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盤算著將來哪間給住,哪間給顧楊住,哪間給放服首飾,哪間給顧楊當書房,突然,車子急剎車,顧梔整個人都往前栽了一下。
立馬問:「怎麼回事?」
謝余坐在駕駛座,看到那幾個突然冒出來,脖子上掛著相機的男人,心中一驚:「這裡也有記者,他們找到後門來了!」
顧梔過車窗玻璃往車窗外一看,果然,好幾個記者模樣的男人,看到車裡的,立馬沖舉起相機。
顧梔嚇得立馬舉手捂住頭上帽子,然後清晰地聽到一聲快門聲。
顧梔一手把腦袋上的帽子往下拉遮住臉,一手飛快地拉上車窗簾子,謝余也立馬拉上前座的車窗簾,然後握方向盤:「老闆你坐穩一點,我替你甩掉他們。」;
顧梔一顆心在口撲通撲通地跳,抓了半天不知道抓什麼,只能抓住車座坐墊:「好。」
謝余放開油門。
事實證明謝余工作經驗富駕駛技一流,他之前的老闆包養了兩個小電影明星,經常需要躲記者,謝余仿佛又找到了之前載著老闆和婦躲記者時的刺激場景,站在好幾個急轉彎漂移之後,終於甩掉了那幾個到拍賣行後門來的記者。
顧梔下車時肚子都在抖,不知道是因為謝余的車開的太刺激,還是因為剛才在後門到記者時太驚嚇。
顧梔回到小家,憂心忡忡地回憶那聲快門聲。
到底拍到了嗎?
顧梔一拳砸在茶幾上,咬牙。
知道這些記者,每天無孔不地怕各種名人名媛們,登在報上給老百姓當茶餘飯後的談資,強大如霍廷琛有時候都拿這些記者和報社沒有辦法,除了有錢外論名跟霍廷琛本沒法比,萬一真被拍到了,把的臉登載在報紙上,怎麼辦?;
到時候全世界都知道歌星顧梔很有錢了,要招來多人惦記。一個人,除了貌和錢一無所有,甚至連字都不識幾個,拿什麼招架。
恐怕到時候,只能帶著顧楊遠走他鄉了,國說不定都不安全,得跑到國外去。
顧梔想到自己如果真的跑到國外的話不僅字不識,甚至連西洋話都不會說,比現在在上海不識字還慘得多,不瘋才怪。
顧梔使勁回憶著快門聲響起的那一瞬,到底是已經拿帽子擋住臉了,還是沒有來得及擋住,然後又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一上車就拉上車窗簾。
一整晚擔心得連覺都沒睡好,第二天一早,就匆匆跑去買了份報紙。
顧梔迫不及待地展開報紙,在看到報紙上的圖片後,終於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太好了。
沒有拍到。
報紙上,汽車裡,正用手著帽檐,頭趴的很低,沒有臉,只小小了個下。;
太好了太好了。
於此同時,晨起的上海市民們紛紛打開報紙看新聞。
前幾天的頭條一直是那套出自著名建築師之手的天價洋房拍賣了,誰誰誰最有可能買下來,而今天的頭條,總算變了——
神富婆以一百萬大洋價拍下歐雅麗!
一百萬大洋啊,報紙前的人在讀到這個數字的時候實在忍不住咋舌。
而這個花了一百萬的人,竟然不是之前大家猜測的霍家,更不是什麼張家李家王家,而是一個,神子。
準確的來說是神富婆。
這位神富婆的份實在是令人好奇極了,竟然打敗霍家和上海其他有錢人家,拍下了那套房子。
不會有人不想知道這位神富婆的來歷,也不會有人不想知道這位神富婆的長相。
報紙上那張唯一的照片據說還是記者冒死拍到的。;
黑白照片,照片裡,富婆用手死死著禮貌帽檐,只出了一條纖細的胳膊和緻的下。
那麼有錢本以為會是頭大耳,結果富婆胳膊竟然細的過分,下也尖尖的,形狀好看的不行。
眾人實在是為不能一睹神富婆的真容而倍憾,恨不得鑽進照片裡把富婆的帽子掀開瞧瞧到底是什麼樣子,只好把報紙上的一張僅有的照片看了又看。
這張照片的最中心是富婆捂帽子的細胳膊,而最中心的中心,是富婆手腕上的手鐲。
報紙照片質量印刷的不錯,雖然沒有,但手鐲的樣式拍的很清楚。
報紙前的眾人,尤其是讀者,盯了照片半天,最後嘖了一聲。
雖然有些憾看不到富婆的臉,不過看了半天,覺富婆戴的手鐲樣式還別致,在哪兒買的?
富婆同款有點心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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