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熄滅後,一次又一次地重新彈開機匣,如此反覆。
夜晚很安靜,偶爾有穿堂風吹過,很涼,不遠傳來汽車的鳴笛聲,班盛始終帶著穿過那條黑暗的巷子。
林微夏盯著男生被灼傷的虎口,一片通紅,還起了水泡。
他也沒說話。
林微夏盯著前面那道黑的影,懊悔對他發脾氣,輕聲喊他:“班盛。”
男生下意識回頭看向,也沒生氣,無條件回應:
“在。”
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遠的海浪聲將林微夏的思緒拉回,海風裹挾著濃重的鹹味吹過來,像一杯打翻的青檸水,鼓起班盛黑的擺。
我喜歡他一黑服站在前方,像守護我的一道沉默影子。
只要出聲喊他,兵荒馬也好,風平浪靜也罷,任憑我;
我的年會永遠習慣地回頭,
然後只看向我。
我們是彼此的白天和黑夜。
大海一直在,年盛大的永不止息。
正文完
時繁星曾經以為,封雲霆能幫她遮擋半生風雨,護她一世安穩周全。可是她冇想到,她這一生所有的風雨,幾乎全都是他帶來的。封雲霆說,那個女人跟她不一樣,她是他生命中的陽光,能帶給他溫暖和力量。是啊,繁星在陽光麵前也會黯淡,她根本冇有跟那個女人相比的資格。因為,光是活著,她就已經要拚儘全力了。
君熹是個極度慕強的人,而應晨書所到的位置,是她下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她極爲運氣地住到了他空置的房子裏。他說他一年只在梨花開的時候回去住幾天,因爲那個房子種有梨花。 但興許是越上位的人對小人物越發有善心,應晨書對她很照顧,君熹遇到的任何超級大難題,他都樂意爲她輕鬆解決,所以他那一陣頻頻回去。 有一次君熹喝多了,和他聊天時不小心把自己的心思露了幾分:“網上說,一個好的人生伴侶能減輕一半人間疾苦。您覺得呢?應先生。” 應晨書說:“很難遇到這個人。” 君熹說:“可我遇到了。” 不知他聽沒聽懂她的祕密,但後來君熹發現了應晨書一個更大的祕密,所以她沒再在他身邊待下去。 君熹離開那座城市,和他沒再聯繫。 後來在另一個城市,她在自己的餐廳裏和他猝不及防地再次相遇。他的手機落在店裏,君熹無意發現了裏面有兩份和她有關的筆記。 他深夜冒着風急雨驟來取手機,被困在店裏。 應晨書問她:“聽說,這店沒法開下去?有人找你麻煩。” 君熹搖頭:“你不用給我費心,是我自己不想開了。” “你還是那麼棒,熹熹,離開我也風生水起,但是我們之間,要這麼生疏嗎?” 君熹卻不敢再有任何奢想,不敢再踏進他的世界半步。把他安頓在她的休息室後她就要走。 應晨書拉住她的細腕,像過去的某一晚,把她困在他懷裏。 “只是一個祕密而已,熹熹,我都不當回事,你躲什麼?你上了船不能隨意下了,應晨書的船隻允許順風順水,一往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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