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不滿的哼了哼鼻子,暗暗咬牙。
“我都傷了,你不安我也就算了,還數落我,你也太沒人了。”
晏厲尋嘆息,盯著搖了搖頭,解釋:“我是擔心你。”
“今天這種況,要不是吳大他們及時趕到,對方萬一給你咬掉一塊兒怎麼辦?”
“切,敢。”江歌不服氣的揚了揚眉,眼底閃過不屑。
晏厲尋搖頭,低著腦袋幫理傷口。
當碘伏到傷口時,立刻疼的江歌倒一口涼氣:“疼疼疼,你會不會上藥,笨手笨腳的。”
抱怨間,還不忘踢了對方一腳。
被數落的晏厲尋,好脾氣看了一眼,知道對方氣,只能好言好語的哄:“那我輕點。”
隨後,還不忘低著頭,在對方傷口上吹了吹。
江歌看著他低垂著眼瞼,一臉認真的幫自己理傷口。
立刻擺出一副不正經的模樣,抬手挑起晏厲尋的下,語氣頑劣。
“二爺,作這麼練,以前是不是伺候過別人?”
晏厲尋與對視,薄彎起一抹邪笑:“除了你,我連自己的傷口都沒理過。”
江歌挑了挑眉,眼珠子轉了轉,有些八卦的湊近他。
“我聽佳雪說,你以前有喜歡的人?對方長什麼樣?好看嗎?”
晏厲尋瞥了一眼,默不作聲,繼續為上藥。
江歌皺了皺眉,繼續八卦:“你們在一起了嗎?表白了嗎?還是對方嫌你老?沒看上你?”
對於一連串的問話,晏厲尋只覺得十分無語。
目淡淡的落在上,那雙冷冽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想知道?”
江歌一臉八卦的點頭,湊近。
“你給我說說唄,我很嚴的,不會到跟你宣揚的。”
晏厲尋靜默的看著,在對方一臉期待的況下,這才薄輕啟:“很好。”
江歌一愣,繼續道:“還有呢?”
“沒了。”回答完,晏厲尋垂下眼瞼,繼續為藥。
江歌微微皺眉,撇了撇:“你這也太敷衍了,騙三歲小孩呢?”
“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肯定是對方嫌你老,看不上你。”
晏厲尋聞言,有些好笑的看著:“你怎麼知道?”
江歌一臉理所當然笑了笑,得意的回答。
“因為你這人,老裝深沉,明年才二十多歲的年齡,整天活的像五十歲的大叔一樣。”
“特別是你平時冷著臉看人的時候,都是這樣,特顯老。”
說話間還做了個皺眉的表,白的手指在眉心比劃了一個皺眉的“川”字。
見如此形象的模仿自己,晏厲尋覺得好笑:“你觀察的還細緻。”
江歌挑了挑眉,對著他道:“我可不是觀察你,我們劇組裡的人,私下都是這麼議論的。”
晏厲尋沒有說話,給上完藥,就把醫藥箱收拾好,重新放回原。
江歌盯著對方高大拔的姿,皺著眉想了想,這才疑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其實…你也不像傳聞中的這麼兇啊?”
反倒是細心的。
晏厲尋回到邊,冷峻堅毅的五,掛著淡淡的笑意。
“是麼?傳聞中的我,是什麼樣的?”
江歌認真思索片刻,總結道。
“東南亞金三角的黑社會老大,殺人不眨眼,還特會折磨人,跟你對視的人,都要摳出眼珠子後,才能走。”
晏厲尋無語,他怎麼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社會上已經被傳的這麼恐怖了?
“他們還說你喜歡男人,打架都是扛著五十米長的大砍刀,用的槍都是火箭炮和加特林,還說你…”
不等他接著往下說,晏厲尋急忙打斷:“行了,別說了,我知道了。”
越說越不靠譜了。
江歌無聊的坐在沙發上,耷拉著,眼睛時不時的在晏厲尋上打轉,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
一雙圓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二爺,如果哪天我惹你生氣了,你以後不會家暴我吧!”
晏厲尋見今天問題特別多,走到邊站定。
江歌一臉莫名其妙的盯著他:“幹什麼?”
晏厲尋彎腰,雙手撐在沙發的扶手上,將圈在中間。
語氣緩緩的開口:“你有沒有覺得,你今天的問題很多?”
“有…有嗎?”見他靠的這麼近,江歌心虛的轉了轉眼珠子,不敢直視對方。
“有。”晏厲尋語氣篤定的回答,目的盯著:“你想了解什麼?可以直接問我,不要道聽途說。”
“那些七八糟的言論,沒有可信度,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江歌無語,心裡暗暗吐槽。
我看到的,你對待別人也都很殘暴的好吧!
晏厲尋目的盯著,再次詢問:“還想問什麼?”
江歌猶豫了下,這才不好意思的開口:“你打算怎麼理江明月?”
“你擔心?”晏厲尋挑眉,看著。
江歌搖了搖頭,繼續忸怩的詢問。
“就是…就是想提醒你,我都傷這樣了,你可不能忘了替我報仇。”
“以前我爸在的時候,要是有人敢欺負我,我爸都會替我出氣。”
現在傷了,晏厲尋答應過會著他報仇,但是卻一點行都沒有,不會是上說說糊弄的吧!
那這次豈不是虧死了,被江明月那個菜鳥啃了一口。
晏厲尋聞言,掏出手機,撥通了宋濂的電話:“把東西送進來。”
隨後,掛掉電話,就抱著江歌下樓。
“走吧!下去看看。”
兩人坐到樓下大廳的沙發上,沒一會兒宋濂就走了進來。
恭敬的將手中的盒子放在桌子上:“二爺,這是您要的東西。”
“嗯。”晏厲尋看向一旁的江歌,詢問:“猜猜這裡面是什麼?”
“鑽石?”江歌神茫然,有些不解。
晏厲尋轉頭,神冷漠的對著宋濂吩咐:“開啟。”
桌上的紅檀木盒被開啟,裡面赫然出現九顆淋淋的牙齒。
江歌震驚的瞪大眼睛,指著盒子裡的牙齒:“這…這是……”
晏厲尋瞥了眼桌子上的東西,這才解釋。
“咬了九個牙印,我就拔了九顆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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