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噎住。
藍瀠扯出一抹笑,問:「你我過來,該不會是想讓我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吧?」
藍月停頓了一下,「我問你,我跟錢立凱的事,是不是你給閆軍和我爸媽的?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在背後找人調查我?」
藍瀠斜睨著藍月:「你為什麼會認為是我在背後調查你呢?」
藍月:「不是你還有誰有這個能力?你別跟我說是閆軍那個蠢貨自已找人調查的!像他那種土包子,哪有這種智商!也沒那個人脈!」
「還有,肯定是你讓你老公的姑姑給他投資開公司的對不對?你這麼做,是想報復我是嗎?是故意跟我對著幹的是嗎?」
藍瀠挑眉笑笑,「藍月,你在我這裡真的沒那麼重要」。
藍月擰眉,「不是你?我不相信你老公的姑姑會看上閆軍那個土包子的能力」。
藍瀠:「別張口土包子,閉口土包子,全國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祖輩都是農民,藍月,你自已是多高貴的出呢?為什麼總瞧不起別人呢?」
「閆軍從農村到城裡來,靠自已的能力白手起家,開餐館,買房買車,就足以證明他的優秀,而你呢,你出生在城裡,但是你的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你想的是找一個有錢的男人,靠男人過上好日子,所以你當初甩了閆軍,嫁給了周重,結果周重跟你離婚了,你不想自力更生,」
「看到人家閆軍有房有車,你便去跟了人家,可是你骨子裡又嫌棄人家閆軍的出,所以遇到了錢立凱後,就想讓錢立凱離婚娶你」。
「我說得對吧?」
藍月:「你還敢說不是你在背後調查我!」
「調查你的人不是我,是閆軍,不過,的確是我給他介紹的人」藍瀠說到這,扯笑了笑。
「藍月,你應該慶幸,錢立凱把你甩了,不然,要是他老婆知道你足他們的婚姻,那你估計都活不到現在」。
藍月不屑地笑了一聲,「你別嚇唬我,藍瀠,錢立凱的老婆要是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那錢立凱還敢跟我這麼玩?」
藍瀠勾了勾,「信不信由你」。
藍月盯著藍瀠看了一會,問:「田小芳跟閆軍是什麼時候搞到一起去的?是不是懷孕了?不然閆軍為什麼那麼著急跟結婚?」
藍瀠有些納悶,「你是不是誤會小芳了?小芳跟閆軍是公司開業那天才在一起的,怎麼可能那麼快懷上孩子,你是因為誤會他倆才手的?」
藍月怔愣的表表示了默認。
藍瀠:「你手之前就不能先問清楚嗎?讓人家小芳平白挨了你一凳子」。
藍月擰嘀咕,「閆軍怎麼會看上那種土包子」。
藍瀠:「你別瞧不上人家小芳,閆軍的那家餐館小芳經營得很好,相比之下,你呢?你跟閆軍在一起,你幫過他什麼?你不幫他就算了,對人家各種嫌棄」。
「換做是任何男人,都會選擇小芳,而不是你」。
藍月垂下眼皮噘著,不再說話。
藍瀠瞅著藍月看了一會兒,說:「藍月,擺在每個人面前的機會都是公平的,你不要覺得心裡不平衡,你輸給的不是我,也不是小芳,而是你自已」。
「希你在裡面能夠好好地反省」。
藍瀠說完,起準備離開,藍月道,「藍瀠,你老公真的你嗎?他為什麼要選擇你?」
藍瀠回頭看向藍月,「我沒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這得去問我老公,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從未想過靠男人養活我」。
藍月的臉因為愧而一陣紅。
顧雲馳看到老婆出來,趕迎上前去問,「藍月沒有為難你吧?說什麼了?」
藍瀠挽上他的手,「都這樣了,還能為難我什麼,也沒說什麼,就是問閆軍跟小芳的事,還有錢立凱的事,走吧,回家了」。
顧雲馳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又要鬧什麼麼蛾子」。
藍瀠笑,「現在已經鬧不了」。
那天的藍月沒想到,後來到了監獄裡,錢立凱的老婆找了裡面的大姐大「照顧」。
才相信了藍瀠說的話,真是後悔莫及。
藍月的事告一段落,後來大家都沒有再提起這個人,仿佛已經消失了一樣。
田小芳在醫院裡躺了十天後出院,搬進了閆軍的那套房子住。
在田小芳出院前,閆軍請人打掃了一番,又給家裡換了新的家家電。
把主臥的床換了新的。
閆軍的父母在城裡住下幫忙照顧田小芳。
田小芳出院十幾天後,有了好消息,懷孕了。
按時間推算,是跟閆軍第一次那晚懷上的。
閆軍聽到這個好消息時,喜極而泣,抱著田小芳一頓謝。
閆家二老也是激得老淚縱橫。
閆媽擔心田小芳的子,愣是不同意田小芳再去店裡看店。
閆軍想把店轉掉,可田小芳捨不得。
後來田小芳問了堂哥田小軍有沒有興趣來幫忙看店。
田小軍正想聯繫閆軍,到城裡來打工。
有這樣的好工作,田小軍求之不得,便立馬收拾東西到城裡來了。
還順便把田小芳的爸媽也帶過來,跟閆軍的父母見面認識。
田小芳的父母到了城裡,看了閆軍的房子和餐館,都為兒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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