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把玩著手機,若有所思了一會,又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喂,哪位?”
時宴一愣,連他電話都沒存?他玩笑道,“連你未婚夫電話都不存,太讓我傷心了。”
“嗓子好了?”
時宴低笑一聲,“那得多虧未婚妻手下留。”
“確實手下留了,我那天就應該直接把你毒啞。”溫錦語氣涼薄。
“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要?”
“有事快說,我要去上課了。”
時宴也言歸正傳,“上次答應陪我參加宴會,時間定在這周日,到時候我去接你。”
“你告訴我地點,我自己去就行了。”
“有點遠,你自己坐車不方便。”
溫錦便也沒再多說什麼,對于時宴這個人,印象不好不壞,只是本著答應過的事,理應做到。
周六,溫錦按時幫傅棱琛做治療。
關于標底泄的事,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再提。
溫錦已經聽說,徐欣雨和薛晉都被抓了起來,至于后期怎麼判罰,對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傅棱琛想起老母親叮囑的話,幾次看向溫錦,終于還是開口,“聽說你們最近都在備考,準備的怎麼樣?”
溫錦笑道,“應該能順利畢業。”
“我看明這幾天有點張,明天要不要跟一起出去放松一下?”
溫錦沒忘記明天要陪時宴參加宴會的事,“不用了,我明天有其實事。”
傅棱琛眼底暗了暗,點頭,沒再說什麼。
治療結束之后,溫錦從袋子里拿出一些中藥包,“從現在開始,你的況要配上中藥一起進行治療。”
看到那些中藥包,傅棱琛皺起眉,“是針灸效果不佳?”
溫錦搖搖頭,“正是因為針灸起了作用,才需要用藥來增強治療效果。”
“只單純用針灸不行?”他還是寧愿花多點時間用針灸治療,也不愿意喝那黑漆漆的苦藥。
溫錦想了想,給他解釋,“比如針灸的作用是通過位喚醒損的機能,那麼藥則起到修繕這些損機能,這樣才能得到更好的治療。”
傅棱琛大概是聽懂了一些,“所以這些中藥是非吃不可?”
“當然!”溫錦不給他任何拒絕吃藥的念想,“這里是一藥,總共是七副,一天一副,一副喝兩頓,時間自己安排就好,但是不能空腹喝。”
此傅棱琛選擇沉默。
溫錦又從包里掏出一個花里花俏的袋子,“這個我自己做的酸梅棗,喝完藥嫌苦的話可以含一顆在里。”
傅棱琛一臉嫌棄,“沒那麼矯。”
“那正好,省下來我自己吃。”溫錦拿起來重新往包里塞。
傅棱琛見竊喜的把東西拿回去,頓時不樂意,“酸梅棗難道不應該是買藥的贈品?”
溫錦想了想,“也可以是。”
“既然是贈品,不要白不要。”傅棱琛手快的從手里把酸梅棗搶了過來。
溫錦一臉詫異,一包酸梅棗的便宜都要占,這是傳說中的千億總裁?
……
第二天,溫錦給傅棱琛治療還沒結束,時宴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我去接個電話。”
傅棱琛掃了眼手機屏幕的陌生號碼,好脾氣的道,“沒關系,就這里接吧。”
“……”溫錦想說:你沒關系,我有關系。接起電話,“喂。”
“一會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
“沒空。”
時宴低笑,“還真是不給面子。”
“你還有事麼?”
“那我兩點準時接你。”
“嗯。”
溫錦并沒有開免提,可能離得近的原因,有可能是的手機擴音的原因,傅棱琛約聽到了對話。
“男朋友?”他問。
溫錦搖頭,“不是。”
“如果耽誤你和男朋友約會,時間上也不是非固定這個點不可,你可以提前和我協調時間。”
溫錦意外,他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溫錦忍不住調侃道,“先是照顧我睡懶覺,現在又照顧我談,您這樣的人化的好老板,活該價千億萬億。”
“拍馬屁。”傅棱琛上斥責,角卻不住的揚了起來,眉眼含笑的樣子,和又迷人。
只聽他道,“終歸是為了幫我治病,若是誤了你終大事,我豈不了罪人。”
看他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溫錦笑了出來,“我為您治病并非不圖回報,所以理應以您為主,再說,談有真金白銀香嗎?”
“那麼喜歡錢?”
“當然。”溫錦毫不掩飾自己對錢的,“錢可以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煩惱。”
“那剩下的百分之一呢?”
溫錦被問的愣住,沒想過這個問題,只知道有錢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怔愣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說,“大概是自己無能為力的事。”
比如無法改變的年,比如無法改變和傅棱琛走到了今天這種地步。
傅棱琛從眼里看到了傷痛,眉頭微微一斂,“比如呢?”
溫錦搖搖頭,“說不上來。”
見不愿意多說,傅棱琛便轉移了話題,“快干活吧,一會趕不上約會了。”
溫錦挑眉,收起多余的緒,繼續搬磚。
傅棱琛見沒否認是約會,也就是默認了,難怪昨天說今天有事。
……
下午三點,溫錦坐上了時宴的車,因為時宴說給帶了禮服,所以什麼都沒準備。
“不是說晚上的宴會麼,干嘛去那麼早?”溫錦問。
“因為這個晚宴辦的比較特殊。”
溫錦靠在椅子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那我睡會,到了你我。”
說著,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時宴側目看了一眼,“不怕我把你賣了?”
溫錦一記警告的眼神過去,“你可以試試看。”
時宴笑了笑,專心的開車。
幾分鐘后,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時宴偏頭看過去,孩靠在椅子睡得恬靜安穩,窗外的過車窗照在臉上,映的晶瑩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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