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前面幾次沒有經驗,和後來幾次過於放肆會到不舒服,其他時候早晨醒來,許梔清很正常,上也總是乾乾淨淨,是謝嘉珩事後幫忙清理的。
突然有點判斷不出來。
嗡嗡響的手機打斷許梔清思緒,開屏幕看見常梓彤的消息:【你快跑你快跑你快跑,謝嘉珩來了!】
許梔清奇怪:【來什麼?他怎麼會知道我在哪裡?】
常梓彤:【......裴言在我旁邊。】
許梔清同樣發過去問號:【你不是說在剪片子嗎?】
常梓彤:【是啊,但裴言也正巧在我家。】
許梔清:【......】
小區附近只有這麼一家咖啡館,很容易找到地方,收起手機,想起離開,側目的瞬間撞一雙漆黑的眼眸中,玻璃外的男人雙手著口袋,下微揚,角勾著欠揍的笑意。
許梔清見狀又坐回沙發上,端起手邊的咖啡繼續喝起來,保持著冷靜淡定的姿態。
謝嘉珩走進咖啡館,直徑地到對面,拉開沙發坐下,氣定神閒的坐姿,一副秋後算帳的模樣。
「做完就跑,這是小許總的擔當?」他漫聲開口。
許梔清被那個做字給刺激到,將咖啡咽下去,提醒著:「低聲點。」
早晨又是元旦,店裡沒有其他客人,他輕哼,無所顧忌地道:「你昨晚怎麼不知道低聲點。」
回家的路上命令他背,躺到床上後又讓他唱歌,可都不怎麼低聲。
況且,要不是昨晚非要著他睡覺,他難到熬到快天亮才給自己洗腦洗睡,今早也不至於給逃走的機會。
許梔清輕咳著道:「我昨晚喝多了,都不太記得。」
謝嘉珩嘖聲:「準備耍賴?」
「我是想先問清楚......」
他不客氣的打斷:「只允許你問一個問題。」
許梔清有太多疑了,比如昨晚有講驚世駭俗的話嗎,他們是怎麼從搖椅滾到床上的,他有沒有及時做避孕措施。
不過這些話問出來,還不知道會聽見什麼答案。
斟酌過後,許梔清緩緩開口:「你昨晚——」
謝嘉珩微微挑眉,坦的準備為答疑解。
「用的是上次媽買的最小碼嗎?」
「......」
他的表差點僵住,隨即明白了,本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是憑藉今早臥室場景推斷的。
「當然不是。」他先否認這種悔形象的事,反道:「我用哪個碼你不是清楚嗎?」
見許梔清沉默不語,謝嘉珩角不自覺的翹起,指尖輕敲著桌面,懶懶道:「昨晚呢,我確實是委屈極了,你得想想怎麼補償我。」
忍不住反駁:「你也談不上委屈吧,明明可以拒絕的。」
「我哪敢啊。」他嘆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
「你想怎麼樣?」許梔清問。
謝嘉珩聽見悉的話,掀起眼皮道:「上次的吃飯可都失約了,這次我真不知道該提什麼。」
話一出來,許梔清的心虛里又加上幾分愧疚,輕聲道:「我不會每次都這樣,你提吧。」
「你倒是不必張,畢竟我這麼善良,提出來的事肯定是你能力範圍的。」
他先安一句,隨即漫聲說:「不過呢,昨晚不同於往常的小小鬧,我全上下都被你侵.犯遍了,要的賠償肯定會很高。」
許梔清嗯聲:「我都答應。」
「無論什麼事?」
「無論什麼事。」
「行。」謝嘉珩心滿意足,起準備回家時,想到昨晚喝酒的樣子,又補充:「另外,你今後喝酒必須有我在場。」
許梔清想到自己可能會遇到的酒局,回道:「這個很難,有的場合帶不進去。」
「那就每次喝酒都告訴我在哪裡,我要過去看著你。」
「你過來看著我,萬一......」許梔清覺可能很小,但仍然說出來:「萬一我又對你做昨晚的事怎麼辦。」
「那我也只能勉強著了。」
謝嘉珩笑笑,提醒著他們的份:「畢竟,只有我是合法的。」
第37章 37
合法兩個字提醒了許梔清, 他們已經是領證的夫妻。
這段時間不在深城,沒有父母長輩需要來往,沒有宴會需要共同參加, 和謝嘉珩的相方式又太過自然, 讓許梔清常常忘記他們目前的關係。
既然是合法的夫妻......想到常梓彤的那句, 睡了就睡了唄。
許梔清看一眼對面閒然自得的謝嘉珩,沒有敢把這句話講出來,不然不知道他又要鬧騰什麼。
算了, 是年夜失約在先, 答應他一個要求算便宜的,今後自己睡覺時多多注意, 最重要的是不要再喝那麼多酒。
「回家吧。」許梔清主提出來。
謝嘉珩掃了眼桌上的咖啡喝和甜點,抬腕看向手錶:「我了。」
許梔清想說自己吃過甜點,現在不,但撞上他的目後,沒有講出口。
別說現在被拿住了,哪怕是以前,「我不」三個字也是改變不了結果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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