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阿正抬手覆上傷口,咬了咬牙。
“!我非宰了這小子不可。”
隨後,看了眼被綁在椅子上的江歌,給了對方一個安的眼神。
“放心吧!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倒是你,細皮的姑娘家,萬一了傷,老大不得活剝了我。”
聽到他這麼說,江歌瞬間有些愧疚。
被阿正踹翻在地的晏厲修惱怒的從地上爬起來。
瞬間笑得一臉森的盯著兩人。
“我倒是小看你們了。”
“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
話音落,直接掏出手槍,對著兩人,正要開槍。
就聽到“砰”的一聲槍響。
原本他握著手槍的手腕,只覺傳來一陣灼痛。
下一刻,手槍應聲而落。
晏厲尋此刻渾狼狽,一的汙都沒來得及更換。
就這麼帶著人從外面衝了進來。
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江歌,急忙衝了上去,為江歌鬆綁。
把人抱在懷裡就再也沒鬆開,裡不停的唸叨著:“沒事了,沒事了。”
不知道是在安對方,還是在安自己。
突然看到許久未見的晏厲尋,江歌這幾個月以來所遭的委屈,再也繃不住了。
“晏厲尋,你這個老王八,怎麼才來?”
說話間,對著對方的口就是一拳。
卻不小心牽了對方肩膀上的傷口,江歌這才一驚。
“你傷了?”
晏厲尋把人抱起,小心翼翼的安。
“別擔心!我沒事。你和寶寶無恙就好。”
而後,他目瞥向一旁,對著宋濂代道。
“吊著他們一口氣,想怎麼折磨都行,不必留。”
隨後,抱著江歌躲到一還算安全的地方,對著江歌囑咐。
“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你都只管躲在我後,一定要跟我。”
江歌瞪大眼睛盯著他,點了點頭,一雙清澈的眸子噙滿了淚水。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晏厲尋詢問道。
“你怎麼出來了?不會是逃獄了吧!我們報了警,一會兒警察可能回來。”
晏厲尋聞言,安的了的腦袋。
“放心吧!我是無罪釋放。”
江歌有些驚訝,瞧著他張了張,想要詢問。
就聽到晏厲尋開口解釋。
“鄭煥榮的死跟我們沒有關係,本得了肺癌,而且是晚期。”
“所以上次我們回祖宅,是故意針對你,想要來個魚死網破。”
“後來醫院的監控也有拍到,在醫院經過搶救後,是有醒來的。”
“只是被鄭輝了手腳,讓人把監控刪了。”
“鄭煥榮大概是與鄭輝做了某種易,想在臨死前拖我下水,選擇以另一種方式結束了自己的命。”
“真是愚蠢至極!”
話音落,晏厲尋眼底閃過一抹不屑。
早在鄭煥榮被送去醫院搶救時,他就安了人在醫院。
之所以沒有言明,就是怕打草驚蛇。
而且只有他進了監獄,鄭家人才會對他疏於防範,開始下一步作。
一旦他們出馬腳,晏厲尋就有機會將整個鄭家連拔起。
接下來,隨著晏厲尋的到來,局勢開始扭轉。
但是原斐還沒找到,應該是躲在附近的某。
這個人太過險,他們不能放任對方。
於是,晏厲尋讓阿正帶著江歌譚子明等人先離開,自己留下來清場。
但是卻被阿正拒絕了,他今天必須要殺了原斐,為容蕓報仇。
晏厲尋無奈,只能讓宋濂帶著江歌和譚子明離開。
江歌有些擔憂的看著晏厲尋,知道此刻留下來,只會讓晏厲尋分心。
臨走之前,江歌再次叮囑他。
“老東西,保命要,我和寶寶都會在家等著你回來。”
晏厲尋抬手上對方的臉頰,眼神中蘊藏了太多江歌看不懂的緒。
特別是對方像是在面臨生死離別一般,目的盯著,一點點描摹著對方的廓。
彷彿是要把人牢牢的刻在骨子裡一般。
江歌被他這麼認真的盯著,心底總有不安。
“不如你跟我一起走吧!周揚這會兒帶著警察也該趕到了。”
聽到對方這麼說,晏厲尋輕笑出聲。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一定要在家等我回來。”
江歌點了點頭,這才跟隨宋濂離開。
接下來,晏厲尋將整片宅區翻遍,也沒見到原斐的人。
無奈之下,他這才找到折磨的遍鱗傷的晏厲尋,拿槍指著對方問。
“原斐在哪裡?”
此刻的晏厲修渾沾滿了汙,臉上淤青紅腫到早已看不出本來的面目。
臉上還掛著未乾的跡,整個人都被折磨的渾渾噩噩。
不過在聽到晏厲尋的問時,他突然就瘋狂的大笑起來。
晏厲尋目微寒,直接狠狠的給了對方兩腳。
“我再問你一遍,原斐在哪裡?”
如果不是自己裡裡外外翻了好幾遍,他真的很難相信,那個傢伙居然會憑空消失了。
晏厲修被對方揍了兩拳,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等到氣息穩定,他這才緩緩的抬起頭。
那雙被揍到淤腫的眼睛,只能微微張開一條。
那就那樣死死的盯著晏厲尋,語氣越發的寒可怖。
而後,這才笑得一臉得意的回答。
“怎麼?猜不出來嗎?可我能猜的出來。”
“你真以為自己贏了嗎?”
晏厲尋聞言,眸一凜,約察覺到不對。
“你們做了什麼?”
晏厲修再次瘋狂的大笑起來。
不等晏厲尋接著發問,他瞬間收起笑容,一臉狠的瞪著他。
“還沒猜到嗎?從你這裡出去的路只有一條,另一邊是樹林。”
“早在知道鄭景邢和葉舟失手後,我們就已經在做好了下一步準備。”
“算算時間,這會兒宋濂等人也該和原斐帶的人撞上了。”
“整條下山的路都被我們埋了炸彈,一旦啟按鈕,就會砰的一聲,山路全部崩塌。”
“最可憐的應該就是江歌和你媽未出世的孩子了,他們都得……”
不等他說完,晏厲尋立刻打電話給江歌與宋濂,可是這裡的訊號被遮蔽了,本無法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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