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和沈熠協議離婚,可是協議書上,他們變得只是夫妻關系,其他還是不變,沈熠還是擔任盛世集團的董事長,只是現在他失憶了,還能回來理公司的事嗎?
如果不找他,溫暖又能找誰呢?
猶豫再三,還是給沈熠撥了過去。
只是手機響了很久,那邊都沒有接。
溫暖不甘心,再次打過去。
就這樣一連打了幾次,沈熠都不接電話。
他也許是不想接自己的電話,不然他現在在醫院里又沒什麼事可做,為什麼不接電話?
沈熠不接自己的電話,溫暖只有自己去找他。
吃過午飯溫暖便來到醫院,還特意帶了他喜歡的飯菜。
來到病房門口,站在窗口往里面看,沈熠坐在沙發上看雜志,一旁的程婉正在桌上擺弄著帶來的飯菜。
溫暖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低頭看著手里的保溫盒。
早知道不帶了。
溫暖想要走,沈熠卻抬眸注意到。
溫暖只好推開門走了進去,“你吃飯了嗎?我給你帶了吃的?”說著將手里的保溫盒遞到他面前。
沈熠的臉淡淡的,“已經有人給我送飯了。”
溫暖咬了咬說道:“這是你喜歡吃的菜,你要不要嘗嘗?”
沈熠收回目,“不用了,你拿走吧!”他將手中的雜志放下,起走到桌前,看著程婉,這些都是你做的?“
程婉點了點頭,“熠哥,你嘗嘗,看看好不好吃?”
沈熠輕輕的嗯了一聲,拿起筷子低頭吃東西。
看著沈熠吃,程婉的臉上出一抹笑意,抬眸看向溫暖,“暖暖姐,你要吃嗎?”
溫暖被沈熠無視,心里很不是滋味,現在聽到程婉的話,更是不悅。
冷冷的說道:“不用了。”將手中的保溫盒放在桌上,轉就走了出去。
溫暖走出病房,心里莫名的覺得生氣。
和沈熠還沒領離婚證呢?兩人就這樣卿卿我我過起小日子了,完全當不存在。
可是隨后想了想,為什麼要生氣呢?
沈熠和誰在一起,不關的事,現在要做的是讓沈熠理公司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想著,溫暖在病房門口吸氣吐氣,努力的告訴自己,為了不值得的人生氣不值得。
在走廊里轉了一圈,再次回到病房里。
此時沈熠已經吃完飯了,程婉給他端茶送水的,簡直跟個丫鬟一樣伺候周到。
如果是男人也會很喜歡吧!
雖然這樣想,但溫暖還是覺得這樣不可行,再怎麼喜歡,有必要那麼卑微呢?
看到去而復返,程婉顯然有些驚訝。
溫暖看著,“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和他說。”
程婉猶豫了一下,抬眸看向沈熠。
沈熠的臉淡淡的,“你出去吧!”
聽到沈熠的話,程婉這才起離開。
溫暖走到沈熠對面的沙發坐下,“我今天是來跟你說公司的事。”
“什麼公司的事?和我有什麼關系?”沈熠一臉的冷漠,雙手環抱在前靠在沙發上。
;看到他這幅態度,溫暖的心里即便很不悅,也只能強忍著,從包里拿出電腦打開,推到他面前,“這些項目都是你負責的,還有這個項目,現在因為資金不足,已經停工了。”
沈熠的目淡淡的掃了一眼,“我失憶不記得了。”
聽到他的話,溫暖不由得皺了皺眉,放低了姿態,“那你再仔細的看看,說不定會想起來呢?”
沈熠說道:“我為什麼要想起來?”
溫暖連忙說道:“你是盛世集團的董事長,這些事你不能不管啊!還有之前你和肖氏集團……”
沈熠打斷的話,“你說的這些我都不記得了,還有我們已經離婚,你的事從今往后都和我無關。”
溫暖從沒想到沈熠會這樣說,想即便沈熠不想看到,或者討厭,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公司的事他不能不管吧!
怔怔的看著他,手心微微的收,咬了咬,低聲說道:“我們離婚協議上寫了財產分配這些,還有公司的董事長職務還是由你掌管的?”
沈熠看著,目很是冷漠,“溫暖,我退出,所有的一切我都還給你,從今往后你和盛世集團都與我無關。”
“為什麼?你……你這樣做對得起爺爺嗎?”他的話讓溫暖瞬間紅了眼眶,看著沈熠,“就算你什麼都不管,那你至要給我時間適應啊!你就這樣突然不管,你我怎麼辦?”
沈熠說道:“我問過你的,是你說不后悔。”
聽到他的話,溫暖驚愕的看著他。
突然覺得沈熠本沒有失憶,他就是裝的,他現在就是要給懲罰,要報復,不讓好過。
溫暖開口問道:“你沒有失憶對不對?你是裝的?”
沈熠看了一眼,站了起來,似乎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他走到窗臺前點燃了一支煙,“你走吧!該說的我都說了。”
“我不走。”溫暖站起來,快步走到他邊手拉著他的手臂,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沈熠,我知道你是裝的,你在生我的氣,故意不理我?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會走的遠遠的,永遠不出現在你面前,可是公司的事你不能不管?”
盡管哭著哀求,可沈熠還是將的手拿開。
他往后退了幾步,看著溫暖,微微的輕笑了一聲,“溫小姐,既然已經離婚了,就不要再糾纏了,我不想我的未婚妻多想。”說著他的目看向病房門外。
溫暖楞了一下,轉頭看去,程婉正站在病房外從窗口看著他們。
注意到溫暖看向自己,程婉連忙躲開。
“未婚妻?”溫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沈熠說道:“是,所以明天你有空嗎?我們去把離婚證領了吧!”
溫暖完全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是真的恨了吧!一點也不想和扯上關系。
既然他那麼無,那為什麼要顧忌那麼多?
溫暖咬了咬牙看著沈熠,“好啊,既然你那麼想要離婚證,那你先把公司的事解決完,我就跟你去領離婚證。”
沈熠看著,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屑,“我考慮考慮。”
離開醫院,溫暖開著車在馬路上行駛著。
覺得自己真賤,竟然有一天會拖著不肯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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