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歌還在拍戲,中場休息時,佘虹告訴有人找。
江歌猶豫了下,連服都沒來得及換,直接朝著休息室走去。
一襲暗紅旗袍,繡著的幽蘭花紋,服質地看起來很不錯。
黑的鏤空紡織披肩下方,點綴著一串串黑的穗禾流蘇。
整看上去,讓人眼前一亮。
來到休息室,推開門的一剎那。
就看到休息室,背對著自己的那抹影。
對方穿一襲黑風,手持墨鏡,神悠閒的站在休息室,打量著四周。
聽到開門聲,宣翎回神,朝著門口看去。
這才輕笑的開口:“江小姐,很冒昧,選擇在這個時間打擾你。”
江歌沒想到會是晏厲尋的老人,關上房門,走了過去。
語氣帶著漫不經心。
“沒關係,您找我是有什麼急事?”
宣翎手中把玩著墨鏡,神異常高傲。
“就是想和你聊聊,有關尋哥哥的事,不知道江小姐是否興趣?”
江歌姿態優雅的坐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神散漫的看向。
“那你倒是說說看?”
習慣了用下看人的江歌,此時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傲慢。
這讓宣翎到十分不悅,臉也變得不再友好。
面諷刺的看著江歌,語氣清冷。
“看來江小姐對尋哥哥,果然是一無所知。”
“否則,像您這麼高傲的人,也不會嫁給一個心裡裝著其他人的男人吧!”
江歌雖然聽不懂在說什麼?
但約覺得,這個宣翎似乎很瞭解晏厲尋的過去。
這麼想著,的角噙著笑,淡淡開口。
“你怎麼就知道我們不是互相喜歡呢?”
宣翎目冷漠的掃向,語氣帶著一抹堅定:“這不可能。”
隨後,又諷刺一笑。
“尋哥哥有喜歡的人,這件事晏家人幾乎都知道,而且是上學時就喜歡了。”
“他你只不過是對方的一個替而已。”
聽到這麼說,江歌心中暗暗冷笑。
好一個癡種。
狗男人,他倒是沒看出來,這人居然還有喜歡的人?
見江歌不說話,宣翎看向。
語氣帶著質疑:“你不相信我說的?”
江歌輕笑出聲,一起輕緩。
“不,我很相信。”
“那你不妨說說看,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宣翎盯著,抿了抿角。
雖然覺得用這種方式破壞,他們兩人的的確不怎麼好。
但說的也是事實。
這麼想著,心中的愧疚之意也淡了幾分。
“他在國外的這些年,一直沒日沒夜的奔走在各個國家。”
“賺的錢都是刀尖上的錢,你懂嗎?”
“他腰側到現在還有一猙獰的傷疤,整個側腰被仇家用電鋸切傷的。”
“傷口很長,從前到後,大約有20厘米長。”
“如果不是阿正和我哥及時趕到,他很有可能會被電鋸攔腰斬斷。”
“他之所以拼命的掙錢,就是因為他喜歡的那個人。”
“拒絕他的理由,就是對方視錢如命,揚言要嫁的人一定是這世上的天之驕子。”
江歌微微皺眉,這世上怎麼會有人比還要錢?
不過,晏厲尋上有傷疤,是約知道的。
雖然沒怎麼細心觀察,但兩人好歹上過床。
平時晏厲尋很當著的面上,但約能察覺到。
對方在刻意迴避,就是怕看到上的疤痕。
這麼想著,江歌微微皺眉。
“他如此拼命,晏老爺子就這麼放任他不管?”
宣翎一臉諷刺的瞥了一眼,語氣微冷。
“沒有人能勸得他,他在沒被爺爺接回晏家之前,一直跟著外公外婆。”
“過了不苦日子,回到晏家沒幾年後,外公外婆也都相繼去世了。”
聽這麼說,江歌有些意外。
“他沒回晏家之前,是跟他外公外婆生活?”
“嗯。”宣翎眸微斂,語氣低沉。
江歌眉頭鎖,一臉若有所思。
這時,就聽到宣翎再次開口。
“總之,尋哥哥有個喜歡了十多年的人,就算他現在再寵你。”
“也比不了那個人,說不定哪天對方回來了,你就等著捲鋪蓋走人吧!”
“說到底,你最多也就是個替而已。”
聽著對方囂張的語氣,江歌眉頭微挑。
“哪又怎麼樣?你跟他認識那麼多年,不也是連個替都沒混上?”
被到痛的宣翎,氣得咬牙。
“你又有什麼好得意的?哪天尋哥哥喜歡的人回來了,你就等著被掃地出門吧!”
聽到這麼說,江歌只覺得好笑。
“掃地出門?要掃也是我掃他們出去。”
“你恐怕還不知道,我和你的尋哥哥是在爾蘭結的婚。”
“什麼?”宣翎一臉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一副難以接的模樣。
江歌神淡淡的勾了勾,語氣帶著輕佻。
“怎麼?這麼大的事,晏家人都沒告訴你?”
“至於你說的替,喜歡了十多年的人,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宣翎瞪著,一臉驚詫:“你不吃醋?”
世上有哪個人,允許自己的老公心裡裝著其他人?
江歌慢悠悠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到邊。
神冷淡的俯視著對方,語氣平淡。
“且不說二爺喜歡的人會出不出現。”
“就我現在的份,可是二爺的原配妻子,就算要回到二爺邊。”
“只要有能力說服爾蘭國家,開放離婚規定,我可能還會謝。”
“這…這怎麼可能?”宣翎語氣帶著質疑。
在得知江歌和晏厲尋不能離婚的訊息後,就已經心如麻了。
怎麼也想不明白,尋哥哥明明有喜歡的人,為什麼要和江歌在爾蘭結婚?
江歌無所謂的看著,說的輕鬆。
“對方要是說服不了爾蘭國家同意我們離婚,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再說了,你有見過二爺喜歡了十多年的人,長什麼樣子嗎?”
宣翎一怔,抿了抿,的確沒見過。
江歌見這反應,就心中瞭然。
直接就有了判斷。
“或許這個人本就不存在呢,只是二爺用來拒絕你的一個藉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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