把你們兩個都猥了?”

    陸宴景臉都綠了。

    好在齊承銑能屈能,他知道警察肯定不信他的話,於是他十分誠懇的解釋道:“是這樣的警察同誌,陸總是我表哥,我跟我表哥都是男人,開一間房這也沒問題吧?”

    警察又看了眼床上的陳設和床頭掛著的道角都快不住了:“你們兩個開這種房?”

    齊承銑了下,完了,說不清了。

    陸宴景臉都黑的要滴墨了,是咬牙一個字都沒吭。

    他要是不頂罪,季淺和齊承銑更說不清。

    幾名警察都在憋笑,可他們吃著大瓜了。

    齊承銑著頭皮繼續講道理:“你們不了解況,我表哥是後進房間的,我先進來的。”

    “我進來後就去浴室洗澡……”

    齊承銑還沒說完,對麵就有人繃不住笑:“你還先洗澡,怪急的哈。”

    齊承銑吸氣,他不氣,他不氣。

    他當沒聽見,繼續講:“我洗澡的時候,這個吳聞誠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上來就猥我,我為了自保就跟他手了,再然後我就逃跑……”

    對麵的人憋笑補充道:“你忘了說陸總跟你一塊跑的吧?”

    陸宴景扯,咬牙冷笑。

    供述一再被打斷,齊承銑忍不了了,惱道:“笑什麽笑!你們會不會抓重點!重點是我被猥了!我被吳聞誠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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