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黎披上大就出了門。
外面天氣晴朗,只是有些風。
但開到一半路上就下起了小雨,人被堵在了高架下。
等紅綠燈時才發現有兩個未接來電,都是容凌打來的,不過沒聽見。
打不通後,他又發了條簡訊:[你那邊是不是下雨了?別過來了。]
鍾黎發了個小苦瓜的表包:[可我已經出來了。]
[怎麼辦嘛,領導?]
知道他擔心,也不敢太過火,又發了定位過去:[馬上就到了。]
到了園區按照指示將車停到了停車區,上樓去。
這個點兒樓沒什麼人,只有幾個保潔阿姨還在清掃。
他們公司之前改建過一次,原本陳舊肅穆的裝潢煥然一新,換了新中式的風格,溫暖大氣,目大堂就很明亮。
「叮」一聲電梯到了,鍾黎沿著走廊到盡頭,叩響那扇閉合的辦公門。
沒人應聲,門卻開了。
只穿著白襯的容凌握著門把手站在門口,無奈地著:「我不是跟你說別過來了嘛?」
「雨天路,就你那個車技,要是出事怎麼辦?」他轉回室,去茶水區彎腰給找杯子、倒茶。
鍾黎反手將門關上,摘下圍巾了手:「你別咒我好嘛?」
他這辦公室空間大,裝潢也清雅別致,吊燈一應是復古的米回字燈,夜下影和。
他頎長的影倒映在淺灰的大理石地面上,如幻影般徐徐移,倜儻自若。從後背去,形如松柏,高大而拔,質料括的袖口規整束縛著,出一雙寬大修長的手。
手裡,隨意勾一杯茶,走過來擱手邊:「雨前龍井。」
鍾黎捧過來吹了吹,笑道:「又是冉文聰送的?」
容凌嗤笑:「這傢伙好附庸風雅。」
鍾黎看了他一眼:「人家送你茶你還嘲笑人家?」
容凌:「你以為白送的?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傢伙送我東西準沒好事。」
鍾黎捧著茶喝一口,這茶甘香清甜,回味無窮。
容凌看到的表,忍不住笑了一下:「冉文聰那傢伙送的茶,就沒有不好的。那傢伙沒別的本事,就是吃喝玩樂在行。」
鍾黎也笑了一下:「容公子人前風度翩翩,極有涵養,想不到人後是這樣的。你這麼會編排人,冉公子知道嗎?」
容凌好似看不到眼中的調侃,笑道:「你現在倒是會調侃我了?」
他笑起來極是蠱人,黑沉沉的眼中清晰倒映出不自在的樣子。
鍾黎轉頭去看窗外,看到明的玻璃窗上清晰倒映出一個高大的影子,和的影子重疊在一起,緩緩近。
一顆心也好似沉浸在那片黑暗中,安靜中,更加清晰,仿佛能到他俯下時攪氣流的力道。很快,手被他覆住。
他的手,自上而下覆蓋在的手背上。
鍾黎微,頭已經被他掰了過去。
他修長的大掌在臉上遊走,往下,住的下:「想我嗎?」
紅著臉輕輕「嗯」一聲,仰頭很吃力,咬了下,下意識掙扎了一下。
他指尖力道加重,垂眸,狠狠封住了的。
的瓣被肆意碾,他像是品嘗似的,將口腔里都掃過。
也不知道是要品出什麼味道。
也許只是為了占有,宣誓主權。
髮間的清香令人迷醉,他在後吻著,從的流連到後頸,一隻手扣扶著的腰,微微一推便虛地倒在了他懷裡。
鍾黎抓著他的襟,將平整的襯了褶皺。
他嗔怪地說,服都讓弄壞了,要賠。
鍾黎不服氣地說,他自己買了假冒偽劣的垃圾貨,質量這麼差,還要來怪。
雖是這樣科打諢,鍾黎仍是承不住,勾挑的眼兒上挑,落他眼里卻是拒還迎,從隙間探,微微勾撥便有膩的布料落。
鍾黎轉過要抱他,結果被他勒令趴好,落在的背脊上。
像是種草莓,一顆、兩顆……不了:「。」
指甲深深地嵌真皮沙發里,都抓出印痕了,額頭的髮都被浸,仍有汗滲出。
開始抱怨他開空調,現在才秋天。
「我是怕你冷。」他笑。
他自己才不開呢。
這兩天總下雨,天氣冷,怕凍,以前每到秋季雨天都覺得冷。
而且雖然沒有大礙了,每次到那種的雨天都覺得不舒服。
所以,每次過來他都提前打好空調,讓屋子裡儘量乾燥。
鍾黎這會兒是真覺得冷,分明上是不冷的,他的手指與空調帶來的熱風卻形了鮮明對比。忍不住弓起,想要回頭,卻被他又摁住。
「別。」他單手撐在腰側,另一隻手扶正了的腰肢。
那一截細的腰,彎曲比平日更加的弧線。
半彎著回頭的姿勢實在是累,勾起下還被這樣掰著,轉不過頭去。眼淚不斷在眼眶積蓄,相抵著的地方,伴著酸楚膝蓋也有些疼了。
「這樣好。」他百忙之餘不忘調笑兩句,順便一本正經地詢問中秋節想怎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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