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湊近寧惜,低聲音說道:“你壞了我的好事,剛才我和經理正開心著呢,被你一攪和。你得給我個代。”
寧惜憤怒地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門沒關,我只是來談辭職的事。”
郎卻不依不饒。
“我不管,反正你得補償我。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今晚你能不能順利度過,能不能順利離職呢?”
寧惜心中涌起一怒火。
“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沒做錯什麼!”
郎冷笑一聲,“在這酒吧里,我說了算。你要是不聽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待不下去。”
寧惜深知在這復雜的環境中與郎糾纏下去只會讓自己更加麻煩,但又不甘心被如此要挾。
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你想要我怎麼做?”
郎眼中閃過一得意,“很簡單,把你今晚賣酒的提都給我,這事就一筆勾銷。”
寧惜瞪大了眼睛,“這不可能!我辛辛苦苦工作,為什麼要把提給你?”
郎雙手抱,“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位酒吧的老員工路過,看到這一幕。
微微嘆了口氣,對寧惜說道:“小姑娘,你就別和爭了。在這酒吧里有后臺,得罪了沒好。”
寧惜心中滿是憤懣與無奈,咬著下,正思索對策。
郎話鋒一轉,說道:“哼,不給我也行,但你得幫我一個忙。”
“有一個包間的老板點了我送酒水,可我今晚要伺候經理,不開,你去。”
寧惜面猶豫之。
深知這酒吧里的水太深,怕其中有什麼貓膩。
但又覺得這或許是個暫時擺郎糾纏的機會,于是問道:“就只是送酒水?沒別的事吧?”
郎白了一眼,不耐煩地說:“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你只需要把酒水送進去就行了。”
寧惜心中雖有疑慮,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吧,我去。”
心想,只要能熬過這一晚,順利辭職,其他的都先忍了。
郎這才滿意地讓開道路,寧惜推著酒水車,朝著指定的包間走去。
郎得意地扭著腰肢回到經理辦公室,經理抬眼問道:“事辦妥了沒?”
郎笑著說:“小意思,那丫頭不敢不從。
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突然讓去那個包間啊?”
經理冷笑一聲。
“哼,那個包間的客人點了個,你看那寧惜,整天老老實實賣酒水,一副單純模樣,肯定是。”
“要是能把弄進去,客人滿意了,咱們可就有大好了。”
郎微微皺眉,有些擔憂地說:“萬一反抗得太厲害,鬧出事來怎麼辦?”
經理不屑地擺擺手。
“怕什麼,在咱們這酒吧里,還能由得?到時候真有什麼事,咱們就說是自愿的,一個小服務生,誰會相信的話?”
來到包間門口,寧惜深吸一口氣,努力出一微笑,然后輕輕推開了門。
包間里彌漫著濃烈的煙酒味,幾個穿著講究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大聲談笑。
看到寧惜進來,其中一個眼神有些迷離的男人笑著說道:“喲,這就是送來的人兒啊?”
寧惜強裝鎮定,禮貌地說道:“各位老板好,這是你們點的酒水。”
說著,將酒水一一擺放在桌上。
另一個男人卻一把拉住的手腕,將往邊拽,“來,陪哥哥們喝幾杯。”
寧惜心中一驚,用力掙開,“老板,我只是來送酒水的,不陪酒。”
那幾個男人聽了,頓時哄笑起來,“在這酒吧里,還有不陪酒的?別裝了,小姑娘,陪我們喝好了,好不了你的。”
寧惜心中害怕極了,不斷地往后退,試圖和這些男人拉開距離。
“我真的只是來工作的,請你們尊重我!”大聲喊道,聲音里帶著一抖。
可這些人此時已被酒和沖昏了頭腦,哪里還聽得進去的話。
其中一個材魁梧的男人站起來,搖搖晃晃地朝寧惜近。
“小丫頭,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在這,還沒有我們得不到的。”
寧惜的后背已經抵到了墻壁,絕地閉上了眼睛,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包間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眾人驚愕地轉過頭去,只見夜無憂滿臉怒容地站在門口。
他的眼神中著冰冷的殺意,掃視了一圈屋的況后,徑直走向寧惜,將護在后。
“你們在干什麼?”
那幾個男人先是一愣,隨后其中一個醉醺醺地說道:“你是誰?管閑事,這是我們和這妞兒的事。”
夜無憂冷笑一聲,“你們的事?欺負我的人,這就是我的事。”
其中一個看似為首的男人上下打量了夜無憂一番,輕蔑地說道:“你口氣不小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在這城里可是有頭有臉的人,你敢我試試?”
夜無憂眼神中閃過一譏諷,“我不管你是誰,在我眼里,你不過是個仗勢欺人的無賴。今天,你敢一手指頭,我就讓你后悔莫及。”
說完,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簡單說了幾句后,便掛斷了電話。
這時,酒吧經理匆匆趕來,看到夜無憂,臉上的諂笑容瞬間凝固,連忙恭敬地彎腰行禮。
“夜院長,您怎麼大駕臨了?這都是誤會,誤會啊!”
這丫頭居然和夜院長認識!
要是他早知道,打死他也不敢這麼做啊!
夜無憂冷冷地看著經理,“誤會?你就是這樣管理酒吧的?讓客人在這里肆意欺負員工?”
經理額頭上冒出了冷汗,用手帕不停地拭著,“夜院長,我……我這就理,這就理。”
說著,他轉對著那幾個男人呵斥道:“你們還不快滾!別在這里惹事了!”
那幾個男人此時才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他們灰溜溜地站起來,想要離開。
夜無憂卻開口說道:“等等,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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