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厲尋神暗,臉也變得越發難看。
“你有辦法嗎?”
晏老爺子站起,走到一旁的書架上,出一本書。
隨後,從裡面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他。
“如今警察局和鄭家他們也算是同流合汙,你想要對付他們。”
“只能另請外援,這個信封,是我京城的一位故友。”
“你有時間,最好親自登門拜訪。”
晏厲尋看著手中的信封,微微皺眉。
“對方會手晉城的事嗎?”
晏老爺子聞言,呵呵一笑。
“那就要看你夠不夠誠意了。”
“現在政府也在嚴查貪汙賄,你報上我的名字,再帶上誠意去。”
“功率十有八九。”
晏厲尋手指夾著信封,在手中一轉。
直接收口袋,隨後就要起離開。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晏老爺子見他要走,再次忍不住詢問。
“你真的想清楚了,要換回唐焱的份?”
晏厲尋腳下作一頓,冷漠的看向老爺子。
“嗯。等把這一切理完畢,就再也沒有晏厲尋了。”
他只想和江歌過安安穩穩的生活,不想再被那些仇家三天兩頭的找上門。
“可是……”晏老爺子還想說些什麼?
晏厲尋直接打斷他,語氣誠懇。
“爺爺,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已經決定了。”
“即使我是唐焱,你的重孫,依舊姓晏。”
對方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晏老爺子也懶得再跟他爭執。
“行吧,隨你怎麼折騰。”
“不過,近期你要小心了。”
“你們公然和他們宣戰,哪幾家也不是吃素的。”
“保護好我的孫媳婦兒和重孫,才是最重要的。”
晏厲尋點了點頭,堅定的回答。
“我知道了,爺爺。”
等晏厲尋拉開房門,剛要走出去。
晏老爺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開口。
“等一下。”
“你是不是恢復了?”
他可聽人說,上次的戰況,。
這小子的狀態,表現的很不對勁兒。
晏厲尋沒有回答對方,直接走了出去。
-
晚上,晏厲尋回到家,江歌在沙發上看劇本。
一旁的電視正在播放著,和葉芷前段時間拍的電視劇。
晏厲尋看著對方認真而乖巧的模樣,那雙深邃的黑眸微微閃爍了下。
這才走了過去,把人抱在懷裡。
角在對方耳邊,語氣而富有磁。
“要去劇組了嗎?”
江歌任由對方抱著,放下手中的劇本。
“已經在家歇了很久了,也該賣力工作了。”
晏厲尋眸暗沉,將頭埋在的頸窩,語氣沙啞。
“我會多派一些人保護你的。”
江歌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晏厲尋知道因為容蕓的死,對於江歌來說,一直是道過不去的坎兒。
嘆了口氣,把人抱了起來。
“天冷了,回房間早點休息。”
江歌無語,不滿的推搡著他。
“你別來,我臺詞還沒背完呢?”
晏厲尋抱著人上樓,角勾起一抹笑意。
“沒關係,明天到了劇組在背。”
江歌氣得狠狠錘了他兩拳,卻明顯覺對方子一僵。
這才反應過來,對方上的傷還沒徹底痊癒。
急忙開口詢問:“我是不是到你傷口了?”
晏厲尋低垂著眼瞼,神和的盯著。
“沒事,已經不疼了。”
“才怪。”江歌撇了撇角,被對方放在床上。
立刻爬過來,去檢查對方的槍口。
果然,肩膀上的傷,又開始滲了。
手臂也是。
江歌嘆了口氣,剛要去找醫藥箱,就被晏厲尋攔了下來。
“我自己來,你乖乖在床上待著。”
盯著對方背影,江歌有些發呆。
這段時間,自己心不好,一直在難過。
卻忘了晏厲尋跟一樣,肯定心裡也不好。
等到對方提著醫藥箱回來。
江歌開始為他上藥,語氣帶著責備。
“你當初對自己下手也是夠狠的。”
晏厲尋目深邃的落在的臉上,語氣溫和。
“況急。”
江歌無意的瞥了眼他,卻發現對方目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微微皺眉:“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晏厲尋收回視線,抬手將對方的手握在手心。
“如果有天,我騙了你,你會原諒我嗎?”
江歌雙眼微瞇,目在對方上來回掃視。
“怎麼?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沒有。”晏厲尋回答的冷漠乾脆,目堅定的看著。
江歌挑了挑眉,神不悅。
“最好沒有,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晏厲尋眸深了幾許,就在江歌準備繼續為上藥時。
卻被對方擒住下鄂,直接吻了上去。
江歌手上的作一頓,推拒了下晏厲尋。
氣息微:“別鬧,藥還沒上完呢?”
晏厲尋沒有理會的反駁,奪過手中的東西,扔到一邊。
抱對方,再次加深了這個吻。
江歌想掙扎,可想到對方上有傷,又不敢了。
起初,只是接吻,兩人還能剋制。
到了後來,隨著不斷的深,江歌也有些難以招架。
到他下的反應,江歌瞬間反應過來。
急忙推開對方:“不行,還沒到時候。”
晏厲尋抱,繼續在對方上。
“我知道,我不會來的。”
不等江歌回答,就在對方上,又是一頓啃。
最後,趴在對方前,悶聲道。
“老婆,你上可真。”
江歌聞言,暗暗咬牙。
抬手“啪”的給了對方一個耳,語氣憤然。
“給我起來!”
被打的人臉還沒紅起來,打人的臉倒是通紅一片。
晏厲尋看著對方紅撲撲的小臉,眼底過一抹戲謔。
“原來我們也會害?”
江歌憤恨的瞪著他,暗暗磨牙。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皮糙厚的?”
晏厲尋再次對方的,語氣帶著委屈。
“下個月,到了下個月寶寶就四個月了。”
到時候,他就可以胡作非為了。
這幾個月來,每天看著老婆在自己邊晃悠。
看到吃不到,他覺得在這麼下去,自己真的要不行了。
江歌聽到他這麼說,神不滿。
“那有怎麼樣,距離出聲還有半年呢?”
晏厲尋勾了勾角,目深邃的盯著。
“醫生說了,四個月後,我們就可以一起打粘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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