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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子天下第一》 第二百五十三章 很重要嗎

柳夫人輕轉著雙眸,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會兒之后,眼神驚嘆不已的看著柳之安輕笑著點了點頭。

此時此刻,已經把所有的事全都給想明白了。

“老東西,明白了,老娘我明白了。

先前老娘我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經過你這一番詳細的解釋之后,老娘我現在已經全都想明白了。”

柳之安舉起左手輕輕地扇了扇自己眼前繚繞上升的輕煙,樂呵呵地抬眸與自己夫人對視了一眼。

“夫人,你真的已經全都想明白了?”

聽著柳之安的詢問之言,柳夫人角微揚地輕然一笑,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嗯嗯嗯,沒錯,老娘我真的已經全都想明白了。

你剛才所講的那一番話語的意思,不就是想要告訴老娘。

將來有朝一日,等到乘風那孩子的手中掌握了幾十萬經百戰的銳雄師之后。

那麼,乘風那孩子他在西方諸國境名義上是咱們大龍天朝的親王殿下,實際上卻是掌握著西方諸國境一切軍政要務的真正掌權人。

這樣一來的話,咱們的大孫子他名為大龍天朝的親王殿下,實則卻是跟一個坐擁著萬里江山的一國之君完全沒有什麼區別啊!

換一句比較直白的話語來說,將來等到咱們家老大,韻兒,嫣兒,蓮兒他們一行人離開了西方,回到了咱們大龍以后。

如此一來,乘風那孩子在西方諸國境,就是當之無愧的一國之君啊!”

柳夫人語氣嘆不已地說著說著,淺笑著探著柳腰從矮桌之上端起了自己的酒杯。

隨后,微微低眸看向了柳之安。

“老東西,怪不得你說咱們家老大那個混小子此次西行的首要目的,就是去給乘風那孩子開辟另外一座江山社稷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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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的話,還真的是這樣的啊!”

柳夫人口中的話語聲一落,微微頷首輕飲了一小口手中的酒,潤了潤自己的嗓子。

柳之安輕輕地吞吐了一口旱煙,笑呵呵地抬眸著自家夫人,然后扭換了一個姿勢。

“哈哈哈,夫人呀,看來你是真的全都想明白了啊!”

“廢話,老娘當然是真的已經全都想明白了。

不然的話,老娘我怎麼又怎麼會說出剛才的話語呢?”

柳夫人佯裝沒好氣的輕聲回懟了柳之安一聲后,淺笑著舉起酒杯送到了邊,一口氣喝完了杯中所剩不多的酒水。

隨即,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提起酒壺給自己續上了一杯酒水之后,微微低頭看向了正在吞云吐霧的柳之安。

“老東西,你之前告訴老娘,據你的推測,志兒那孩子此次西行一共有兩個目的。

第一個目的你已經說完了,現在你該跟老娘我講一講,咱們家老大那混小子的第二個目的了。”

柳之安聞言,眉頭微挑的看著柳夫人輕笑了幾聲。

“呵呵呵,第二個目的?”

看到柳之安一臉笑意的模樣,柳夫人毫不猶豫地頷首回應了一下。

“沒錯,你該跟老娘我講一講志兒那孩子第二目的了。”

柳之安淡笑著點了點頭,用力地了一大口旱煙之后,探著在自己的腳底輕輕地磕出了煙鍋里還在冒著輕煙的煙

接著,他先是將手里的旱煙袋放回了矮桌之上,隨后又端起了桌面上的酒杯朝著口中送去。

“呼。”

柳之安輕輕地吐了一口酒氣,笑地抬起頭看著自家夫人,然后舉起左手指了指遠去西院的方向。

見到自家老爺的作,柳夫人神微微一怔,本能地側朝著柳之安手指的方向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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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東西,你在指什麼呀?

老娘看那邊除了墻壁之外,并沒有什麼其它的東西呀?”

聽著自家夫人滿是疑不解的語氣,柳之安頓時一臉無奈之的輕聲苦笑了兩聲。

“呵呵呵呵,嗨呀,我的老婦人呀!

老夫我指的可不是咱們院子里面的那一道院墻,而是遠的那一座隔了好幾道院墻的西院別苑啊!”

柳夫人聽到自家老爺這麼一說,馬上收回了自己的目,低頭朝著神略顯無奈的柳之安看去。

“西院的別苑,那不是承志和靜瑤丫頭他們小兩口現在住的地方嗎?

承志他們小兩口住的地方,這跟志兒他的第二個目的……”

正如柳之安之前所說的一樣,柳夫人乃是一個蕙質蘭心,冰雪聰明的人。

因此,口中略帶疑問之意的話語才說了一半,就突然間的戛然而止了。

現在的神反應就可以看得出來,好像已經是意識到什麼了。

柳夫人目明悟之的輕輕地抿了幾下自己的紅,先是抬眸張了一眼院西院的方向,最終把目轉移到了柳之安的臉上。

“老東西,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家老大的第二個目的,跟承志那孩子有所關系?”

柳之安反手挪兩下后的靠枕,眉頭輕挑地對著輕輕地點了點頭。

“夫人呢,以我對咱們老大那個混賬東西的格的了解。

他的第二個目的,大抵是跟承志那孩子有關系了。”

柳夫人眉頭微蹙地從柳之安的搖椅扶手之上站了起來,輕輕地扭了幾下自己的腰肢后,腳步輕盈的走到了自己的搖椅前,微微側緩緩地坐在了后的椅子上面。

旋即,將自己的手臂撐在了搖椅的扶手上面,目有些好奇的朝著柳之安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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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東西,這件事怎麼說?”

聽到自家夫人的詢問之言,柳之安輕輕地翻了一個,神略顯唏噓地與柳夫人對視了起來。

“夫人呀,據老夫我所知,咱們家老大那個混小子他在離開京城之前,就已經把傳國玉璽留給承志那孩子了。

夫人,傳國玉璽這種東西意味著什麼,就不用老夫我跟你多說了吧?”

柳夫人聽著自家老爺的詢問之言,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老東西,老娘我活了大半輩子了,當然清楚傳國玉璽在手意味著什麼了。”

柳夫人口中的話音一落,也不等柳之安的回答,登時就眉頭皺的沉默了起來。

見到自家夫人忽然之間便眉頭皺的模樣,柳之安并沒有回答什麼,只是無聲的輕吁了一口氣。

約莫過了小半盞茶的功夫上下,柳夫人從沉默中回過神來,抬眸朝著柳之安看去。

“老東西,你的意思是,志兒已經打算要冊立承志那孩子為太子儲君了?”

柳之安屈指在搖椅的扶手之上輕輕地叩擊著,神復雜地對著柳夫人先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后又輕輕地搖了搖頭。

見到柳之安他先是點頭,接著卻又是搖頭的作,柳夫人登時眼神嗔怪地翻了一個白眼。

“哎呀,你個老東西,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都快把老娘我給搞糊涂了。

你就直接回答老娘,到底是還是不是呀?”

“是也不是。”

從柳之安的口中聽到了這樣的回答,柳夫人臉上的表微微一怔。

“啊?什麼?是也不是?”柳夫人反應過來后,馬上一臉沒好氣地瞪了柳之安一眼:“老東西,你這不是說與沒說一樣嗎?”

柳之安慢慢地坐了起來,一邊樂呵呵的看著柳夫人,一邊屈指從碟子里面起一顆花生米丟到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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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呢,并非是老夫我回答說與不說一樣,而是你沒有理解老夫我那句話語之中的意思。”

柳夫人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輕聲反問道:“嗯?怎麼說?”

柳之安轉頭了一眼西院的方向,眼神深邃地微瞇了一下雙眸。

“夫人,據以往咱們家老大那個混賬東西他還在大龍之時的種種做法來看。

在咱們家老大的心里面,他肯定是想要冊立承志那孩子為太子儲君,讓他繼承皇宮里面的那一把椅子的。

只不過,咱家老大他最終是否會冊立承志那孩子為太子儲君,讓他為大龍將來的后繼之君,就全看承志那孩子他自己是否爭氣了。

如果承志那孩子他足夠爭氣的話,那他的太子儲君之位肯定是沒跑了。

反之嘛,自然就是另外的一種結果了。”

柳夫人神復雜地輕皺了一下眉頭,紅微張的輕吁了一口氣。

“老東西,所以說,這就是你剛才既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原因了。”

聽著自家夫人的問題,柳之安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沒錯,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的好夫人呀,你也不想一想。

在咱們家老大那個混賬東西尚未真正的冊立太子儲君之前,誰敢說承志那孩子以后就一定會是東宮之主,一定會是大龍的后繼之君啊?”

柳夫人娥眉蹙的沉了一會兒后,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神唏噓不已的柳之安。

“老東西,從承志和靜瑤他們小兩口搬去東宮那里居住,到現在可是已經有一兩年的時間了呀。

大半年之前,志兒他在帶著韻兒,嫣兒,蓮兒,婉言,小溪們一眾姐妹陪著蓉蓉丫頭奔赴姑墨國省親之前,更是已經將傳國玉璽這種東西留在了承志那孩子的手里。

除了這兩點之外,承志那孩子他如今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心目之中的威,同樣也是非常不錯的。

再者,就是雅兒和韻兒們姐妹二人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咱們家老大的小舅子齊良那小子了。

齊良那孩子,他現在可是三府總督呀。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總督,而是總攬三府境一切軍政要務的三府總督呀!

老東西,齊良他可是承志那孩子的親娘舅啊!

齊良他為承志這孩子的親娘舅,以后在冊立太子儲君的這件事之上,咱們就不用去想也知道,他肯定會是不余力的支持承志那孩子呀。

前有自的能力不錯,在滿朝文武百心目之中的威甚是不錯,后有齊良這個手握大權的親娘舅鼎力支持。

這前前后后地種種況疊加在一起,難道還不足以保證承志那孩子將來一定可以為太子儲君,繼承那一把椅子的位置吧?”

柳之安緩緩地盤膝坐了起來,直接手端起了矮桌之上酒杯送到了邊,微微抬頭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隨后,他輕輕地放下了手里的舉杯,屈指拭了一下角的酒水。

柳夫人見狀,立即探著柳腰提起酒壺為他續上了一杯酒。

柳之安反手捶打了幾下自己后腰之后,樂呵呵地朝著柳夫人看了過去。

“夫人,你剛才說,承志和靜瑤丫頭他們小兩口,居住東宮已經有一兩年的時間了?”

“嗯嗯嗯,對呀!”

“夫人呀,我的好夫人呀。

你可不要忘記了,自從咱們家老大他坐上了那個位置的這數年的歲月之中,他和韻丫頭,嫣兒丫頭,還有蓮兒丫頭他們夫婦一群人,自己可都沒有在皇宮里面居住多久的時間啊!

咱們家老大他帶著自己的一群娘子們,還有膝下的眾多兒們,自己都不在皇宮里面居住。

夫人,咱們家老大他為一國之君,為當今天子。

結果呢,他這位一國之君,卻連皇宮之中正宮的位置自己都不去居住啊!

如此一來,你覺著咱們家老大那個混小子的心里面,真的會很在意所謂的東宮之主的位置嗎?”

柳夫人聽到自家老爺如此一問,輕輕地嚅喏了幾下后,不由自主地輕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

“這!這!這個,這個!”

柳夫人言又止的哼唧了幾聲后,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此時此刻,明明有很多的話語想要說出來的。

可是,一想到柳之安剛才的詢問之言,卻怎麼也說不出來自己心中的想法。

縱然是心中的話語明明都已經到了邊了,卻還是說不出來。

看到自家夫人一副神復雜,言又止的模樣,柳之安眼神幽幽地輕嘆了一口氣。

“唉!”

“夫人呢!”

“哎,老娘我聽著呢,你繼續說吧。”

“夫人呢,咱們再說第二點。

傳國玉璽,傳國玉璽。

夫人呀,傳國玉璽在手又怎麼樣呢?

咱們家老大能把它送出去,自然也就可以給收回來。

那把椅子最終真正的傳到誰的手里面,最終還不是咱們家老大那個混賬東西說的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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