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景覺頭皮一陣發麻。
里頭聽到靜出來看一眼的宋家父母,人都懵了。
接著是一臉震驚跟難以置信。
“這兩個兔崽子,從小到大我都教你們,必須要安分守己,踏踏實實做人,萬萬沒想到,你們竟然敢……還把人喊來家里了?”
宋父氣得當場拿起撣子,準備教訓兒子,一邊還呵斥質問:“是不是你教壞你妹妹的?”
宋母也沒好氣地拍兒,“你一個孩子家家的,怎麼做這種不害臊的事?”
宋雨瓷非常的冤枉,“我真沒有啊……”
就在這個時候,徐易才不不慢地從那十個人背后走出來。
宋祁景看到他,都震驚了。
腦子還沒轉過來,就聽徐易說:“這幾位是我家爺,送給兩位爺小姐的,說是看你們剛才在聊天打賭,所以,專程送來,讓你們試試賭約誰能贏。”
兄妹倆面面相覷,這才知道,他們被寒哥坑了……
宋雨瓷哭無淚,“我跟我哥就是口嗨,你們知道的,我怎麼可能會這麼玩呢?”
宋父和宋母都無語了,撣子往宋祁景上招呼了一下,罵道:“做什麼不好,非要打這種賭,就是欠收拾!”
宋祁景捂著被打的屁,心力瘁,“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宋家夫妻倆,也知道自家兩兒平時是什麼德行。
平常打打鬧鬧,互掐厲害,鬧起來沒分寸也是常有的事。
知道是他們貧惹來的麻煩,不是真的把人來玩,所以,也就沒再說什麼。
宋母嘆了一口氣,接著吩咐徐易,“你把人帶走吧,送到家里來也不像話。”
要是傳出去,他們得被人笑話死了。
宋雨瓷也點著腦袋,催促道:“對對對,趕的!”
徐易見‘給點教訓’的目的達到了,才忍著笑說:“好的,我這就帶走……”
等人走后,宋雨瓷就去群里控訴。
“寒哥,你不厚道啊!我們這麼幫你助攻,你卻坑我們!”
宋祁景也控訴他,“你還有沒有兄弟了,說兩句也不行?小心我們之后,不幫你了!”
傅寒舟這時候,才在群里發了消息,問他:“你剛剛在威脅我?”
宋祁景一看,立馬撤回。
“沒有沒有,發錯了!”
慫得特別快!
不過,宋祁景接著又發現了什麼,“等會兒,剛才我們談話你看見了,所以……你和嫂子啥都沒發生唄?”
宋雨瓷也關注到重點了,恨鐵不鋼地大呼:“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不好好把握?”
傅寒舟看著這倆兄妹,一陣嫌棄,“虧你們還把群名‘軍師小分隊’,我和的況,只能循序漸進,本不能走那條路線。
如果真有點越界的行為,估計會立刻將我趕出門,甚至不會再允許我踏這邊一步!”
宋雨瓷幽幽發問:“醉酒的時候也不行嗎?”
宋祁景也說了:“前些天你沒喝醉,所以才會引起那麼大反應,醉酒的況,應該可原諒吧?”
傅寒舟遲疑了下,不確定地道:“不好說……或許……”
他打消這個念頭,和他們說:“我不想這樣,我要心甘愿與我在一起,現在已經用了手段,在努力和拉近關系了,我舍不得再強迫做別的。”
傅寒舟這話,功讓宋家兄妹倆閉了。
兩人拿著手機,面面相覷。
“看來,是我們目短淺了。”
宋雨瓷點點頭,難得附和哥的話,說:“真看不出來,寒哥居然是個種!”
不過,轉念一想,他們覺得,寒哥這話也沒錯。
這種趁人之危的事,的確是不太好。
江暮雪也適時在群里發了消息,說:“不管怎麼樣,今晚咱們也算達到目的了。
至,嫂子收留寒哥了,怎麼不算是拉近關系了呢?”
“暮雪說得沒錯!”
宋雨瓷和宋祁景,都覺得這話有道理。
宋祁景接著在群里發消息,提醒傅寒舟,說:“寒哥,加油,再接再厲,今晚好好裝,盡量讓自己留在宋小姐家過夜!”
宋雨瓷發了一個鼓勵的表包,也說道:“對,有一就有二,習慣自然,以后就能一直住在時今姐姐家了,近水樓臺先得月,你的好日子馬上就到了!”
傅寒舟這點和兄妹倆想的一樣。
和他們聊完后,傅寒舟就躺在床上,閉眼休息……
原本他是打算小憩一下,沒想到,后面腦子昏昏沉沉,還真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半夜了。
傅寒舟有些口,就下了樓。
三個小家伙早就已經睡下。
他以為宋時今也是,結果卻意外看到,宋時今在沙發上整理一堆資料。
“怎麼還沒休息?”
傅寒舟出聲問道。
宋時今沒注意他出現,被嚇了一大跳,手上的單子都被嚇掉了。
傅寒舟看到這反應,角不由彎了起來,說:“沒聽到腳步聲?”
宋時今緩過來后,無語地看了他一眼,說:“沒有,剛才太投了。”
傅寒舟過來敲腦袋,“這麼晚不睡,有什麼可忙的?”
宋時今捂著被敲疼的額頭,沒好氣地回道:“既然已經答應了要和瓷瓷們合作,那自然是要趕提上日程了。”
“行吧,那給我看看。”
傅寒舟說著,就抬手把文件拿過來。
“誒……”
宋時今連忙手去搶,“傅總,你知不知道,這是商業機?好歹是個總裁,不能看不知道嗎?”
沒搶到文件,被傅寒舟躲過去,他說道:“你這算什麼商業機?不就是護品的配方嗎?再說了,就算真是機,我也是能看的。”
他是他們這個合作的投資商,所有錢都是他投的,他有什麼不能看的?
但宋時今記仇他剛才敲自己腦袋,就說了:“你一個傅氏集團的人,憑什麼看我們的配方,我也是合伙人,我說不給就不給,還回來,別給我文件弄了!”
傅寒舟接著躲,宋時今索就從位置上起來,手撐著桌子,就要去搶。
結果卻沒注意,自己不小心到自己睡的擺,整個人失去平衡,就朝傅寒舟撲了過去。
心道不妙,可是來不及了。
下一秒,傅寒舟就被在沙發上。
宋時今整個人都趴在他的口上,兩人此時的姿勢曖昧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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