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打過電話?」
「你別裝蒜了, 掛我電話就算了還故意關機, 徐希苒昨天是我生日, 你不僅沒有一句生日祝福還這麼對我, 你夠朋友嗎?」
昨天過得太混了, 和蔣予淮在遊艇里鬧了一整個下午, 確實將什麼都忘了。
「抱歉,我昨天太累了睡著了。」
「你幹什麼太累了?」
「來海南當然是玩啊。」
程雲啟沉默了一會兒, 試探著問道:「你和蔣予淮……」
「怎麼了?」
「沒什麼。」
「好了我要吃早飯了, 先掛了。」
程雲啟掛斷電話之後搖了搖頭, 想那麼多做什麼,那男人指不準真的不行。
徐希苒吃完早飯去附近的集市上買了些東西,再回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蔣予淮比早一步回來, 見拎了一包東西問道:「你買了什麼?」
「買了很多。」徐希苒從袋子裡拿出一個菸斗, 「這是給爸爸的。」接著是一串佛珠,「喜歡逛廟, 這是給買的佛珠。」又拿出一條巾,「這是給媽媽的。」接著又一堆零零碎碎的東西,蔣家員們幾乎都有。
蔣予淮等了半天沒等到想要了,微微蹙了眉頭問:「沒給我買?」
徐希苒拿出一個小盒子, 一臉不好意思遞給他,「給你買了。」
「什麼?」
徐希苒將盒子打開,卻見盒子裡躺著一穿著一顆珠子的紅線,道:「這是一顆香珠。」
「怎麼會送我香珠?」他覺得這種東西應該是給孩子用的。
「聽說這是島上原住民的定信, 什麼黎母天香。」
蔣予淮將手過去說道:「為我戴上。」
徐希苒拿過珠子為他戴在手碗上,緻的袖口下面綁著一顆紅繩穿著的香珠,覺得不太協調,說道:「好像不是很襯你的氣質。」
「我覺得襯的。」他抬起手腕左右端詳,「很好看。」
徐希苒也沒忍住笑了起來,「你喜歡就好。」
「你呢,你買了什麼?」
徐希苒將手腕出來,手腕上也套了一顆香珠,「這兩個是一對。」
說完這話臉又不自然紅了。
蔣予淮將手腕挨著的手腕,兩顆香珠一模一樣,上面刻的圖案也一樣,他這顆要大一點,的要小一點,蔣予淮越發滿意,說道:「看上去登對的。」
原來談是這種覺,不是像和程雲啟那樣得像一對哥們兒,也不用小心藏著的心思,可以大方和對方戴手鍊,得到對方的肯定心裡會有的甜從心尖蔓延開,讓覺得渾都很舒服。
就在沉浸在這種甜味中時,邊的男人突然握著的手腕一拉,下一刻就被他拉到了懷中,他雙臂摟著的後背將整個人包裹住。
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抱,他上氣味和熱度籠罩而上的時候的心跳不自覺加快,不過兩人更親的事都做過了,徐希苒稍稍平復了一下激越的心跳,閉著眼睛,雙手回摟住他寬闊的腰。
蔣予淮抱了一會兒,突然彎下腰將往上一摟讓坐在他手臂上,就像抱小孩的那種抱法把抱起來。
徐希苒嚇了一跳,忙問道:「予淮哥,你的……」
蔣予淮道:「我雖然是個殘廢,可還沒廢到連自己妻子都抱不起。」
那殘廢兩個字聽得徐希苒心裡很不是滋味。
蔣予淮將抱到沙發上坐下,而後輕聲沖道:「抱著我。」
徐希苒便乖乖窩在他懷中,雙手摟著他的腰,趴在他懷中的姿勢讓他看到了藏在服下的肩膀,他目一,拇指在上面的紅印上蹭過,很快發現不止這一,其他地方也有,雖然並沒有紅得嚇人,可是卻有明顯的痕跡。
「我弄的?」
想著昨日的事,紅著臉點了點頭。
他聲音帶著歉意,「抱歉,是我沒控制好自己。」
這一晚他沒有再對做什麼,他們在海南又留了幾天,期間蔣予淮特意空了一天出來帶去買了一堆子,說是要賠給的。
從海南回去之後徐希苒就正式搬到了蔣予淮的房間,兩人也算是正式同房了,海南回來的第二天徐希苒接到一個電話,這個電話也直接影響了徐希苒期間的甜心。
電話是王麗麗打來的,電話中王麗麗告訴,他父親又去賭了,欠了一堆錢,現在債主找上門,如果不趕還錢債主就要打斷父親的一隻手。
電話里王麗麗帶著哭腔沖道:「希苒啊,現在只有你能救他了,他可是你爸爸,他若是沒了一隻手,他這後半生要怎麼活啊?再說五百萬對於蔣先生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五百萬就可以救你爸爸的一隻手,你不能不管。」
掛斷電話之後,徐希苒站在臺上著眼前的景,心很複雜,原本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卻還是沒想到麻煩來得這麼快。徐希苒很清楚,壞死的腫瘤是該切割掉了,雖然切割的過程或許會很痛,可若是不切割,這個腫瘤將會跟隨一輩子,或者還會讓也一起爛掉。
徐希苒回到徐家的時候徐家三口都在,還有那討錢的債主也在,那債主長了絡腮鬍子,眼睛上有一道疤,看上去兇神惡煞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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