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很快就劈完了柴,回到了營地裏。
屋,那幾個千金小姐坐在一旁,不知聊到了什麽,正聊得熱火朝天,時不時還掩笑著,一副做作的模樣。
一見到顧蘇回來了,就紛紛噤了聲,神各異地看著,眉眼裏皆是嫌厭之意。
安靜了一會兒,韓雪兒就帶頭向顧蘇發難起來:
“我們的蘇姐姐回來了呀?肯定沒給男人們增添麻煩吧?真是難為你了呢,什麽都不會還要逞強……”
“就是啊,究竟怎麽做到的臉皮那麽厚啊?我們就不行呢!”
“有時間一定要好好向請教一番!”
聽到這些話的人都笑了起來,全都一臉不懷好意地看向顧蘇。
此時顧蘇的手裏正抱著一小捆木柴,眸迅速掃過屋的各個角落,想尋找一個地方把它們放下來,本沒功夫去搭理們的冷嘲熱諷。
站著說話不腰疼,那幾個小姐不知道就這麽幾木柴到底有多重。
看到的這個樣子,們就又開始七八舌地議論起來,其中韓雪兒的聲音尤為響亮清脆。
“喲喲喲,說兩句還跟我們裝起蒜來了,不就是搬放一小捆木柴,有什麽了不起的,讓姐妹們上那都是分分鍾能搞定的事。”
“就是就是……”
幾人點頭附和著韓雪兒,卻沒有毫要起幫忙的意思。
顧蘇似是才注意到這幾隻從一進來就開始嘰嘰喳喳個不停的“麻雀”。
抱著木柴麵無表地走到那幾個人麵前,眸中毫無波瀾,隻是直直地盯著韓雪兒小巧的隻有掌大的麵容。
韓雪兒被盯得心裏發,不往旁邊挪了挪,“你……你想幹嘛……”
剛剛方昊可是打電話跟說了顧蘇朝他掄斧頭的事。
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也算是見識過了這人的狠厲手段。
讓在背後跟那些大無腦的千金小姐們說說顧蘇的壞話還可以,如若讓正麵對上這人,尤其是看到那一雙淩厲冰冷的眸,的底氣顯然有些不足。
這不,說話都有些不利索起來,杏眼地盯著顧蘇手中的木柴,生怕這些東西一下子就砸到了的上。
顧蘇冷冷一笑,“我看你們是真的悠閑啊,不用洗菜做飯嗎?竟然還有時間在這裏嚼舌?”
“覺得搬放木柴輕鬆是吧?不要說不做啊,親自上手來試試看?我看就憑你們這幾貴的子,就這樣的一都拿不起來吧?”
隨即的眉頭一斂,手一鬆,不出一秒的功夫,手中的那一小捆木柴就重重砸到了地上。
“嘩啦啦”一連串聲響過後,木柴就在地上散開來了,甚至還有幾砸到了那些千金小姐們的腳背上。
“啊——”們紛紛痛呼起來。
這下子們是實打實地到了那些木柴的重量。
連忙把腳高高地翹起,三兩個抱在一團一臉驚恐地向顧蘇,羸弱的止不住地瑟瑟發抖著,毫無形象可言。
韓雪兒見沒人與自己抱團,不覺得有些難堪,幹脆尖出聲,“你個瘋人!砸到我腳了!”
看著自己白皙的腳背上被那木柴劃了長長一道,已經破了皮,心中惱怒,一腳踹開那些木柴。
又是一痛,致的麵容也扭曲起來,的怒火更甚,站起來就要撲向顧蘇。
就在這個時候,眼尖地看見厲司言走了進來,而顧蘇背對著門口,所以對此毫不知。
韓雪兒的眼中迅速閃過一道狡黠。
連忙收斂起了自己上那一團囂張跋扈的氣息,眉眼一垂,眼珠一轉,就有幾滴眼淚簇簇而落。
故意提高音量說道:
“蘇姐姐,我們剛剛隻是幹活累了想休息一會兒,這都不行嗎?要是這樣都要向你批準的話也太沒有人味兒了吧?”
說完這話,韓雪兒就一瘸一拐地往厲司言的方向靠去,走到位置以後,就佯裝虛弱地倒在了男人的上。
“司言哥哥,蘇姐姐把我的腳砸傷了,如果理不好,以後可能會留疤呢……”
“不過沒關係,我已經原諒了。但是我現在好痛,司言哥哥,你能幫我包紮一下傷口嗎?”
聽到韓雪兒滴滴的聲音,還一口一個地喊自己“司言哥哥”,厲司言不覺蹙起了眉頭。
他隻覺得渾的皮疙瘩都起來了,甚至還有些反胃,便下意識地甩開了的手。
韓雪兒本就癱了子,靠在厲司言上的時候心裏沒有防備,所以男人就這麽輕輕一甩,就把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還沒等反應過來,男人冰冷徹骨的聲音就在的頭頂響起——
“有這個時間假惺惺還不如趕滾去幹活,幹活還有飯吃,跟我演戲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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