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就在脖子凹陷下去的地方。
溫正獰笑著走過來,“讓我,說不定我爽了就放過你了!”
溫正說著,就猛的撲過去,曲嬈愣了下,溫正伏在上的時候,猛的將手給出,而后看準了,扎進了他的頸脈。
不過沒扎的很深,力氣小,所以也沒法扎深,只不過會讓人無法彈而已,想必溫正還是有點醫學嘗識的,所以本不敢將脖頸上的鐵片給拔出來,只能捂著脖子喊救命。
曲嬈則不管不顧直接往外面跑。
那兩個打手看人跑了,一個去追曲嬈,一個進去給溫正止。
傷口不深,那兩個打手隨帶著止的藥,所以溫正總算恢復了過來。
另外一個打手看著曲嬈,“別掙扎了,乖乖的,被我帶回去,不然你傷我可不管。”
曲嬈看著那打手,也許是因為看多了男人,看出這男人是個風流胚,還有幾分人才,眉目還是深邃的,看起來像是風月場上的老手。
曲嬈笑道:“我跟你回去做什麼?你要幫那老東西帶我回去?”
笑起來風萬種,那打手忍不住了舌頭,“你我了,我不住的,不過,沒人跟錢不可兼得,我知道的。”
曲嬈:“怎麼不行了?我老公帶錢來了,就在路上呢,你應該知道吧,有了這筆錢,我們去哪里不行?”
那打手笑道:“曲小姐,我也不是傻子,你這樣對我說的話,沒用的。”
曲嬈說:“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甚至還能讓你下半輩子食無憂呢,這良禽擇木而棲,你看看溫氏,再看看溫正,他被我給捅了一下,頸脈,估計活不長了,你想想看,到底是選擇放過我,我給你一條明路,還是跟著溫正亡命天涯。”
“當然是選擇你了。”
那打手笑道:“曲小姐,那我放過你,你會信守承諾的吧?”
曲嬈點頭,但是心想會信守承諾才怪,像他這種壞人,不知道放出去之后要禍害多人,一看面相就不是什麼好人。
就在這時,裴遠咎正好來了。
見到曲嬈正跟一個男人對峙,他放下錢,悄悄到了那男人后,而后一個鎖,用手刀抵在他脖頸上,“說!溫正在什麼地方?你們還有沒有別的人?”
那打手命懸一線,只好實話實說:“除了溫正之外還有兩個人,都在樓上。”
張應見到裴遠咎來了,知道錢肯定也到了,他冷冷看了一眼溫正,連忙從另外一邊的樓梯下去,將錢給神不知鬼不覺拿走了。
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那律師還是忍不住打給警察報案。
通過手機定位,警方鎖定了曲嬈跟裴遠咎的位置。
裴遠咎著樓上,而后用力痛擊了男人后腦勺的一個位,這個位會讓人昏迷,但是如果太使勁的話,有可能致人死亡,不過裴遠咎是醫生,對于人構造悉不過,所有下手有度,那人只會暫時昏迷而已。
溫正邊的打手是他的親信,一直對溫正忠心耿耿,看著溫正流不止,想打電話救護車,溫正道:“你打完電話就快走吧,我現在反正是一個老頭,就算不挨這一下,也活不長了,你還年輕,快走吧!”
那打手卻不肯,“要走一起走,走之前,我一定要幫您報仇。”
那打手說完,就拿著匕首,走到了樓下,裴遠咎看著那打手下樓,帶著曲嬈想跑。
但是曲嬈被綁了這麼久,滴水未進,滴米未進,有些低糖,裴遠咎只好讓先休息一下,自己對付眼前的打手。
那打手人高馬大,噴張,裴遠咎看著不是很有勝算。
曲嬈看著兩人扭打在一起,拿起一邊的一鐵,狠狠的對著那男人的后腦勺打了下去。
那男人挨了一下,反應遲鈍的轉頭,而后揮起手上的匕首朝曲嬈給刺去。
裴遠咎立時握住那男人的手,不過曲嬈靠太近,手臂上還是劃了一道,鮮直流。
而那男人,因為腦袋挨了下,頭暈眼花的,已經快不行了,裴遠咎蠻力制服住他,而后就帶著曲嬈往外面跑。
他們跑沒多遠,就見到警車開了過來。
兩人上車,被送往醫院救治。
曲嬈躺在裴遠咎的上,仰面看著他:“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
“說什麼?今天要不是你,我就被那打手給揍死了。還好有你,嬈嬈,真厲害!”
裴遠咎依舊溫的笑著,盡管他的臉上全部都是被打出來的痕跟傷口,但是笑容依舊干凈溫像是天空一般。
曲嬈看著看著就哭了出來,“都怪我,不是我,就不會發生這一切。”
裴遠咎給眼淚:“不要哭了,會變丑的。”
“什麼?”
“你不知道嗎?經常哭的話,會讓眼睛變腫,眼睛變腫就會有眼袋,會加眼周的皮衰老,我是醫生,你最好聽我的建議。”
裴遠咎的話讓曲嬈稍微好了點,委屈的道:“哭也不讓人哭,有沒有天理了?”
“還有你!你是逃出來的吧?你趕給我回去醫院躺著!”
曲嬈看著裴遠咎這樣就心疼的,“裴遠咎,你的錢呢?錢放在什麼地方了?”
裴遠咎這才想起來錢的事,安道:“錢不重要的,只有你平安就好了,就當破財消災吧。”
“我不要!一個億的錢啊!什麼小錢!”
曲嬈的話引得全車人的側目,他們都是小老百姓,聽見這話,都不驚訝。
原來他們救了這麼有錢的人嗎?
裴遠咎:“嬈嬈,你低調一點,大家都看著我們呢。”
他又笑著朝眾人道:“警察同志,我太太夸張了,你們不要介意。”
車上人看著裴遠咎溫的笑容,又默默的轉回頭,擺擺手表示不介意。
曲嬈:“那錢怎麼辦?必須讓警察給追回來啊!”
扭臉對眾人說:“警察同志,我老公敗家,一個億的錢不當回事,你們可千萬要幫忙追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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