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燈燈一愣,心中充滿疑,“衙差大哥,是欽差大臣來了嗎?”
衙役點了點頭,“是的,欽差大人突然駕到,要親自審問你。”
說完,他便領著檀燈燈穿過一條條暗的走廊,出了地牢。
當在公堂之上看見小龍的時候,檀燈燈才明白發生了什麼。
“主子,你沒事吧?”小龍看見檀燈燈安然無恙,喜極而泣。
檀燈燈笑著沖他搖了搖頭,溫道:“辛苦你了。”
旋即,目看向了坐在高堂之上的男人,眼中閃過一抹愣怔后,迅速低下頭,開袍子跪了下來。
“小民檀登,叩見欽差大人!”
墨傾塵的表顯得威嚴無比,淡漠地開口,“檀登,將你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告訴本王。”
本王?整個大胤,還能被稱上王的,除了攝政王墨傾塵之外,便再無第二人了。
其余王爺死的死,被貶的被貶,如今整個大胤,就只有墨傾塵一位王爺。
檀燈燈下心頭的驚訝,目轉向了一旁站著的汗流浹背的周向行,的眼中閃過一不屑,然后恭敬地向墨傾塵稟報,“啟稟王爺,事的起因是這樣的。”
開始詳細地敘述整個事件的經過,聲音清晰而堅定,“周向行企圖放火燒毀整個村落,以掩蓋他所犯下的罪行,因為小民而出,阻止了他的惡行,他便將我也一同抓了起來。”
周向行聽到這里,臉變得鐵青,怒目圓睜的瞪著檀燈燈,“簡直一派胡言,你有何證據證明你所說的一切?”
檀燈燈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語氣中帶著堅定和自信,“證據?村里的那些百姓就是最好的證據。大人,百姓們所患的只是簡單的瘟疫而已,絕對不是治不好。只要有藥,小民我敢保證,他們必然能夠安然無恙,恢復健康。”
周向行眼見自己無法再狡辯下去,便立刻改變策略,試圖為自己開,“王爺,下并不是不想醫治他們,而是現在城中無藥,若是留下那一村的百姓,只怕會波及到旁邊的村落,到時候瘟疫蔓延開來,很有可能造大量的傷亡啊。”
檀燈燈立刻反駁,“誰說的?那瘟疫我就能治,我有辦法,也有信心能夠控制住瘟疫,不讓它繼續擴散。”
“看你這麼年輕,只怕還不知道瘟疫可怕,本在這冀州城多年,最是清楚瘟疫有多可怕,只要染上絕無生還的可能,難道你還要說你比本更了解嗎?”
“我既然敢說這樣的大話,那自然是因為我能治!”檀燈燈眼神堅定,轉而看向了高堂上的男人,的眼中閃爍著不屈的芒,“王爺,您只要愿意給我機會,我能治好那一村的百姓。”
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充滿了自信。
周向行對檀燈燈的自信不屑一顧,冷笑一聲,“王爺,您可千萬別被這小人給蒙蔽了,這人到底從何而來?醫如何沒人知道,切不可輕易相信他呀。”
“本王相信他。”墨傾塵冷靜開口。
他的聲音雖然平靜,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本王在來冀州的路上遇到了刺客,就是這位大夫救了本王,本王自然是相信他的醫的。”
周向行一時有些呆住了,“王爺……”
“檀登!”墨傾塵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目深邃如潭,地鎖定檀燈燈,“你若是能治愈那一村飽疫病折磨的百姓,本王便信你,且重重有賞。若你做不到……”
他的聲音微微一頓。
檀燈燈面對墨傾塵的質疑,眼神堅定而無畏,答道:“小民自愿領罰,任由王爺置。”
墨傾塵的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似乎對檀燈燈的回答到滿意,“那便好,本王等著聽你的好消息。”
繼而他的目轉向了周向行,語調變得嚴肅起來,“至于周知府,
不論你火燒村落到底是為了百姓好還是存有私心,本王會查清楚。”
周向行只覺得天都要塌了,他的臉瞬間變得蒼白,眼中染上了一驚恐。
他抖著聲音回答道:“王爺,我……我只是想盡快阻止疫病的蔓延,絕無半點私心。”
墨傾塵道:“在查清楚周知府的清白之前,本王便先革了你的知府一職,你可有異議?”
周向行默默的垂下了頭,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挫敗,“下……遵命。”
檀燈燈站在那里,目地鎖定在面容嚴肅的男人上,心中不泛起一陣陣驚嘆。
眼前的這位,正是曾無數次在傳說中聽到的那位墨王,大胤的戰神將軍!
他的名聲如同雷鳴般響徹整個大胤,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然而,當親眼見到這位傳說中的戰神將軍時,發現他遠比傳聞中更加令人印象深刻。
從知府衙門出來,檀燈燈看著外頭的碧藍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主子,你看見了嗎?”小龍的聲音中充滿了興和慶幸,“上頭那位欽差大臣,就是我們在路上救的那位將軍。”
“幸好當初救了那人,不然現在都沒辦法把您從縣衙里撈出來。”小龍慶幸地說道。
檀燈燈雖早有所猜測,卻沒想竟然真這麼巧。這就是所謂的善有善報吧。
不過現在還有另外一件事值得頭疼。
嘆了口氣,看向小龍,“你家主子連牛都吹出去了,現在該好好想想,如何才能救治那一村的百姓,若是治不好啊,這項上腦袋難保。”
小龍愣了一下,有些遲疑著說道:“不可能吧?您好歹也是那位大人的救命恩人,便是真的治不好,他也不可能要了你的腦袋。”
檀燈燈輕笑一聲,抬手敲了敲他的頭,“你可真是天真,你瞧他那雷厲風行的行事手段,像是會放過你家主子的樣子嗎?”
小龍眉頭鎖,擔憂之溢于言表,“那主子,現在怎麼辦呀?藥材運來還需兩日,萬一拖不住,百姓們出了問題……”
檀燈燈聳了聳肩,“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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