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蘇念念並不知道,席玉山已經察覺到了異常。
畢竟這幾天他跟著陸墨瑾,可聽了太多次“炸”這兩個字了。
今天蘇念念一提起“炸”這兩個字,席玉山的雷達一下子就了。
這兩人竟然都提起了“炸”,肯定不是什麼巧合,這一定說明了什麼。
想到這裡,席玉山直接撥通了陸墨瑾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了起來,那邊傳來陸墨瑾的聲音。
“說。”
席玉山也習慣了陸墨瑾這樣的態度,直接說起了正事。
“你確定蘇念念之前沒有經歷過炸事件?”
一關係到蘇念念,陸墨瑾的聲音都認真了很多。
“為什麼這麼問?”他反問道。
“也沒什麼。”席玉山笑道,“只是今天來問了我一個問題。”
“不要拐彎抹角,直接說。”陸墨瑾冷聲道。
席玉山輕笑一聲,也不再賣關子了,“問我在經歷炸後有沒有可能出現失憶的況,大概就是記不清炸的細節之類的。”
“有點像創傷後應激障礙。”
“但在我問有沒有出現恐懼炸或者經常做噩夢的況時,幾乎是想都沒有想就回答沒有。”
“雖然說是認識的一個人問過,但我看那表現,不經過思考就能回答出我隨機提出來的問題,不像是朋友,反倒像是本人。”
“當然,也有可能足夠了解那個人,所以才思考都沒有思考便直接回答了我的問題。”
雖然他傾向於前一種況,但後一種況的可能他還是要說明的。
“所以這件事你怎麼看?”席玉山問道。
“我調查過的所有事,並沒有出現炸的況。”陸墨瑾緩緩垂下眸來,握著手機的大手微微一。
炸……
念念怎麼會突然想問這個問題。
所謂的炸又究竟意味著什麼。
突然間,腦海中閃過一個極其陌生的畫面。
他的念念雙手被綁著,一臉驚恐。
陸墨瑾勐得結束通話了電話,雙手撐在桌面上,大口大口的氣。
太作痛,那種陌生又悉的灼熱又席捲了他的大腦,明明房間裡空調開得很低,可他上卻好像在發熱,那是火焰在面板上燃燒的痛。
又是幻覺,又是陌生的畫面。
長達一週的催眠並沒有讓他的況好轉,反而是……越來越糟糕了。
陸墨瑾抿著,額頭滲出了細的汗水,指尖扣在桌面上,孔一片幽深。
炸,究竟意味著什麼?
————
楓花醫院,席玉山看著突然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微微皺眉,但很快又鬆開來。
陸墨瑾結束通話自己電話這件事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剛才心頭劃過的那一抹怪異應該只是一種錯覺。
也許是他太過敏了。
雖然這麼想,但席玉山還是給陸墨瑾發了一條資訊過去。
【有什麼事隨時聯絡我。】
發完這條資訊後,他這才放心的開始理這一週落下來的各種雜七雜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