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結束后。
星期一,許迎又投到忙碌的工作當中。
萬曠了一段時日,新項目終于又提上了日程。
創意部這一小撮人,立刻又忙到不可開。
上午的例會一結束,又分別與客戶部、文案部的同事,進行了有關于新項目的涉。
午休時分,急急忙忙的吃過了一餐飯。
也就小憩了十來分鐘,三個小會議便番上陣,把的時間占據的滿滿當當。
一直到下午三四點鐘時,才有空看一眼手機。
陳敬洲恰好在幾分鐘以前,給發來了一條微信,說:【今天可能晚點回家。晚飯一個人吃,不需要等我。】
許迎立刻給了回復:【嗯,好。】
……
陳敬洲捧著手機有十分鐘。
兄弟幾人都在打球,只有他一個人坐在場外的休息區,始終心不在焉的樣子。
看到許迎終于回了他消息,才算有了那麼一點點的緒波。
可“不滿”卻深深占據了他的腔。
他拿著煙的右手,拇指指腹在屏幕上噼里啪啦的打字,對說:
【就這樣?】
【怎麼不問問我晚上的安排?為什麼晚點回家?】
陳敬洲又靜等了半晌,還沒等來許迎的回訊,頭頂上方,有人窺他的手機,幽幽的念著聊天記錄:“……怎麼不問問我晚上的安排……為什麼晚點回家?”
“……”
他聽見了聲音,立即把手機鎖屏,擱回了桌上。
幾個人打完了球過來。
沈述往他邊上一坐,拿起水“咕咚咕咚”的灌了大半瓶,跟著,“嘖嘖”了兩聲,忍不住吐槽道:“我說,都結婚五年了,老夫老妻了,至于這樣麼?”
“‘老夫老妻’可不是據結婚的時間長短來判定的。”趙京山說話間,也挨著沈述坐下。
沈述好奇:“那是據什麼判定的?”
趙京山:“是夫妻間的深厚程度。”
“像敬洲這樣,算是新婚的小夫妻。”語氣微頓,一邊點上了一煙,一邊調侃道:“新婚嘛,黏糊一點也是正常的。”
陸立言拿巾了臉,重新戴上了眼鏡,笑著說:“京山,聽你這頭頭是道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結了十年八年了。”
“還真是。”沈述忙不迭的附和,頗為認真的問:“京山,你說你都這個歲數了,不結婚就算了,邊連個人都沒有……怎麼,江港那邊時興不婚族、單主義啊?”
趙京山剛過了四十歲的生日,年齡著實不小了。
這幾十年了,他都孑然一。
在江港那邊,不人挖空了心思為他拉紅線。他每一次,都是明確的拒絕。
然后,給出了說過無數次的答案:“還沒上合適的。”
沈述笑了聲:“了四十年都沒個合適的,你別是有什麼疾吧?”
“別開玩笑。”
陳敬洲及時地,阻止了沈述腦子里,那蠢蠢的笑話。
輕輕磕了下煙灰,話題一轉,聊起了正經事,問道:“讓你盯著的事兒,盯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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