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霜兒,我了解岳父和岳母。”
“岳母一直都能理解我們,也一直愿意給我們空間相和長,深知年輕夫妻應該要多在一起才能更好的道理,所以岳母不會因為我剛剛的話生氣,至于岳父。”
“他反正氣我也不是一兩年了,早就被鍛煉出了強壯的好,氣一下也沒事,不會有問題的。”
墨承白對于唐霜的詢問,有理有據,鎮定自若地解釋。
因為他和唐霜都好不容易名正言順了,那他以前五年那種翻墻相見的苦日子,也終是要徹底過去了。
聞言,唐霜哭笑不得,但是也只能按照墨承白說的,先去幫父母安排離開墨家莊園的事。
畢竟虞揚那個喪心病狂的壞人,要是眼看著對年輕人手不,開始轉而對長輩手,那釀的悲劇一定更加沉重。
于是就這樣,他們忙忙碌碌,到奔走,一天時間便轉眼過去。
唐霜原本便疲憊酸的更加雪上加霜,虛弱無力,甚至在晚上回去的車里,唐霜也不知怎麼,便迷迷糊糊睡著。
當重新有了幾分意識時,已經被墨承白抱到了浴室里,放在了水中。
溫暖的水流從四面八方,舒適地包裹著唐霜,而唐霜上的服已經被除去,白皙的皮上還帶著傷痕,猶如白玉有瑕,卻一點也不顯狼狽,反而更是脆弱絕,勾纏著男人想要再去占有搶奪的暴。
墨承白居高臨下的眼眸中,此時便充滿了黑沉洶涌的浪。
唐霜見狀立刻抱了自己的子,也紅著臉清醒過來,將子沉到水下道:“小白哥哥,你,你……”
“別怕,我不是要讓你做什麼。”
墨承白了唐霜的頭,了外套后,卻是拿出一瓶油道:“我是打算幫你按一下,雖然距離你之前傷已經過去了很久,你的舊傷現在在調理之下也很復發,但是你今天太累了,也理了太多事,所以我幫你放松一下。”
而墨承白為了唐霜的病,曾經特地學過專業的護理和按。
這五年,墨承白的手藝也沒有落下,還是可以隨時照顧唐霜。
所以幫唐霜去掉服,好好泡澡,那也只是他為了讓唐霜更舒服。
聞言,唐霜著熱水的沖刷和油的清香,原本便綿綿的子,也更加溫暖舒緩起來:“小白哥哥,可是你今天一天也經歷了很多事,又是理公務,又是照顧長輩,你一定也很累了,還是別忙活我了。”
“霜兒,我對你不是忙活。”
墨承白將油放在掌心熱,一點點上唐霜的脊背道:“我是為你心甘愿地呵護,而且在你邊我并不累,就像是昨晚,你看我就從不覺得累。”
是的,昨晚墨承白和唐霜的新婚夜,墨承白不僅不累,甚至越來越……
所以唐霜今天上才會“傷痕累累”,幾乎連耳后的皮都不敢出來,唯恐被看見那嫣紅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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