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這樣的人,平時戴的手套,可全都是大牌的定制貨啊! 他瞧著這呆怔的模樣,再補充了一句,“就當是我放了你的那些極品親戚,你總該謝謝我吧。”
一臉的為難,“可我……已經沒有那時候記下的尺寸了。”
當初,為了給他打手套,還用卷尺量了好一會兒他手部地尺寸。
后來沒打算再打這雙手套了,把記著尺寸的紙也給扔了。
“沒尺寸的話,那就重新量。”
他直接道。
沒轍,只能再拿出了卷尺,然后坐在他邊,拿著卷尺測量著他手部的尺寸。
自然,的手也無可避及地到了他的手。
每每當的指尖到他手的時候,就會盡量小心的避開,就連卷尺,都是兩只手指著邊兒在量尺寸。
他似有些嗤笑地看著這舉,“昨天晚上,那麼大膽,抱著我又吻又親的,現在倒好似連我一下都不愿意似的,怎麼,我對你來說,是一件很難的事兒嗎?” 凌依然的臉頓時又漲紅了起來,“我……我那時候喝醉了……” “所以你沒喝醉的話,就連我一下,都不愿意?”他盯著問道。
一窒,對著他那好似嘲諷的目,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他輕垂下了眼簾,遮掩住了他眸中的芒。
“阿姐,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愿的主來我,現在,我不會要你非留在我邊不可,但是,你信不信,有一天,你會求著主要留在我的邊。”
清冷的聲音,淡淡的,似閑談一般,可是聽在凌依然的耳邊,卻仿若是一道驚雷一般,讓的心,頓時了起來。
心甘愿的主。
主的留在他的邊。
這怎麼可能?! 和他,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更何況……對來說,易瑾離三個字,所代表地傷痛……太多太多了。
———— 凌依然下午的時候,才來到環衛所這邊。
徐姐瞧著憔悴的模樣,關心地問上午請假,是不是生病了什麼的,只能勉強地笑了笑說是家里有點事兒。
一想到還要把那手套給打完了再給易瑾離,凌依然就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而到了傍晚的時候,母親老家那邊的親戚倒是來電話了,說是大舅他們人已經都出來了,也都去病房里見過外婆了,外婆總算是有些神了。
不過對方說,要凌依然周末的時候,再回去一趟,有些關于外婆的病的事兒大家要商量一下。
掛了電話,凌依然的心有些沉甸甸的。
現在在老家那邊,唯一讓掛心的也只有外婆而已。
不管怎麼樣,周末的時候,還是要回去一趟。
接下來的幾天,易瑾離沒有再出現在的面前,凌依然倒是稍稍的松了一口氣,然后開始按著他手的尺寸,繼續織起了那沒有織完的手套。
雖然易瑾離并沒有說什麼時候要,但是還是想要早點織完,只不過以前沒怎麼織過手套,所以不太練,容易織錯。
一旦錯了,那麼就又要拆一部分再重新織。
為了趕工,凌依然干脆把織了一半的手套和線隨帶著,中午午休的時候,也能織會兒。
徐姐在看到了凌依然織手套,好奇地道,“你這是織了自己戴嗎?但是好像大了一點啊。”
“送人的?”徐姐問道。
“嗯。”
凌依然應著。
“這也不像你戴的大小啊,是給別人織的?”徐姐猜道。
凌依然點了一下頭。
“該不會你有了男朋友了吧。”
徐姐又道。
“沒有。”
趕否認道。
“要是沒有的話,你會織得那麼用心?就連中午的休息時間都要拿來織?”徐姐擺明著不相信的話。
凌依然也是沒轍,能說什麼呢?難道說是因為給易瑾離織,想早送早了事,所以才連中午的休息時間都利用上了嗎? 要是真這樣說的話,估計徐姐會以為腦子了呢。
“說起來,也真是可惜,小郭這下子是要失了。”
徐姐倒是有些憾,“其實小郭也好的,家里房子都準備好了,人又老實,嫁給這樣的男人,一輩子倒是能安安穩穩的度過。”
的確,如果真的嫁給郭信禮的話,那麼一輩子的確是可以安穩。
只是在當年車禍發生的那一瞬間,這一輩子就注定與“安穩”無緣了吧。
凌依然倒是希,郭信禮將來就可以找到一個真正可以和他相相守一生的人。
“不過我聽人說,小郭好像是要辭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環衛所里的工作,說起來是檔次低了點,但是好歹小郭也是有編制的啊,現在別人想找一份有編制的工作談何容易。”
凌依然一怔,“郭信禮他要辭職?” “我聽到的是這樣的。”
徐姐咕噥著道,“別人求都求不來的編制工作,他居然主要辭職,覺不太可能吧。”
凌依然的腦袋有些哄哄的。
郭信禮要辭職,是因為的關系嗎?因為那天晚上對他說的那一番外,嫌棄他沒錢的話? 的本意只是想要讓他不要再把時間浪費在上,但是如果他真的就此辭了工作的話…… 凌依然沒有多想的,直接起,去車隊的辦公室那邊找人。
當找到郭信禮的時候,他正在和車隊的人接工作。
“可以單獨談一下嗎?”凌依然開口道。
郭信禮看了凌依然一眼,然后對著邊接的同事低聲說了幾句后,便轉頭對著凌依然道,“好,那去我辦公室里談吧。”
郭信禮在環衛所這邊,有一間單獨的辦公室。
凌依然點了點頭,然后跟著郭信禮一起走進了辦公室,“你要辭職?”開門見山地道。
郭信禮一怔,隨即倒似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事兒連你也知道了啊。
嗯,我是打算辭職,辭職報告也已經遞給所長了。”
“是因為我那晚說的話嗎?其實你沒必要在意我說的,車隊的工作是一份很好的工作,而且以后資歷長上來的話,還能調上一級的單位。”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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