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刪帖?你能不能用點腦子?”韓仲祿從辦公桌上抄起一個煙灰缸就朝他砸去。
“明天會有什麽後果你知道嗎?”
韓敬躲過那個煙灰缸,還是無所謂的說:“有什麽後果,我們韓氏又不是撐不起。”
“行!你有種!”韓仲祿轉過頭對宋藝說:“一會兒去擬個文件,即日起免去韓敬韓氏科技首席執行職務,日常工作由副總代為理。”
韓敬一向沒把這個職位放在眼裏,科技公司在韓氏集團被邊緣化,所有好的資源和政策都不到他,他早就不想當這個破CEO了。
他曾經向韓仲祿申請換一個公司,去盈利好的公司呆著,也向自己的父親韓仲實抱怨,最終都沒有人理會他。
老二韓章坐鎮流公司和房地產,兩個創收最好的子公司,一年下來分紅的錢都比他多幾千萬,他十分不服氣。
所以一直無心工作,得過且過。韓仲祿見他如此沒有上進心,懶得再管他、隻要他安安分分不闖禍就行。
誰知道一下子捅出這麽大的事來,而且是企業家最忌諱的桃新聞。擾員工,這簡直就是在踩雷。
韓敬二話不說,當即解下外套口袋上韓氏企業的標,扔在桌子上,揚長而去。
韓仲祿在後背氣得直罵:“無可救藥,無可救藥!”
這件事很快傳到韓章和他父親韓仲華那裏。韓仲華特意打電話給他兒子:“韓敬這樣一來等於是廢了,你可要穩重一點,不要有任何負麵信息。隻要韓墨不回來,韓氏遲早會由你掌管。”
韓章得意地說:“就算韓墨回來,他也爭不過我。”
韓氏科技的負麵新聞在晚間發酵達到最高,即使發布了已將韓敬解職的聲明也於事於補。
第二天市一開盤,韓氏票狂跌,一早上市值蒸發了十億。
韓長渝退居二線,不代表他不關注公司的舉。他聽到這個消息, 馬上打電話讓所有的人都到韓氏集團總部,召開急會議。
他和鄧蓉司機開車送過去。
在城大學,一向神經大條的韓霜都覺自己被同學歧視了。沒多久,那個在外麵實習的學長男朋友告訴,韓氏票大跌,第一次覺到力。
馬上給韓墨打電話:“哥,這次韓氏的危機是不是很大很難過?”
韓墨安:“這些不用你心,你好好在學校上課就行了。韓氏破產也沒有關係,你哥養得起你。”
韓霜當知道他在安自己,擔憂地說:“韓氏沒那麽容易破產,隻是爸爸太辛苦,爺爺也不了心。我是恨我還得花錢,沒能力去替他們分憂。”
韓墨愣了愣,冷冷地說:“你好好讀書就是在替他們分憂。”
韓氏集團部,所有的員工都提起十二分神來,生怕自己出錯被當靶子。除了韓墨和韓霜,韓家所有的人都來了,齊聚在那間最大的會議室裏。
韓長渝坐在會議桌的首位,板著臉,神嚴厲地問韓敬:“你有什麽要待的嗎?”
韓敬叼著一支煙,玩世不恭地說:“沒有。事已經這樣了,三叔也把我撤職了,我沒有什麽好說的。一人做事一人當。”
韓長渝不知道他這態度是該誇還是該罵。他掃一眼屋裏的人,最後目停在韓仲祿上:“集團票跌停,市值蒸發十個億,明天估計還要跌,這個損失總該有人來負責吧?”
韓仲祿看向韓敬,還有他的大哥韓仲實,沒有表地說:“大哥家裏所有人名下的財產都凍結,清算充公!”
這一個決定讓韓仲實一家三口跳起來。大嫂首先說:“三弟,我們全家的財產加起來都不到一個億,你這是要讓我們喝西北風?”
韓仲祿不為所:“禍是誰闖的,難道不應該負責嗎?”
說完他向父親說:“我管理不善,也應該罰。”
韓長渝讚許地點點頭。
韓仲華和兒子韓章暗自換一個眼神。
韓敬地笑了起來:“三叔,別著急著領過錯。這事兒是誰捅出來的,你不想知道嗎?還是你明明知道了,卻要避重就輕不談?”
韓仲祿暴怒:“你這個兔崽子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韓敬吐了一個煙圈:“我這樣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有人敢在網上料,我三下五除二就給摁下去了,為什麽這次我摁不住?”
鄧蓉沉著臉說:“你什麽意思?難道還冤枉了你不?”
韓敬摁掉煙頭,似笑非笑地說:“,冤枉我談不上。我就是有些不服氣。這城門失火,殃及魚池。韓章你不用看我笑話,自己小心些,不然說不定哪天火就燒到自己上了。到時候別怪我這個做大哥的沒有提醒過你。”
“說清楚,到底什麽意思?”韓長渝睜著眼睛,著不快吼他。
韓仲祿沒耐心地說:“有什麽話就說清楚些!別故弄玄虛。”
韓敬看看長輩,他們都在等自己說。這才清清嗓子說:“昨天關於我的負麵信息剛剛出苗頭,我就已經發覺並想撲下去。沒料到這次對方後臺很,本撲不下去。在城沒有誰敢跟我們韓家作對。我再查下去,結果發現有意思的事。”
韓敬說完,特意看了一眼韓仲祿,玩味地說道:“三叔最近都在忙什麽?”
韓仲實喝斥他:“說你的事,扯你三叔幹什麽?”
“好好,說我的事。我查了查,這件事竟然是韓墨在背後主導捅出來。”
韓敬這話一出來,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鄧蓉問:“韓墨怎麽會幹這種事?他一向都不手韓氏企業任何問題。”
韓仲祿臉倏地變了,變豬肝。
韓章在邊上看熱鬧不閑事兒大地說:“大哥你莫不是瘋了?扯誰也不能扯到韓墨頭上來。”
韓敬無奈地攤手:“我就知道你們不信。開始我也不信呀,他為什麽這麽做呢?這樣子不就是直接跟三叔對抗嗎?韓章,借給你我十個膽,我們也不敢跟三叔板不是?畢竟我們還得仰仗三叔,讓他大發慈悲給一碗飯。”
他的一番分析很有道理,韓家人無法反駁。韓長渝盯著他看:“那你說,韓墨為什麽要這麽做?”
“除了為人,還能為什麽?三叔最近一直在打擊喬氏珠寶,打喬語,韓墨護著自己的人,所以就想出了這麽一招。我可是他們爺倆鬥爭的炮灰,犧牲品。他們一鬥,就搭上了韓氏十億的資產。”
“去,把韓墨給我來!”鄧蓉喊道,因為過於激,額頭上的青筯都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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