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韓仲祿直接否認。

    外婆又是一笑：“有沒有，我也不願意去計較了。老太婆活了一大把年紀，不想管年輕人的事，讓他們自己折騰。對於韓墨這個孩子我很滿意，我也希喬語可以去追求自己相要的。”

    “如果我堅決反對呢？”韓仲祿咬著牙反對。

    外婆瞇起眼睛將他好好打量一番，然後又笑著說：“你要相信天意不可違。”

    韓仲祿對這樣風輕雲淡的態度有些惱怒：“如果我執意要違天意呢？”

    “不自量力！”

    韓仲祿真是要被這個老太婆氣到了。他站起來，手握拳頭：“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外婆淡淡地說：“你要是有什麽不滿，盡管衝我老太婆來。”

    韓仲祿詭地說：“在城，還沒有我韓家不了的人。”

    “天意不可違！韓先生若是執意要阻攔，會遭反噬的。”外婆毫不畏懼地說。

    韓仲祿甩頭大步離開院子。

    喬語上午在查看報表的時候，接到樓下店長的求助電話：“喬總，門店有一個顧客，太難搞了，挑挑揀揀兩個小時都找不到合意的產品不說，又吹求疵說我們服務態度不好要投訴。今天早上影響，跑了幾個顧客了。”

    喬語二話沒說，掛了電話就到樓下營業廳去。

    一踏進店裏，看到許菲菲謀得逞似的笑。工作人員見到自家老板來，全都鬆了一口氣。

    “怎麽的？許小姐需要我為你服務？”喬語不跟客套，開門見山地說。

    “買你家產品是看得起你，要你過來做推薦介紹，莫非你還覺得委屈了？”許菲菲角出傲慢的笑。

    喬語輕輕地笑：“我覺得我家的產品實在配不上許小姐您高貴的份，您還是去看一些國際知名品牌吧。”

    說是這樣說，但讓人聽起來卻是另外一個意思，好像是在說許菲菲配不上喬氏的珠寶。

    “也別這麽自卑嘛，我就是挑一對戒指，要求不太高的。”

    喬語還是那個表：“K--0026M家的戒指出了新款，我認為你應該去看看，可能很配你的份。”

    許菲菲勾起眼睛，神流轉，風萬種地說：“實話告訴你，來買你家戒指就是為了惡心你。”

    “你有這份閑，不如多去認識幾個異。”喬語沒好氣地說。

    許菲菲揮手：“沒那個必要。我昨天晚上跟男人約會了。”

    買戒指是假，炫耀是真。喬語想到昨天晚上那個像韓墨的男人，嗤笑道：“一夜就不要拿出來說了，丟人現眼。”

    “跟韓墨的一夜，有什麽丟臉？”許菲菲得意地告訴：“你說有什麽丟臉？”

    喬語冷笑：“不要自我意了好嗎？這樣真的丟臉。”

    “你表現這麽不屑，心裏隻怕是難過得想哭了吧？”許菲菲又問。

    “我隻覺得你可憐。堂堂一個許家大小姐，為一個男人卑微到這種程度，可憐又可笑。你若真跟他約會，我無話可說。但為了離間我和他，想各種手段，我認為你神錯了。”

    “是不是真的，你很快就知道了。”許菲菲盯著喬語，想要從臉上找出難過的表。

    “我不信。除非你手上有證據，比如床上的視頻。”喬語本不相信的話。

    如果表現不是這麽急切，喬語或許還有些煎熬，會胡思想。現在可以肯定，許菲菲就是來誆騙自己。

    許菲菲料不到喬語這麽直接，愣了一會兒然後氣極敗壞地說：“誰要在床上拍視頻，那種惡心下做的事正常人誰會做？”

    “沒證據你來找我挑釁？你當我是泥的好欺負？”喬語朝大吼起來。

    許菲菲被這樣一吼，嚇得跳起來：“神經病啊喊這麽大聲！”

    喬語真想一掌甩到臉上：“是誰神經病沒證據來找我挑釁？許大小姐無聊找消遣還請到別，不要影響我們做生意。

    或者，你可以去找昨夜那個男人再續緣。得不到韓墨，找個相似的替代也是人之常，我不會笑你的。”

    許菲菲麵目變得猙獰起來：“你憑什麽總是這麽自信？你以為他會永遠你？”

    喬語懶得再跟廢話：“保安，把許小姐拖出去。要是繼續胡鬧，就報警。”

    理完許菲菲鬧事，喬語心疲憊地回到樓上辦公室去。

    歇了幾分鍾，韓墨把電話打過來，照例是日常問候。喬語一一應答。

    但不見他提昨晚失聯的事。喬語忍不住問：“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電話不通，人也沒在單位。”

    “我昨晚有點事，去了別的地方。”韓墨隔了一會兒才回答。

    “你知道我剛才遇到什麽事了嗎？”喬語問。

    “什麽事，危險嗎？”韓墨一聽這樣，就張起來。

    “許菲菲一早到喬氏辦公室這邊的營業廳找茬，就是想要引我下去，然後對我說，昨天晚上跟你約會了。”喬語冷靜地說。

    韓墨差點要暴跳：“怎麽可能？許菲菲竟然喪心病狂到你麵前去造謠，看來是我對太仁慈了。”

    “你聽我說，”喬語比他冷靜：“昨晚我們在酒店開慶功會，許菲菲帶了一個形和聲音都很像你的男人去那裏開房，並引我上去，故意說了一些話給我聽。若是我不相信你，那麽今天就得逞了。”

    “我去了我以前的家，一個人呆了一晚上。”韓墨低聲說。

    喬語聽出他語氣有些哀傷，不忍苛責他：“以後你要去哪裏，我不幹涉，你告訴我一聲，我會無條件地相信你。現在你父親和許菲菲一直在想辦法離間我們。我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個不小心，就信以為真上當了。”

    “對不起！”韓墨向道歉。

    喬語愣住，在一起這麽久，有時候他會惹生氣，過後就想辦法哄，但直接這樣說“對不起”還是第一次。

    可見他的心實在很糟糕。

    喬語小心翼翼地問他：“發生什麽事了嗎？”

    韓墨回：“沒有。就是有點景傷。老婆對不起！”

    喬語沒再問。韓墨平常或霸道或高冷，讓人捉不，但從不似今天這樣緒低落。

    問韓墨：“要我陪你嗎？”

    “晚上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