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很薄,周圍燙了一層金邊。
正中,「宴月亮」三個字,看著就富麗堂皇的!
阮檸覺得可笑,「這位先生,你無故傷人,威脅醫護人員,試圖用暴力獲得金錢補償,這些都是赤的犯罪!你卻跟我提宴月亮,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宴月亮就算被厲城淵寵了寶貝。
便能凌駕於法律之上?
「阮姐姐,明明就是你非法行醫,才導致的醫療事故,現在家屬傷心絕,做了一些過激的事,你還嚇唬他?」
不知何時,宴月亮也來了。
一正義,就連平時小孩清純可的裝扮,也換了OL風。
乍一看,和阮檸的feel有點像!
小姑娘驕傲的揚起雪白的脖子,不夠長,氣場偏弱,義正言辭道:「阮姐姐,我已經聯繫了你在芬蘭的醫院,他們的人能夠證明,你曾因酗酒和躁鬱癥停止工作過一段時間。」
「那又如何?」
阮檸並不慌。
在芬蘭,用了整整一年多的時間,幾乎是了一層皮,才將酗酒的病戒掉。
而躁鬱癥的控制,在老師朋友的幫助下,雖然無法治癒,卻可以百分百保證工作時的緒穩定。
這些,都是有醫學診斷作為據的!
不躲不閃,很直白的與宴月亮四目相對,「厲夫人,在你試圖想要再次為難誣陷我的時候,是不是也要把證據查充分一些?」
其實阮檸真的很無奈。
宴月亮的一次次暗中算計,目的是什麼呢?
離開?還是擔心自己會和厲城淵舊復燃?
呵呵。
有這個必要嗎?
難道宴月亮這個集萬千寵於一的幸運孩,還會為了一個男人的而患得患失?
真搞笑!
「阮姐姐,老師曾跟我說過,權利大過一切,他想讓我幸福,就會讓我和他一起踩在雲端之上。」
宴月亮的囂張,是藏在糯表象之後的。
小姑娘說完,拍了拍手。
三四個醫院自查組的人,走上前。
為首的,朝阮檸遞出一份停職通知書,「阮主任,還請您配合我們的調查,這期間您若是反抗,亦或是說謊瞞什麼,我們都會依法追究您的刑事責任。」
非法行醫的罪,可不小!
宴月亮藉助那個家暴男扔出來的炸彈,這一次,的確平地起驚雷了。
按照院裡和醫療協會對醫生的監管條約。
阮檸無法拒絕配合調查,只能暫時放下工作,跟自查組的人離開。
從宴月亮邊經過時。
聽到那個家暴男對千恩萬謝,甚至小聲詢問,「宴副院長,那個,我能問一下,要是這個臭娘們真的有問題,被判定非法行醫,我能拿到多補償?」
「這個……」
宴月亮是想敷衍的。
反正都利用完了!
阮檸停下腳步,冷冷清清的提醒一句,「事了,厲夫人皆大歡喜,事失敗,作為主謀,你要坐牢!」
這一次的非法行醫舉報,是宴月亮慫恿家暴男出面,把事搞大的。
換句話來說。
家暴男就是宴月亮的擋箭牌。
無論自查的結果如何,尊貴的厲夫人都不會到一星半點的傷害和懲罰。
反倒是家暴男,很可能要面臨五年以上的牢獄之災!
阮檸被帶走。
家暴男臉鐵青的看向宴月亮,「姓宴的,你是不是在耍我啊?!」
「哈哈哈,怎麼會了啦~你看我的樣子,是那種和阮姐姐一樣無良的壞人嗎?」
宴月亮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烏黑卷翹的睫,更添幾單純無辜的俏。
家暴男撇撇,看著阮檸走遠的背影,嘟囔,「也是,你瞧著就不如那個臭娘們聰明!」
「……」
宴月亮的臉,眼可見的僵了一瞬。
晚上九點多。
由於是院裡自查,阮檸的人自由,暫時不會被剝奪。
然然是馮一一幫忙照顧的。
急三火四的往公寓趕。
可剛到樓下,就遠遠看到一對老夫妻坐在馬路邊上,看起來很疲憊,也很無力的樣子。
妻子抱怨丈夫,「老李,你就作吧!我跟你說了多遍了?顧北肯定搶不過咱兒子,你偏不信,非得拉著我跑京港市來助陣,現在怎麼樣?兒媳婦見到了嗎?」
丈夫笑容討好,寵溺。
他拿出一包餅乾,塞給妻子,認真分析,「媳婦,話可不能這麼說,那姑娘長得漂亮,能力出眾,就咱兒子木頭樁子一個,他能是阿北的對手嗎?」
「可我聽說顧秀芬和老公也來京港了,咱這一家三口,真有勝算?」
妻子很沒自信。
丈夫信心十足的鼓勵,「智取不行,咱明搶!」
「什麼?」
妻子汗。
阮檸也走了過來,問道:「請問您二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現在是颱風期,您們這樣坐在外面,會很危險!」
「啊?啊!姑娘,其實我們……」
妻子想解釋。
丈夫眼睛一亮,抱著一巨大的背包,騰的一下,就從馬路邊上站了起來。
阮檸謹慎,向後退。
丈夫激的熱淚盈眶,「是你吧?你阮檸?那個小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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