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熠的話,程婉微微的頷首,一副落落大方優雅的模樣和四年前那個怯生生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看著轉離開,溫暖的臉暗了幾分,一時間嚨里好像被什麼堵住有些難。
四年的時間,也不再年輕,褪去了稚,變得起來,而程婉此時也才24,正是年輕貌的年紀。
這四年都是陪在沈熠的邊,有哪個男人不年輕漂亮的人呢?
沈熠看著,“你找我有事?”
聽到他的話,溫暖收回目,原本心里有很多的話想要說,可是此時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沈熠的臉有些淡漠,問道:“你要是沒什麼要說的,我就先進去了。”
溫暖咬了咬,“沈熠,你現在是和程婉在一起了?”
聽到的話,沈熠沉默了一下,隨后應道:“是。”
溫暖怔怔的看著他,手心微微的收,心口作痛。
“為什麼是?”
沈熠反問道:“為什麼不能是?”
溫暖的心口疼的好像窒息了一樣,本來對程婉就沒有好,更何況這個人曾經還設法爬上沈熠的床,害失去了一個孩子。
所以對程婉是有些恨意的。
沈熠曾經和保證說他和程婉沒有任何關系,以后也不會有,可是他現在卻和這個人在一起。
想起曾經的那一幕,溫暖的心好像被人狠狠的撕裂開來難至極。
沈熠說道:“這四年一直是陪在我的邊,也只有才會對我不離不棄,心里始終想的都是我,不像你,一個又一個。”
溫暖被他的這話激怒了,手狠狠的一掌甩了過去。
這一掌雖然打的不是很重,但是聲音還是有些脆響,站在不遠的程婉看見,連忙跑了過來,“熠哥,你沒事吧!”
關心的查看著沈熠的臉頰。
沈熠的臉很冷,但是在看著程婉的時候卻很溫,“我沒事,一掌而已。”
他拿開程婉的手,轉頭看著溫暖,“溫暖我不欠你什麼,要說欠也是你欠我的,這一掌我就念在你我曾經夫妻一場,不跟你計較,下次可就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
溫暖聽著他的話,盡管心里很難,卻還是咬牙忍著。
程婉看著溫暖,“暖暖姐,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是和從前那樣目中無人,你是不是覺得,你是溫家的大小姐,所以我們都要任由你擺布?”
溫暖楞了楞,沒說話。
程婉繼續說道:“暖暖姐,熠哥,曾經那麼你,可你卻背著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甚至丟下車禍的他不管不顧,如果不是熠哥選擇離開,只怕現在還坐在椅上吧!而且你已經選擇和那個駱清風在一起,你為什麼還要來打攪我們的生活?難道在你的眼里,熠哥就是一個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嗎?”
溫暖連忙解釋,“我沒有,沈熠,你聽我說……。”
“暖暖姐,你還要解釋什麼,從白澤到駱清風,你什麼時候在意過熠哥的?你敢說你過熠哥嗎?”
;程婉的一番話功的激怒了沈熠,那些往事在腦海里襲上,心頭莫名的燃起一怒火。
他手攬住程婉的肩膀,“婉婉,不要再跟說,我們進去!”說完直接轉走。
溫暖看他轉要走,快步的走到他們面前,雙手張開攔住他們,“沈熠,我沒有,你誤……”
“溫暖,我讓你閉!”沈熠很是憤怒,手直接將推開。
溫暖被他用力的推開,踉蹌了幾步往一旁跌去,雙手撐著堅的地板,有些刺痛,樣子也有些狼狽。
忍著疼痛抬眸看去。
沈熠冷漠的看著,“溫暖,我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留下這句話,他沒有再停留,直接和程婉走進了公司的大門。
溫暖強忍著掌心的痛,慢慢的爬起來。
看著沈熠離開的背影,心里難至極,從前就算他發脾氣,可是看到傷還是會第一個箭步沖上來,可是現在的他完全變了。
他的心里眼里也不再有,而是變了另外一個人。
溫暖的咬著,盡管心痛至極卻沒有掉眼淚。
此刻的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慶幸的。
至沒有告訴沈熠,有了他們之間的孩子,如果他知道了,還是和現在這般的冷漠,甚至還會嘲諷幾句,那一定會不了。
溫暖回到車上,手到方向盤那一刻,刺痛襲來,低頭看著自己的掌心。
上面磨破了好幾,嚴重的地方還滲出了。
溫暖咬牙忍著疼痛,握著方向盤,啟車子離開。
回到公司里,溫暖剛拿出傷藥要涂抹,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
溫暖連忙將傷藥放進屜里,雙手放在上,低聲說道:“請進。”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駱清風走了進來,“你今天來這麼早?”
溫暖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反正在家里也沒什麼事,所以就過來了。”
駱清風看著,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你的臉怎麼這麼差?昨天沒休息好嗎?”
“大概是吧!”溫暖說著低下了頭,不敢和他對視。
駱清風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猶豫了一下說道:“今天公司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如果你實在不舒服,可以回去休息。”
溫暖點點頭,“好的,我知道。”
清風說道:“那我先出去了。”
溫暖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駱清風看了一眼轉便離開。
聽著辦公室的門關上,溫暖這才重新拿出傷藥和棉簽給掌心上的傷涂抹。
傷口有些深,之前還覺不到有多疼痛,現在一抹傷藥,一陣刺痛襲來,溫暖不由得的皺了皺眉。
藥水涂抹到一半,辦公室的門再度推開,溫暖來不及將藥水放好,駱清風就已經走了進來。
“溫暖,這個……”駱清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溫暖正在給手掌上的傷痕涂抹藥水,一時間怔住。
溫暖連忙將藥水往屜里放去,“是忘記了什麼嗎?”
駱清風將一份文件放在辦公桌上,隨后開口問道:“你傷為什麼不跟我說?”
溫暖低聲說道:“只是一點小傷不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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