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徐希苒被震驚到了,心理創傷?神分裂?幻想的秦希?蔣予淮曾經遭過這些?完全不知道!
白蘭停頓了一會兒又接著道:「不過我去找過蔣予淮曾經的心理醫生了解過況,從心理醫生那裡得知蔣予淮好像一直在『秦希』的問題上分不清現實和幻覺,這讓我很迷,蔣予淮篤定了你就是秦希,可是心理醫生說『秦希』確實是不存在的。很抱歉,本來和他分手了他的私事我不該過問的,但是實在太過好奇了所以才貿然前來詢問,你真的是秦希嗎?還是說他舊時的病又犯了,看到一個和幻想中的孩長得像的就誤以為是秦希。」
徐希苒心頭震,許久沒回過神來,白蘭說完之後沒等到的回答,提醒道:「徐小姐,你在聽我說話嗎?」
徐希苒這才從震驚中回神,疑問道:「什麼?」
白蘭又將剛剛的話重複一遍,而後問道:「你真的是秦希嗎?」
徐希苒沖點點頭,「對,我是秦希。」
白蘭眼底出驚訝之,「你是秦希?秦希真的存在?」
徐希苒道:「我確實在他年時與他相遇過。」
徐希苒和白蘭分別的時候兩人面都有些複雜。
白蘭的話實在是太讓徐希苒震驚了,回去之後本無法投工作。
心理創傷,神分裂,幻想孩。
想著所認識的蔣予淮,之前一直無法理解,為什麼明明那麼大氣自信的蔣予淮會滿腹心機,為什麼他會有那麼暗的一面,可現在好像可以理解了。
真的好想打電話問問他關於年時的事,當年他們遇到的時候他遭遇過什麼,可想著白蘭說他過心理創傷,再提起無疑是在揭他的傷疤。
下班之後徐希苒去了一趟老宅,在老宅吃完飯徐希苒找著機會把婆婆帶到後院,兩人一邊逛一邊拉家常。
徐希苒一直想找機會問問關於蔣予淮心理創傷的事,可又不知道該怎麼把話題轉到這個上面。
幾次言又止崔媛自然也看到了,崔媛說道:「你是不是有話要說?你跟我還客氣什麼,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了。」
崔媛這話讓徐希苒的心理負擔小了一些,這才開口問道:「媽媽,予淮哥年時是不是過心理創傷?」
崔媛一臉驚愕,「你怎麼知道這事的?他告訴你的?不對,他怎麼可能告訴你?」
徐希苒一顆心沉了沉,原本想著或許白蘭說得也不一定是真的,如今聽到崔媛這麼說,看樣子蔣予淮年時真的遭遇過創傷。
徐希苒道:「今天白蘭小姐來找我了,是告訴我的。」
崔媛面上浮出幾許不快,「去找你說這些做什麼?」
「媽媽可不可以告訴我,當年究竟怎麼回事?予淮哥那時候是什麼況?」
崔媛有些為難,顯然也不想提這件事的,猶豫了一會兒,想著希苒和予淮也是夫妻了,告訴也無妨,便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十六歲那一年過一些刺激,什麼況我也不太清楚,再加上那個年紀很叛逆,他從家裡離開過一段時間,回來之後就瘋言瘋語的,用西醫的話來講就是到了神創傷導致神分裂,用民間迷信的話來講就是被邪祟附了,不過那時我們給他請了最好的醫生,也請了幾位大師幫他驅邪,他沒多久就好了,後來就再也沒犯過,你看他現在好好的,比誰都正常。」
神創傷,瘋言瘋語?徐希苒神越發凝重,徐希苒想了想又問道:「那他有沒有跟你提過『秦希』這個名字?」
「秦希?」崔媛面難看起來,就好像這個名字是某種忌諱,不過還是對徐希苒直言道:「那時候他的瘋言瘋語就是關於這個『秦希』的,他告訴我們秦希是個六歲的孩,讓我們幫他找,可是我們找遍整個城都沒找到秦希,後來我和你爸爸見他每日神恍惚,我們就去求助心理醫生,經過心理醫生診斷,那個『秦希』的孩是他幻想出來的,本不存在的。」
崔媛的話和白蘭的話幾乎是一樣的,看樣子這件事是真的。
崔媛見徐希苒面難看,大概是誤會了,忙道:「你放心,這個病不會傳。」
徐希苒忙道:「沒有,我沒擔心傳。」
崔媛拉著的手又安道:「他這病早就治好了,你看他現在朗,沒有哪裡不正常。」
徐希苒意識到崔媛誤會了,就好似擔心知道了蔣予淮的況會嫌棄一樣,道:「我就只想多了解一下他,知道他以前有過這樣的況我反而更心疼他。」
崔媛聽這樣說,這才放下心來。
從老宅回去之後,徐希苒心裡裝著事一直睡不著覺,坐在電腦前,電腦屏幕上是新聞頁面,睡不著,隨手搜了一下蔣予淮的新聞。
蔣予淮在國外投資了幾個億的項目,如今項目達,國外一家專門報導了項目達儀式,不僅有國外項目負責人,還有國外的一些政客也參加了,蔣予淮站在一群白人中間,氣勢不輸分毫,沒人能得過他,他的C位當之無愧。
徐希苒看著視頻上的男人,他從容自信大方得,站在臺上容煥發,好似一顆耀眼的明珠,想起他靠在病床上,面浮著虛白,眼底蒙著一層慌,他說:「你一直以為的蔣予淮是一個好人,可真實的我虛偽險,心積慮充滿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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